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么短的距离，张玉玲的枪法根本不用怀疑，但是蒋还是好好地站在那里，我不得不多此一问。
“没打中？”我又问了她。
“打中了！”
张玉玲说：“我打的是他的头！”
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怀疑张玉玲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要致蒋于死地，但现在有更诡异的事情。
被打中头部的蒋不仅好端端地站在那里，甚至连枪口都看不到一个，这就无法理解了。
无论是打在头部哪里，别说至少有点儿痛感反应，连一点儿伤口都没有的话，那就耐人寻味了。
难道蒋是一个连枪都干不掉的人？
枪打不透的是什么？
装甲？防弹？
一个人的头部如何做到装甲和防弹？
这诡异的现在为他那十大阎王之一的身份增加了不少神秘色彩，至少我现在信了，有那么一帮人可以不畏刀枪。
什么人不会死？
当然是死人。
他，或者它已经死了，还怎么死？
我想起之前小哥和薜之间的对话，小哥曾经说过，那是“人间的事儿”，这句话是不是说，薜所活动的地方在人间之外。
人间之外是什么？
地府还是天宫？
一直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我，无法相信那些根本不切实际的东西，可是这个现在使我的世界观动摇了。
“不可能！”
张玉玲摇摇头，还是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如果说中国崇信的是唯物主义教育，摒弃一切牛鬼蛇神的话，那么其根源就是美国。
美国的原子弹打破了世界的格局，让科技成全世界范围内最崇高的信仰，之前的玉皇大帝、阎王，那些都不复存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