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张凡就在宋庄头家住了下来,虽然若兰对张凡有点不屑一顾,但是宋庄头对张凡还是很热情的。来到这个世界,就只有宋庄头对自己最好,嘘寒问暖自不说,一些小事情也关怀备至,惹得若兰很是不满。
后半夜,张凡被村中的嘈杂的喧闹声吵醒了,快速穿好衣服,出了门。小院门后,只见若兰手持一把利剑,眼神紧张的看着外面。
“若兰,出了什么事情?宋大叔呢,去了哪里。”张凡。
“都是你这扫把星给害的,强盗果然近了村,爹正在组织壮丁抵御强盗了。”若兰知道强盗进村和张凡没有关系,但就是不舒服爹对张凡比自己还好,所以对张凡没有好脸色。
一听强盗进村了,张凡兴奋了,这可都是送经验和金币的好人啊,没有理由不出去光顾一番。冲进屋子,张凡取出那把长刀,快步走进小院里。
正想推开院门,出去冲杀一番,不想被若兰给拦了下来,“你想干什么?”
张凡看了一眼比自己高半头的女孩子,“当然是给宋大叔帮忙,不然干什么?”
“哪也不许去,爹发话了,让我保护好你,不能让你出任何事情。你出去了若水少了胳膊或者腿,让我怎么向爹交待。”若兰瞪着张凡。
“不担心你爹啊,强盗可是会杀人的。”张凡没好气的说,看了看远处火光通明,不停的喊杀声,心里很焦急,这些可都是我的经验啊,死一个,经验可就少一点了。
张凡的话让若兰紧张,担心宋庄头,但是宋庄头已经发话了,她又不敢违逆。看到若兰不断变换的脸色,说道:“你拦着我,万一宋大叔出了什么事情,到时你可莫要后悔。”
若兰让开拦着张凡的身子,直接冲了出去。
走进火光冲天的街道,就见两拨人正厮杀在一起。若兰老远就看到宋庄头渐渐不支,大声的喊道:“爹,我来了。”
宋庄头被若兰这一声给分了神,直接被一刀划过手臂,顿时血流如注,场面岌岌可危。张凡看在眼里,这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档口怎么能乱开口。
强盗们发现若兰和张凡,分出几个人。若兰挺剑而上,一时之间和几个强盗打的难解难分,张凡看在眼里,心道,真看不出来凶巴巴的一姑娘这身手到不错,至少要比宋庄头强。那边的强盗见到几个人都被若兰挡住了,又分出几个人手,张凡一抽刀冲上去。手起刀落,几下子,那几个刚分出来的强大就被张凡给剁掉了。
此时,张凡的攻击犀利的很,强盗连招架的机会都没有。看一看若兰和几个强盗还在缠斗不休,顺手帮帮忙,那几个强盗就被砍成了两段。
若兰看到张凡如此干脆利落,干掉了几个强盗,惊讶的嘴里都可以放入一个鸭蛋。这还是没有修炼天分,被剥夺了嫡系子弟身份,贬为下人的废物吗。这都是废物,哪还有天才,那些张家的长老们都是瞎子吗?
“若兰,不要发呆了,赶紧対敌。”张凡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而此时他已经虎入羊群般冲进了强盗队伍里,大杀四方,不一会儿,一片强盗就被杀的四散而逃。
“小看我。”若兰有点不服气,向着强盗最密集之地而去。奋力挥舞手中剑,一刹那间警觉,若兰向着身后挥剑而出。咔嚓,剑断,若兰倒下。
这一幕,让张凡发狂,加速冲了过去,准备给若兰补刀的黑衣人刀一横,劈向张凡。
一刀而过,刀断,人两半。
低头,扶起若兰,此时若兰面如黄纸气若游丝,大股的血在口中喷出,后背的一道寸许深一尺来长的伤口不停的向外冒血。嘴张开,看着张凡,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若兰,别说话。”
顾不得暴露了,直接从系统杂货铺里购买大生命药水,给若兰服下。片刻,若兰背上的伤口直接愈合,张凡心道还好,在迟一步,就是一具尸体。
此时战场逆转,宋庄头和那些村民壮丁越战越勇,强盗则渐渐不支。此时,强盗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出,每走一步,地面都颤动一下,一步,壮丁开始腿颤,两步,则有人后退,三步,有人直接逃跑。
高大的身影没有看那些逃跑的壮丁,一双有如饿狼一样的眼神盯着张凡。张凡站起身,看向了面前的巨熊般的壮汉,两米多高身形,比张凡要快高一半了。
是个劲敌,握紧了手中刀,张凡没有率先出手。眼前的巨汉,抬起手中狼牙棒,“是你杀了老七,看来有些本事,不知道能不能抗下我一棒。”
张凡笑了笑,“试试便知道,扛不住我死,抗住了你死。”
巨汉举起手中的狼牙棒,一声大喝,“杀!”身体犹如卷起的巨浪般冲向张凡。
张凡头一偏,身子转过,长刀哗啦一声,一刹那间,心跳超过了三百每分钟。回头看了看,巨汉倒在地上,半边身子被划开,内脏流了一地。
巨汉的身死,剩下的强盗直接崩溃,瞬间便四散而逃。待得强盗退去后,张凡坐到地上,刚才一刹那的交锋,让他很是疲惫。
宋庄头带着剩下的壮丁急速赶来,先是查看若兰一番,发现若兰没有大碍,便走到张凡身边。“张凡少爷,你怎么样,可是受伤了。”
“没什么,有点疲劳而已。”张凡答道。
宋庄头是满心的惊诧,实在想不到眼前的少年,竟然一刀就解决掉强盗首领,那个巨熊一般的家伙可不是一般强盗,而是邙山群盗中的三当家,方圆千里之内都赫赫有名的匪首。这还是传说中没有修炼天分的废物吗,就是张雨龙在这般年纪也没有如此惊艳。即使成名已久后,张雨龙的实力也不比眼前的少年强大太多。
此时宋庄头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如此天分的少爷竟然被主家给贬为杂役,他放佛看到张家没落已为时不远,那些只知道争权夺利的长老们已经彻底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