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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成绩下来,家人的反应

成绩下来了,还差7分才上线,跟家里人说了,他们还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挂了,我父亲是个冲动的人,他的病刚好,就骑着他的摩托车来到了我在读书的这个县城里,帮我拉东西我东西不多,高考完我就把书卖了,就剩下了被子,煮饭的工具已经提前拿回家了,拿着被子,走出了出租房看到父亲,不高兴的脸,我内心就想被刀子割一般疼痛,本来以为高考我完就解脱了,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一路上父亲骑车很快,平时一向骑车很慢的他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拼命,此时就感觉到他好像是个亡命徒,他的车轮转得好快,超了一架又一架低速的汽车,我叫他慢点安全第一,他更本就听不进去,差一点在让车的时候就出车祸了,感觉此时的愧疚感好沉重,心里想,死了就一了白了了吧。

回到家里跟父亲吵了一架,那时奶奶还在,奶奶和母亲来劝,这场闹剧才得以平息,我开离家了,只听见父亲说了一句,”别拿钱给他,随便他去哪了。“母亲看到这时的父亲这冲动的样子有不在说什么了,

这时我的那个堂哥,出现了,他家就在我家的上面,他叫许安奎,他比我早几年出来,当时他考不上高中,当然我也考不上高中,我是父亲花钱去插班的,而我的堂哥他家里没有钱,去插班,就去读了一个技校,可能是看不管我父亲疼爱我吧,由羡慕生恨吧,他在这个大家庭里对我特别有意见,也特别看不起我。

在我离家的路上,还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早就说了考不起高中拿他去读技校不,现在你们也少累点,你们就是不听,看到没还不是考不起,活该,“这时候只听见家里有传来摔凳子的声音,应该是父亲摔的吧,我当时已经走了,还没走远,这声音很大,所以能听到。

我走了,我给我的一个朋友打了一个电话,说要去他家玩两天,他同意了,这个朋友叫张阳,他是我初中玩得最好的朋友,我拿着身仅剩的50块钱,做上辆中型汽车一路,向张阳家奔去,张阳家在现城边,离县城很近,就这样我来到了县城,我下了车就看到张阳骑着一辆摩托车站在车站门口,等我!

哈哈!哥们还是你比较够哥们,我记住你了。“我们两个还说这些干嘛,”张阳这话让我感到这个朋友没白交,来到了他家,可能是他提前让父母做好的饭吧,好丰盛的饭菜。

他的父母看到我,挺开心的,家里来客人了,他妹妹叫到,他妹妹今年5岁了,说话很好听。就这样在他家玩了两天,要报志愿了,我心里很矛盾,也很恨我父亲,我很他为什么不给我上一个跟我母亲一样的少数名族户口,害我不能不报预科,也没有国家补贴的20分少数名族分,这个志愿到底怎么填呢,我叫上张阳跟我一起来到了,县城里的网吧,我们一同分析着,这个社会的发展,这个社会以后应该要读什么专业才有出路,看着学校的录取分数,我们看了好久,后来我看到了,一个学校,是全日制本科院校,是刚升的本科院校,看到他们学校专科的建筑工程类专业不限文理科,于是跟我朋友商量后,就选下了那个学校的专业。

过不久在就收到了,那个学校的录取通知了,我打电话给我父亲,他那边接得很快,说:“你在哪里?这几天打你电话怎么总是关机?”我离家的时候就把他的电话拉黑名单了,所以他打不进我的电话,然后我告诉他我被一个本科学校录取了,学建筑专业,他乐了,说一定要给我摆夜席请亲戚朋友吃饭,我当时不想让他们伤心,所以没有把事实说出来,其实我只是被本科院校里的专科录取了。

就这样我上了大学,第一个学期我父亲在家就因为我奶奶的养老保险问题跟我家大伯吵架了,因为我打伯太过分了,他在我们村组里担任组长一职,发国家养老金的时候就是从他那里发的,我奶奶80多岁了,他的养老金,也有几百块钱一季度吧,但是我大伯就把那个钱都全吞了,一分不给她,我父亲知道这事就去找他评理,结果还打了起来,我父亲身材瘦小,没两下子就吃了亏,还受了伤,我母亲报了警,后来听父亲说,他住院了,家里的人都来医院,我小叔他们也来了,来医院指责我父亲兄弟间打架着种小事都要上医院,害大伯出钱,什么的,很难听的话,可是他们又有谁知道我父亲头上的血都还在流。

从那以后我父亲就被孤立了,就被他的哥和兄弟孤立了,奶奶老了病了,也她两个大儿子和小儿子也不管了,重担全部落到我父亲的身上。

也是哪年的冬天,我们放假了,家里太贫困我跟父亲说我想去打寒假工,父亲说奶奶的身体太差了,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年,果然如此我一回家,不久就奶奶的就病就复发了,当时家里只有我母亲一人,我去同学家吃酒了,母亲着急了,就直接没通知我父亲就打了120,让医院的来把我奶奶带走了,到了医院才给我父亲打电话,让我父亲到处借钱,我父亲给他的兄弟和哥哥打去了电话,他们说不管他们的事,就算有钱也不借,天能有这样到兄弟的吗?而且那个可是他们的母亲啊,这真的是见证了人心隔肚皮啊,可怜的我父亲去借了高利贷,来给我奶奶治疗,母亲打医院后,给父亲打电话后就给我打电话了,当时已近傍晚,没车,我叫我同学找了一辆摩托车送我来到了医院,看到奶奶痛苦的样子,嘴里还喊着:“她的小儿子来没,她的大儿子有没有来看他。嘴里一直喊着要见他的女儿,要见她的大女儿小女儿什么的话。”我听到她老人这么说,就知道不对劲啊,听说人在死之前最想见的是自己的子女,果然没错,我奶奶那时连我们的名字都没提过,就希望看到他的儿子和女儿,我当时提着手机就给他们打电话啊,奶奶的遗言一定要给她实现,于是就给我的大伯,小叔,姑妈,小姨,他们都打去了电话,电话我那头还笑着说这次是真的了,那个老不死的终于快死啊,去看看她,这话是大伯说的,我当时心想我奶奶太不值了,居然生了这样的子女,小叔说:“这次应该是真的了,我们还是去看看吧,毕竟是我们的母亲,钱我是一分不会出的,不管我的事,她跟谁,谁自己承担。”

打给小姨,小姨那边哭着说,还在吃酒,马上就来了,姑妈不是我打的,是我父亲打的,姑妈没家里没车,走路来的,走好几公里的山路。

奶奶看着我父亲,他只说了这样一句话:“以后我不在了,你们3兄弟一定要团结,不然会有人欺负你们的。”

第一个到的是姑妈,她以来到就痛哭啊,妈生病了,都没有人来看你,我们穷帮不了,什么的话,哎,这个社会啊,太现实啊,钱这种东西很多人都会看得比父母的命还重要,我的这个大家庭里就是这样啊。

第二个到的是小姨,她一到就跪哭在地,妈呀我对不起你啊,家里的酒太多啊,我忙不过来的什么的,根本就没有提到钱字。更没有问我父亲钱够不够医我奶奶,这些话。

第三个到的是我的小叔,来了红着眼,喊了一声妈,你感觉怎么样了,其他的什么都没说自己出去抽烟了。

最后一个到的是大伯,大伯以来在医院门口就听到他的声音啊,“老不死的死没?她的田地,房产怎么分,”什么的话,更不要说叫他出钱医了。

我只感觉我的内心在痛,我不知道我奶奶是怎么想的,估计她的内心在滴血吧,我父亲已经气得不想说话啊,在一旁抽着闷烟。

听说人要死了,家人为它买的棺材在晚上12点会动三下,我胆子挺小的,不敢回去守家,在医院,陪我父母。

第二天看奶奶,快不行了,医生介意我爸爸,把她老人家转院,或者拉回家,然后我爸爸问医生,转院的话医好的机率有多大,医生说没多大,建议拉回家去准备后事吧,人老了终会死的,然后听了医生的这番话,我小姨的丈夫说话了,看样子不行了,我开觉得拉回家去准备后事也比较好,姑妈和小姨,说可以的,都同意了,小叔说随便他,大伯笑着说,没钱别找我,我是没有的。

拉回家之后,因为我家房子简陋,而且路不通,众人都提议,说拉去小叔家,毕竟是有也是他母亲,小叔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这就是我们许家,这就是我们的家族,是一个利益自私的家族。

当时我家有个住在县城的表叔,也来了,他知道奶奶不行了之后,他开着车来的,知道我家困难,他带回来3万块钱,借给我父亲,这让我父亲心里才有得那么一丝温暖,后来很多亲戚都来了,寨子里的人也来了,他们都提议拿再小叔家给老人办后事,小叔这下不得不同意了。

小叔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他和大伯算计着我父亲,一开始他们说他们不管,等我父亲把酒席都弄好了,他们叫姑妈来提议了,说要一起办,我爸当然不同意啊,但他们没管那么多,各自打电话给自己的亲戚朋友,说是自己在给母亲办后事,希望他们都来,然后给自己谋利。我在想天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种事怎么发生在我们这个家族啊。

摆酒席的时候确实是非常热闹,我的父亲看到给我奶奶办事伤事,有这么多人,于是心里软了,就不在说什么了,事后他的哥哥和弟弟,也就是我的大伯和小叔说,这个办酒的礼金他们要拿回他们的那部分,说什么小姨,姑妈家来的,都要拿来分,结果我爸爸当然不同意啊,就这样,为了那点钱又大闹了一场,说从今以后不在有兄弟之情了什么的。

寨子里的都站在我父亲这边,当然这个对他们没什么好处,只是暂时的,过后还是一样,谁有钱就巴结谁。

过后听邻居问:“你奶奶在医院那天晚上,你们家里有谁在家守家啊?在半夜听到你家大响了三声,我还以为有强盗呢。”听到我们说家里没人后,才想去第二天去拿棺材的时候棺材盖松了一办了,这真的是证实了,人要死了它的棺材会大响三下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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