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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在塔利班到来之前(6)

终于, 我们抵达了通天关, 这里是去往香拉县的入口, 是个会让人感觉自己来到世界顶端的山隘。在通天关上, 我们比四周布满岩砾的山顶都要更高。远远地, 我们能看到马拉姆·贾巴, 那是我们的滑雪场。路边有清澈的泉水和瀑布。当我们停下来喝茶休息时,干净的空气里飘着杉树和松树的香气, 引得我们贪婪地大口深呼吸。香拉县触目所及之处皆是山峦, 以及峰峦间的一点点蓝天。过了这里以后, 有一小段道路随着古厄本河的流向蜿蜒, 之后路面逐渐变成石子路。要过河去, 只能走吊桥, 或是通过流笼———人坐在一个金属制的箱子里, 晃到对岸去。外国人称这种长绳制成的吊桥为“自杀桥”, 但我们很喜欢。

如果看斯瓦特的地图, 你会发现斯瓦特的地形是一个狭长的河谷, 连着许多小河谷, 像树枝状伸展开来, 我们称之为“达来”。我们的村庄大约位于河谷中段的东部地区。村子在卡拿谷, 两边都是陡峭的山壁, 地界狭窄得连个板球场都盖不下。我们的村子名叫夏波村。但其实沿着河谷底部, 有由三个小村子围成一圈组成的村落,夏波村是其中最大的村子; 巴卡纳, 是我父亲长大的村子; 还有卡夏特, 是我母亲家的村子。河谷两端各有一座高山: 南方的黑山托佳尔, 和北方的白山史宾佳尔。

我们通常都是住在巴卡纳祖父的家里, 也就是我父亲长大的地方。祖父的房子屋顶是平的, 屋子由石块和泥土建成, 与这个地区其他的房屋大同小异。我比较喜欢和母亲那边的表兄弟姐妹们一起住在卡夏特, 因为他们是水泥房, 还有浴室, 而且那里有很多同伴可以和我玩耍。母亲和我睡在楼下专门给女眷睡觉的区域。白天,妇女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孩子, 并且为楼上会堂的男人们准备食物。

我和表姐妹安妮纱和桑波睡在一间墙上挂有清真寺形状的时钟的房间, 墙上还有个柜子, 里头放着一把来复枪和几包染发剂。

村子里的一天开始得很早, 连我这样喜欢晚起的人, 都在鸡鸣和妇女们准备早餐的声响中准时起床。早上, 阳光从托佳尔的山顶反射回来; 而当我们进行一天五祷中的第一祷时, 往左望去, 就会看见史宾佳尔的山顶被第一道阳光照亮, 发出金黄色的光芒, 仿佛一位额头上戴着珠满帝嘉(①珠满帝嘉, 金制的额链)的淑女一样。

接着, 常常会下一阵雨, 将一切都洗净。然后, 云朵会在种着小红萝卜和核桃树的梯田附近逗留。田间点缀着一些蜂窝, 我喜欢那些黏糊糊的蜂蜜, 我们会沾着核桃一起吃。卡夏特的河边有水牛,附近还有个棚屋, 旁边有木造的水车, 用来驱动巨大的磨坊, 把麦子和玉米磨成面粉。然后, 年轻男孩子再把面粉装袋。磨坊旁有一间更小的棚屋, 里面满是令人眼花缭乱的电线和电路板。政府的电缆没有接到村子里来, 所以村民们使用水力发电。

时间推移, 太阳越升越高, 白山沐浴在金色阳光下。到了傍晚,白山没入黑暗中, 太阳慢慢往黑山移动。我们通过观察山上的阴影来判定进行祷告的时间。当阳光照到某一块岩石的时候, 我们就会进行“雅思耶”, 也就是午祷。到了晚上, 当白山史宾佳尔比早晨更美的时候, 我们就会进行“马坎”, 也就是晚祷。从任何方向望去,都能看见白山。父亲告诉我, 他曾把这当作是和平生活的象征, 白山就是河谷末端的一面白旗。当他还是个孩子时, 他曾以为这个小小的河谷就是全世界, 如果有人穿越山陵与天空连接的地方, 就会掉到世界外头去。

虽然我是在城里出生的, 但我跟父亲一样热爱大自然。我喜欢肥沃的土地、绿油油的植物、水牛和总是会在我走路时在身边飞舞的黄色蝴蝶。这个村子虽然很贫困, 但每当我们抵达时, 我们的大家族都会设宴款待。桌上会有一碗又一碗的鸡肉、米饭、菠菜和辣味羊肉, 全都由妇女们亲手烹调而成。饭后还有一盘盘香脆的苹果、一块块黄澄澄的蛋糕, 还有一大壶奶茶。孩子们没有玩具或是书籍。男孩们在溪谷里打板球, 球有时甚至是用橡皮筋缠着一团塑料袋做成的。

这个村子仿佛是世外桃源。日常用水是从泉眼提回来的, 少数几栋水泥房是由家里在南方的矿坑或是海湾地区工作的男子们赚了钱回来建的。普什图大约有四千万人口, 其中有一千万人住在外地。父亲说, 可悲的是他们可能永远不会回来, 因为他们必须不断赚钱,以维持家里较为现代化的生活方式。很多户人家里没有男人, 他们只能一年回来一次。然后, 通常在九个月后, 就会有新生儿诞生。穿越山丘后, 有几栋屋子是用树枝条和灰泥糊成的, 我祖父的房子就是这样。这些房子往往遇到洪水后就会倒塌。冬天住在里头的小孩有时会被冻死。这里没有医院, 只有夏波村有一间诊所, 如果有人在别的村子生病了, 他们就得由亲戚用木制的担架, 也就是我们笑称的香拉县救护车, 抬到这里来看病。如果病得很重, 除非他们很幸运地认识有车的人, 否则就得搭很久的公交车到明戈拉去看医生。

通常, 政治人物只有在选举期间才会来拜访, 承诺要修路、接电缆、接水管和盖学校, 然后捐钱和发电机给当地有影响力的人———我们称之为“关系人”, 这些人会教他们所属选区里的民众如何投票。当然, 这些只与男人有关, 我们这里的女人没有投票权。而一旦这些政治人物当选国民议会或是白沙瓦的省议会议员后他们就会隐身回伊斯兰堡, 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那些承诺也都随风而逝。

我的表姐妹们喜欢拿我的都市习惯打趣。我不喜欢赤脚, 我喜欢看书, 我的口音不一样, 而且我还会使用明戈拉的地方俚语。我的衣服大多是在商店里买的, 不像她们穿的都是家里自制的衣物。我的亲戚会问我: “你要帮我们煮鸡吗?” 我会回答: “不了, 鸡是无辜的, 我们不该杀它。” 因为我来自都市, 所以他们觉得我很时髦。他们不明白在伊斯兰堡, 甚至白沙瓦的人看来, 我就会显得很落伍。

家庭出游时, 有时会上山, 有时候去河边。这条河很宽阔, 夏季融雪时, 河水会变得又深又急, 没办法徒步渡河。男孩们会把蚯蚓像串珠子般穿上细线, 绑在长棍上钓鱼, 有些人会吹口哨, 因为他们认为这样可以吸引到鱼群。这里的鱼不是特别美味, 鱼的嘴很粗很硬。我们称这种鱼为洽克笛。有时候, 女孩们会带着饭和果子露, 成群到河边野餐。我们最喜欢的游戏是“结婚”。我们会分成两群, 分别代表两方家庭, 然后各派出一个女孩, 举行结婚仪式。每个人都想要我加入她们那群, 因为我是明戈拉来的, 很时髦。村里最漂亮的女孩名叫坦琪拉, 我们通常会把她分到另一组, 让她当我们的新娘。

这场假结婚最重要的就是珠宝。我们用耳环、手环和项链来为新娘子装扮, 一边忙碌, 一边唱着宝莱坞的歌曲。然后我们会拿母亲的化妆品来帮她化妆, 把她的手浸在热石灰石和苏打粉中染白,用指甲花将她的指甲涂红。一旦打扮好, 新娘子就会开始哭泣, 我们就轻抚她的头, 告诉她不用担心。“婚姻是人生的一部分”, 我们会这么说, “要孝顺你的公婆, 这样他们才会善待你。好好照顾你的丈夫, 要过得幸福喔!” 有时, 村里会有真正的婚礼, 庆祝活动连续进行好几天, 这会让新人家里破产或负债。新娘会穿上精美的服饰,全身挂满金饰, 两方家庭都会送她项链和手镯。我看过一篇报道,是关于贝·布托坚持在她的婚礼上戴上玻璃手环, 以开创新的风气。

但是, 赠新娘以金饰, 以表达对新娘的疼爱的传统没有改变。有时,也会有夹板棺材从矿坑被送回来。妇女们就会到去世的男人的太太或母亲家, 一起放声大哭。悲凄的哭声回荡在山谷中, 令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夜里, 整个村子黑漆漆的, 只有山丘上的屋里有点点油灯闪烁。村里年纪比较大的妇女全都没有受过教育, 但她们都会说故事, 也会转述拓帕, 也就是普什图的两行诗。我的外祖母特别擅长讲拓帕。拓帕通常讲的是爱情故事, 或是怎样成为一个普什图人。“没有任何一个普什图人会自愿离开他的家园,” 她说道, “不论是因为贫困,还是为了爱。” 我的姑姑们则拿鬼故事吓我们, 例如萧谷帝的故事,讲的是一个有着20 只指头的男人。她们说他会爬上我们的床, 跟我们一起睡觉。我们会吓得大叫。在普什图语里, “手指” 和“脚趾”都被称作“指头”, 因此, 其实大家都是二十个指头, 但我们当时却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我的姑姑们为了要让我们快点去洗澡, 还会讲一个恐怖的女人夏夏卡的故事给我们听。如果小孩不去洗澡、洗头发, 夏夏卡就会伸出她满是污泥的双手, 喷出散发着恶臭的口气追着你跑, 把你的头发变成像老鼠的尾巴一样脏, 还长满虫子, 搞不好还会把你给杀掉。有时候, 大人不愿意让我们大冬天跑去外面玩耍, 就会说要等到老虎或狮子在雪地上留下足迹, 我们才可以出去玩。

随着我们慢慢长大, 村子里的生活对我们来说就有点无聊了。唯一的电视在一位有钱人家的会堂里, 整个村子没有一台计算机。村里的妇女只要踏出女性专属的空间, 便要将脸遮住, 她们也不可以跟自己近亲以外的男性说话。我一直到了十岁多都穿得比较时髦, 也没有将脸遮起来。我的一位表哥对此很不高兴, 问我父亲:“为什么她没有把脸遮起来?” 父亲回答道: “她是我的女儿, 你管好自己的事就好。” 但家族里有些人会背着我们说闲话, 说我们没有好好遵守普什图习俗(原文为“Pashtunwali”, 意为普什图习俗, 即传统的普什图行为守则)。

身为普什图人, 我感到很骄傲。但有时候, 我也会觉得, 普什图在行为上有太多传统规范要遵守了, 特别是对女性而言。父亲的员工中有个叫夏西达的女人, 她有三个小女儿。她告诉我, 她才十岁时, 她的父亲就把她卖给了一个老男人。这个老男人已经有老婆了, 但还想要一位年轻太太。

这里的女孩子如果消失, 不见得都是因为嫁人了。有一个很美丽的15 岁女孩, 名叫西玛。大家都知道她爱上了一个男孩子, 当这个男孩经过时, 她就会眨着那双人人称羡的有着浓密睫毛的眼睛看着他。在我们的社会里, 任何女孩只要向男孩暗送秋波, 就会让她的家族蒙羞, 尽管男人却有这样的权力。我们当时听说她自杀了,后来才知道, 是她的家人将她毒死了。

我们有一个习俗, 叫作使瓦拉———当两族之间发生纠纷时, 就将一个女孩送出去, 以此平息纷争。这个行为虽已被官方禁止, 但仍持续在民间流行。我们的村里有个寡妇, 名叫索瑞雅, 嫁给了一个与她的家族有纠纷的家族的鳏夫。按照我们的传统, 如果未取得寡妇家人的同意, 寡妇是不可以再嫁的。当索瑞雅的家人发现这桩婚事时, 气坏了。他们不停地胁迫鳏夫的家族, 直到村里的一位支尔格(原文为“jirga”, 意为部落会议或协商会议, 是部落解决纠纷和执法的权威机构)长老出面调停。支尔格决定鳏夫的家族应该受罚, 必须交出家里最漂亮的女孩, 把她嫁给仇家中那个最配不上她的男孩子。那位男孩不但一无是处, 而且非常穷困, 新娘的父亲甚至不得不支付他们的一切开销。为什么一个女孩子的大好人生要赔在一场与她毫不相干的纠纷上呢?

当我向父亲抱怨这一类的事情时, 他告诉我, 阿富汗的妇女生活更加辛苦。我出生的前一年, 阿富汗被一位独眼毛拉领导的一个名为塔利班的团体占领后, 开始放火烧女子学校。他们强迫男性都要留长长的胡须, 女性则必须穿上罩袍。穿罩袍就像是裹在一个巨大的布制羽毛球里, 只能通过一个小洞观察外面。天气热的时候,简直跟穿着火炉没有两样。父亲说塔利班甚至禁止女性大笑或是穿白色的鞋子, 因为“白色是男性专属的颜色”。妇女会因为擦了指甲油而被关起来毒打。当父亲告诉我这些事的时候, 我感到不寒而栗。我看过《安娜·卡列尼娜》和简·奥斯汀的小说, 我也相信父亲说的, “马拉拉像只小鸟一样自由”。当我听说阿富汗发生的暴行时, 我很骄傲自己是斯瓦特人。“在这里, 女孩子可以去上学。” 我总是这么说。但塔利班就在附近, 而且他们跟我们一样是普什图人。

对我来说, 河谷地区是个充满阳光的地方, 但我却没有看见山头之后, 乌云正渐渐聚集。

父亲总说: “我会捍卫你的自由, 继续追求梦想吧, 马拉拉。”

5 为什么我不戴耳环, 为什么普什图人不说“谢谢”

我七岁的时候, 已经常常是班上的第一名。我会帮助班级里其他课业有困难的同学。“马拉拉真是个天才。” 同学们常这么说。我也以踊跃参加所有活动而出名———羽毛球、板球、戏剧、手工, 甚至唱歌, 虽然我唱得不是很好。所以, 当玛丽克·努尔来到我们班上时, 我并没有太在意。她的名字是“光明女王” 的意思, 她说她想成为巴基斯坦第一个女性军方领导人。她的母亲是另一所学校的老师, 这很少见, 因为我们其他人的母亲都不工作。一开始, 她在班上有些沉默寡言。班上总是我和我的好朋友莫妮巴在竞争。莫妮巴很会答题, 她的字也很美, 这在考试时很吃香, 但是我知道我的答题内容可以赢过她。所以当期末考结果是玛丽克·努尔得到第一名时, 我非常震惊。我回家后哭了又哭, 连母亲都来安慰我。

大约在那个时候, 我们搬离了原来和莫妮巴同住的那条街, 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区, 在这我没有朋友。新家所处的这条街上,有个女孩名叫萨芬娜, 年纪比我小一些, 我们慢慢地开始玩在一起。她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孩, 有很多洋娃娃和满满一鞋盒的珠宝, 但她却一直很想要父亲送我的那支粉红色塑料玩具手机, 那是我唯一的玩具。父亲总是在用手机打电话, 所以我也很喜欢拿着我的玩具手机学他讲电话的模样。有一天, 我的玩具手机不见了。

几天后, 我看见萨芬娜拿着一支像极了我的那支玩具手机在玩耍。“你怎么会有?” 我问道。“我在市场买的。” 她说。

我现在知道她可能说的是实话, 但当时我心想: “她这样对我,那我也要这样对她。” 我常常去她家做功课。从此, 我每次去她那里, 就会顺手拿走她的东西, 大多数是一些玩具珠宝, 比如耳环和项链之类的东西。虽然一开始时, 偷东西让我感到很害怕, 但这感觉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地, 就发展成为一种强迫性的行为。我不知道该怎样停下来。

一天, 下课后我回到家, 像平常一样直奔厨房找点心吃。“嫂嫂!” 我喊道, “我饿扁了!” 家里一片静默。母亲坐在地上磨香料———亮丽的姜黄和孜然, 空气里满是香气。她来回磨着, 不肯抬头看我一眼。我做了什么? 我难过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当我打开柜子时, 发现所有我偷拿的东西都不见了。我的劣迹败露了。

表姐莉纳来到我的房里。“他们知道你在偷东西,” 她说, “他们在等你去自首, 可是你一直没停手。”

我的心立刻一沉, 低着头走回母亲身旁。“你做了错事, 马拉拉。” 她说, “你是想要我们因为没钱买那些东西给你而感到羞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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