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说:“你说的政治和财力由他们控制我还能相信,但如果说要控制那么多人的思想,别说我不相信,谁会相信呢?”
张玉玲只是笑了笑说:“只是有这种说法,但不一定是真的!”
我一愣,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无风不起浪。
最早的美国就是由未开化的印第安土著人聚居的国家,几百年前,英法德西班牙等外来人口陆续殖民进来。再到后来,由于战争格局的推进,越来越多的外人来移民到美国。到现在,整个美国已经成了外来人口超过本土人口的殖民地国家。
其中大多数的美国人都信仰着基督新教,也就是耶稣,主要缘于该教圣经中耶稣的一句话:信我者得永生。
据现代研究,古时候的宗教起始时,是由于人对怪异之事的不明而普遍产生的鬼神论,发展至最后就形成了宗教。后来,统治者则利用宗教来控制国民的思想。
这里所说的控制,并非是实际意义的操纵,而是能过一定的普及教育来影响国民的行为。
比如统治者宣扬不能杀人,并制定出一套法制用以约束,人们就乖乖地听话,不再杀人。只有为数不少的一些人忤逆,则被公之于众,并以罪之名惩罚杀人者。长此以往,人们就把不能杀人这件事情当成了常识!这也就是法家形成的过程,最终成了现在通用的宪法。
同样的法,没有用到猪羊牛身上,所以猪羊牛就成了人类的粮食。
“糟了!”
可能是在我出神期间,艾迪到了洞口外去查看。
直到他说话,我才回过神来。
只见他抓着一根绳子头说:“绳子断了!”
“断了?”
刘成惊叫起身,抢过艾迪手中的绳子看了一番,语气冷厉地说:“被人割断的!”
张玉玲拿过绳头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话,递给我,让我看。
我看到,这是一种多股编织的尼龙绳,如果是间接断裂的话,所有的尼龙丝线一定会呈现出炸开状,但是绳头的断口相当整齐,一点儿也没有分散开。
这说明割断绳子所用的工具相当锋利,除了人类所用的刀具,还有什么东西能造成这样的断口呢?
越往下想,我的心里就越凉。
就在这时,刘成说:“看来,我们现在除了往里面走以外,已经别无选择了!”
我看着刘成,想了想说:“也只能这样了!”
“走吧!”
说着,刘成已经背起装备转身向洞的更深处迈开了步子。
我紧随其后,张玉玲和艾迪也没有拉下。
“看来有人想让我们继续往里面走?”
没走出几步,我就听到后面的张玉玲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嗯?”
我惊奇地问她:“你怎么会这么想,如果他只是纯粹地想害死我们呢?”
她反问我说:“那你怎么就断定往里走就一定会死?”
“这还用想吗?”
我说:“那些蛇都怕的东西,要让我们遇上了能活得了?”
话刚说完,我突然撞到了前面的刘成。
说话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停,只是我习惯当着人的面儿说话,要跟后面的张玉玲对话,就勉不了要回头。
可是这一回头之下,却撞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刘成。
我纳闷地说:“好端端的怎么就停下了?”
“你来看看吧!”刘成没有回头看我,对我撞他的事儿也不在意。
我绕到他身侧往前面一看,顿时感觉一股凉气自脚底升起,传至全身。
“这是……”
张玉玲绕到了刘成的另一侧,满脸惊讶地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准确地说,在前面的路上有一具尸体。
虽然它有很多蛇的特征,但诡异的是它却长着一张人脸,在脸的周围还有一圈火红色的络腮胡子,或者说是须发。与这颗人头相连的,是一条有大腿粗的赤红色蟒纹蛇身。
我再一次想起了山海经中的一种奇异的生物——烛九阴,又称烛龙。
原文是这样的: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其瞑乃晦,其视乃明,是烛九阴,是谓烛龙。
意思是说,在赤水的北边有座章尾山,山上有一个人面蛇身的神,它闭上眼睛天空就会昏暗,张开眼睛时,就成了明亮的,那其实是烛九阴,又叫烛龙。
我把我所想到的跟他们说了出来。
张玉玲摇摇头说:“这种生物怎么看都像是受了辐射产生变异一样,怎么可能是神?”
“我看叫烛蛇差不多!”
刘成却是不以为然地说:“传说中的烛龙很大,哪有这么小的?”
我一想也是,睁眼天亮,闭眼天黑,光是眼皮子都能遮挡住一片天空,那整个身体能小的了吗?
“这是小哥杀的吗?”
刘成说完就蹲下来,想要找找那尸体身上的致命伤。
大腿粗的蛇也是很重的,我也过去帮忙。
可是我正要弯蹲下去的时候,刘成突然站起来向后一退说:“还活着!”
“活着?”大惊这下我拦着张玉玲也往后退了一步。
可是当我们站定向再看向那尸体时,它还是一动不动。
我疑惑地问刘成:“你怎么知道它还活着?”
刘成心有余悸地咽了口唾沫说:“我则才看到它身体抽了一下。”
“抽疯了吧!”我说。
刘成转过身朝我翻了一个白眼说:“你才抽疯了吧!”
我一愣,反问他说:“你不是说它抽了一下吗?”
“妈蛋!”
刘成骂了一声说:“我是说它还没有死透!”
我心说一直骂惯了你,怎么反过来还遭你骂了?
我说:“那你特么补两刀啊,干嘛还拉着我们后退呢?”
刘成先是尴尬,转而生气地说:“老子怕蛇你不知道吗?”
我一想,也是,刘成虽然是身份变了,可是他那怕狗怕蛇的怂胆子还是没有变。
我嗤笑着说:“认怂了就乖乖呆后边,看小爷我的!”
说着,我就编起了袖子掏出军刀,慢慢地靠近那条蛇。
话虽然说得敞亮,但要真拿出刀子杀生,我还是没有一点儿经验。
当我靠近那东西的时候,我看到它的确像刘成所说的那样,在抽动。
好像我越靠近它,它就越抽动的厉害,像是在怕我。
我心说你大爷呀!
要说可怕,你那个鬼样子才让人感到害怕好不好?你自己倒是在害怕个什么劲儿啊?
我是越来越后悔了,要不是大话吹出去,我才不愿意干这事儿呢。
尽管它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就差我补上一刀,可是这一刀要是捅下去,我心里应该会产生不小的罪恶感吧。
可是话都吹出去了,不上也得上了。
我拿着刀,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东西。
“呯!”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我来不及捂耳朵,耳朵里被震得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