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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二十二、寄一份情愫,托付于你

之所以如此,借用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而人总是要有所寄托的。哪怕是一湾浅浅的流水,拘不起半轮弯月;哪怕是一段残缺的小桥,勾不起点滴忘事;哪怕是漫天璀璨的繁星,却照不亮、夜未央。我的寄托,却一直都在。

一直都知道,邹谈过一次失败的感情,虽然好奇,却从不敢问起。

看她照片的第一眼,笑容干净阳光,便已然有了好感,可是好感又有什么用呢?就像乍来的疾风骤雨,片刻间便风平浪静,阳光大好。于是笑着和林梢说,没关系,就当和她交个朋友好了。

我聊天向来比较随意,想到哪聊到哪。天马行空,胡言乱语,胡扯一通。不管逻辑,不管条理,没有主题,亦没有目的。就是简简单单的说说话,谈谈心,吐吐槽。她开心,我就很开心;若是有冒犯,我相信她能谅解我的胡言乱语。

我们的交流,想来还是很顺畅的。至少经年,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大好的时光,因为她的存在,竟是比端起一杯咖啡在树荫下静坐更为闲适;比泡在网络中更有意义。

看完她所有说说,刷完她朋友圈,读完她所有微博,是在喜欢她之后。阳光开朗,善良漂亮,蕙质兰心,我想,喜欢她是在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林梢说,有几个男生都在追求于她,我笑笑,喜欢,又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想来,我也只是其中一个个,而且是最差最懒的一个。

好感,喜欢,动心,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于我的年龄而言,不早不晚,却也过了随心所欲恋爱的年纪。已经不再有精力和时间去恋爱——分手,再恋爱——结婚了。所以,哪怕动心了,如果不能确定可以一直一直走下去,我宁愿就当作做了一场梦。

这一年要做的三件事,与一个想见的人约会,勉强算是完成了。她来三亚的时光,是我最难忘的,以至于我反而不太记得风景如何,整个旅程中,她便是最美的风景。只是,她更在意风景,看不见我。所以当她说,她已经不大记得我的模样,虽然失落,却也并不惊讶。

人的一生有许多事可以改变,也有很多事无可奈何。喜欢一个人太过廉价,毕竟只是一个人的事情;而喜欢的珍贵之处,就在于有动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哪怕只是简简单单做做运动,每天都快乐着。因为我比起昨天,又优秀了一分。

而喜欢,毕竟与对方无关,或者说,对方完全不知道,又或者说,可有可无。

而我此刻,喜欢她……

不管有过几次感情经历,结局都是一样,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词——感情上的失败者。大学毕业以来,立志于做同龄人中的佼佼者,虽然相差甚远,却也信心十足。而当喜欢上一个人时,才发现所有的自信都变成了不自信。

从不会过问她对我是什么样的看法,什么感觉。等她想说了,想告诉我的时候,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了结果;当她不想说,不愿意说的时候,这本身亦是一种结果。就如同看见瓶盖上的“谢谢”,就够了,不必一定要看到“谢谢惠顾”才肯死心。不是不想承认,只是懒得去想起。窗外阳光明媚,翠绿色的树叶在风中摇曳,一片大好时光,除了感情,还有许许多多值得我去做的事。

问过她对异地恋的看法,还就她说的“佩服”二字狠狠钻过牛角尖,以至于被林梢骂了一顿,彻夜难眠。感觉真的难以控制,明明知道异地恋的恐怖,又偏偏有所期待;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又在幻想什么?

之所以如此,借用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而人总是要有所寄托的。哪怕是一湾浅浅的流水,拘不起半轮弯月;哪怕是一段残缺的小桥,勾不起点滴忘事;哪怕是漫天璀璨的繁星,却照不亮、夜未央。我的寄托,却一直都在。

谁曾从谁的青春里走过,留下了笑靥;谁曾在谁的花季里停留,温暖了思念;谁又在谁的雨季中消失,泛滥了泪水。

总有一天我们学会不再忧伤,因为我们已经像蝴蝶一样,完成了既定的相遇,或是在相遇中看鲜花枯萎,看月明月暗,看沧海桑田。那份爱恋与决绝,都将飘向永恒,死在路上。

什么时候又这么消沉了吗?

我在高台上凝视她离去的背影,雨水模糊了视线,看不见她撑的小伞;

我在柳树下等她碎碎的脚步,林荫小道弯弯曲曲,她来时走出的画卷迷醉了我的双眼;

我用三两行小字,想描绘她的容颜,幻想自己是画家,欲借瑶池的清水,彩虹的色彩,马良的神笔,可她不在。

思念是轻轻的,压在心头,喘不过气来,都忘了只见过她一面。

哪怕下次再遇,我们也都在各自的小路上匆匆行走,一直未曾停留,不经意间在十字路口的相遇,也只是轻轻问候,淡淡寒暄,然后挥手说再见。

而再见,或许就是再也不见。

我已经不在难过,不在看见每一朵花都想起她,看见每一个人都觉得像她,她终究会逐渐淡去,成为我提起笔的风景,笔尖飞驰,键声清脆,心中快速闪过她模糊的脸,终于翻开了新的一页。

没有一种生命的轮回是命中注定的,没有一种淡淡的欣喜可以永恒,没有一种喜欢就可以握住明天,没有什么相机,可以定格时间和容颜,就像,隔夜的狂欢。

之所以如此,借用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而人总是要有所寄托的。哪怕是一湾浅浅的流水,拘不起半轮弯月;哪怕是一段残缺的小桥,勾不起点滴忘事;哪怕是漫天璀璨的繁星,却照不亮、夜未央。我的寄托,却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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