“不是说不能派前辈高手的吗?”汪净感觉到巴图鲁是个难啃的骨头,只有搬出刚才所提的规则让公主就范,把巴图鲁退下去。
“嘿嘿,前辈高人不能参加比斗是你这方,可不是我这边。”鹰鼻子插嘴道:“你说是不是,慈悲老和尚。”
慈悲眉头皱了皱,和什道:“阿尼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别啰嗦了,这场便由我浪子清跟这楞头清比试。”一道清朗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只见一个生的眉目如星,嘴巴微小,长的一米八个子高的青衣男子出现在众人目帘中。
“原来是辽东浪清,玄镜老人的徒弟,听说玄镜老人年轻的时候”
“原来是辽东浪清,玄镜老人的徒弟,听说玄镜老人年轻的时候曾得过仙人的指引,是唯一看过天书的人。”一名矮胖脸上长满麻子的灰袍道人道。
“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仙人,天书。”一个眉毛尖小,嘴唇偏薄的男子驳论道:“传说玄镜老人当年误闯进了一个山洞,吃了一颗红通有心脉的果实,习得了,一套神秘鬼测的剑法,据说,当年的神雕杨过那把玄铁剑就在山洞里掏出来的呢。”
两人议论的话语无非是传言,不得当真,众人便都摇摇头不在去仔细听,而是纷纷猜想这个浪清能有几份胜算,毕竟这个巴图鲁练就金钟罩,全身毫无破绽。
“承认!”两人互相拱礼,打斗开始。
两人交打到三十个回合时,浪清还没占到半点上风,且处处处被图巴鲁神出鬼没的拳头逼得只有还击之力,处于下风。
这场打斗无疑是图巴鲁朝廷一方胜利。众人各自摇头,担忧起这场比武斗会胜方的处理方式归顺要如何实行。
战斗落幕仪式已经接近尾声,浪清终究年纪年轻,所得跟人比斗经验甚少,被巴图鲁寻得机会,击败于下。
“嘻嘻!慈悲叔叔,我胜了一场。”忽烈婉玉心里不知谈上多高兴,直接把前辈前,前辈后改成呼叫为叔叔,直接让人瞪目结舌。
“阿尼陀佛!公主,我们请示出第二场比斗的人员吧。”慈悲依旧保持温和的语气,不溫也不恼。
“嗯!”忽烈婉玉回过头来,顿时不知所措,这么多张脸,她都不知道各人功夫深低底细,慌忙之态不表露于面,装做镇定之势问于巴图鲁:“图鲁叔,你们这边还有什么前辈高手可以压阵吗?”
“还有一人可以压上阵。”图巴鲁道。
“何人?”忽烈婉玉问道。
“公主便是你了!”图巴鲁盯着忽烈婉玉,斩钉截铁道。
“啊!怎么是我。”忽烈婉玉大吃一惊。
“嗯!的确是公主本人可以压阵了。”图巴鲁肯定的道:“公主的师尊乃是西域的金蛇郎君,而中土的人少与西域打交道,公主所学的“金蛇十三路剑法”走的是亦正亦邪之道,可以以奇制胜。”
忽烈婉玉跟图巴鲁以蒙古语谈说,众人便是听不清楚,即使仔细听来,也感觉是“叽叽呱呱”青蛙在叫一样。
“第二场便由公主本人亲自上阵。”公主身份爆露之后,她不在装装作作,真实性格毫无遗漏展现在众人面前。
“阿尼陀佛,公主有如此深大的魄力,贫僧佩服。”转身面上大伙,慈悲道:“这场比试我们自然要赢得公平,不能占半点便宜,有损了武林气风,寻知有那位女施主能自任。”慈悲这番言词给足了公主朝廷的颜面也让武林众人长足了气度。
“慈悲师叔,黄筠自甘能胜此任。”这场比斗关乎于峨眉派的数十年根基与气数,做为峨眉派的大弟子,黄筠背负着艰难的使命。
“不成,黄筠师侄,这场比试并不适合你。”慈悲摆手解释道:“出家人以求清净,不能心浮气躁以乱了方寸,散了修为。而黄筠师侄担任着峨眉派的重任,气躁心烦却是不妥,切记!”
顿了顿,慈悲又道:“凡事佛曰皆有缘,阿尼陀佛,杨姑娘,不知这场战斗你可有生缘。”慈悲最后一句话是面向杨晓乐合掌和什道的。生缘意思就是兴趣,结缘。
“啊!师叔,生缘?”出乎意料的平时机灵聪明古怪三大著称的杨晓乐瞬间脑中短路,绕了半边路子,才回过神来,对忽烈婉玉抬了一个礼式,便紧紧盯着,嫣然一笑,道:“很幸运能目睹公主的芳颜,果真美貌如仙,气势如灵,羡煞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