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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消息这才传开,先是黄杰领着一帮人来探望,站了片刻,每人放下了一沓钱。接着又是和华永利合作的那几个投资人,手下的承包商,方方面面的关系,亲朋好友。一时,人流络绎不绝。

老爷子的床头很快就堆起了红艳艳的一堆。华永利的继母把钱都装在一个袋子里,递给华永利,华永利既不接也不吭声。老太太有些尴尬,又把袋子冲我伸了伸。沉甸甸的袋子把提绳儿坠的紧绷绷的。我忙摇摇头。老太太这才把袋子放进床头的小柜子里。

这大概就是华永利对待他继母一家的态度吧?明知道那钱最终也是会落在他继母的手中,但就是不亲口说出那个‘给’字。

梅小亮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出去吃饭的时候,华永利问梅小亮什么时候回去,梅小亮说要是这里用不着他,他下午就回去了。

华永利这才对我说:“那你就下午跟着小亮回去吧,看来老爷子这里暂时是没什么事了。”

虽然我自始至终也不知道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但我还是说好。

梅小亮始终没有和我说话。路上也是默然。

既然我现在也是自己的一个旁观者,一个满怀恶意的旁观者,自然会把藏在心底角落的那个既懦弱又不甘,还有些痴心妄想的人看得一清二楚。这样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受再多的冷落也是应该的。

我从小喜欢看书,喜欢看里面关于爱情的描写。从书里我知道,男主角是负责追求的,而女主角只需要羞涩的一低头。然后便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纵然不能一见钟情,必然也会日久生情,纵使不能天长日久,至少会曾经拥有。

可我,可怜的我,低头低的脖子都酸了。

过了收费站,梅小亮的车速慢了下来,任由后面的车呼啸着超越。

我看着那些闪烁的车灯,远了,近了,来了,去了。

“你早就知道老爷子出事了?”梅小亮问。

我摇头,“我也是去了医院才知道的。”

“那老大也没和你说叫你来是做什么?”

我还是摇头。

“你也没问?”

我继续摇。

梅小亮回身重重的靠在椅背上,一会儿才说道:“就你这样的,再好的一个人看见了也会生出歹心来!不把你卖了都觉得对不起你!”

我依旧看着窗外,想说吃人碗饭,听人使唤。却说不出来。

“这样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觉得有意思吗?”梅小亮又道。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好像我是他不省事的儿子。要是他真有我这样一个儿子,估计不被气死也会愁死吧?

梅小亮又把车开得飞快。一进市区,就让我下车,自己打车回去。我推开车门,又回过头来说道:“照片上的那个男孩儿叫方健,是郑红的男朋友,那次是在做游戏,我和他中间还隔着气球呢。”

说完就下了车。

按于晓琴的说法,华永利此次叫我去是怕老爷子命不久矣,想让老爷子知道他有女朋友了。“老爷子也是为老大的婚事操碎了心。老大总不能让他爹死不瞑目啊!”

女朋友?我?一颗心又不老实的乱颤起来。我想起来,忙问于晓琴:“那他怎么不叫小峰去呢?”

“这事儿让谁去都不合适!”于晓琴撇着嘴,微微后仰着身子,活脱一个不带胡子的女诸葛,“你想啊,他让谁去人家不问他个为什么啊?尤其是小峰,他要是敢让她去,她就敢给他把这锅生米做成熟饭!可你就不一样了,---先不说你问不问啊。老爷子要是真不行了,他就把你往跟前一推,说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了,爹你就放心的去吧。事后再向你一解释,你这就算是帮了你老板的一个忙。这就是私事。要是老爷子活转过来,他不说,你不问,那这就是公事,等于你陪老板出了趟差。反正你们也经常一起出差。”

我这才明白梅小亮所说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什么意思了。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一颗心得要死多少回,才能彻底死利索呢?

“你有没有趁机和老大的继母搞好关系?”于晓琴笑道,“说不定以后还可以投你一票呢。”

我想起华永利那位眼观六路的继母,就算我想和她搞好关系,也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想当初,我和华老爷子在邻县一起待了将近两年,多好的机会啊,我怎么压根儿就没想到过要和老爷子搞好关系呢?那可是华永利的爹啊!对他的终身大事起决定性作用的亲爹!诶!脑子不够真是个硬伤啊。

梅小亮打来电话,让我明天去接小文,他有事。我这才知道,周末又来了。

念书的时候,盼周末盼的望眼欲穿,现在倒好,你盼时光永驻,它老人家却嗖嗖溜得飞快。好像只是眨眼之间,我就也到了可以感慨光阴似箭的年纪了。

说完了事情,梅小亮却没有挂电话,我正要无话找话说点什么,却听见电话那头说道:“在干嘛?”

“看电视啊?”我说,“在家。”

后面这话补充的有点画蛇添足。

“那……你看吧,替我问阿姨好。”梅小亮挂了电话。

都记不清这是和梅小亮第多少回反目之后的交好了。

刚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又响了,老妈不满的拧着头,嫌我吵。我看看屏幕上的名字,顺势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

“在干嘛呢?”一向不说废话的华永利竟然也拿出了闲话家常的语气。

我说在看电视。说完才意识到,这是今晚第二次回答这个问题了。

华永利哦了一声。

我那时候不明白,怎么华永利和我说起话来这么困难?坑坑巴巴的,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多少年之后才明白,他的确是有话想说,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而我当时也没能主动一些,引导他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我太矜持了。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却期望对方能一眼透过我沉默冷淡的外表,直抵柔情似水的内心。

“叔叔怎么样了?”我半响才想来问。

“没事了,但还是不能动。我不放心工地就先回来了。”华永利道。

“你回来了?”我一咬嘴唇,觉得这话说的有点太亲密了。

“啊。”华永利好像并没听出来,说道,“正在高速呢。”

“有你继母一家在……”我赶紧住嘴,我这嘴上怎么就老没个把门儿的呢?!

“我继母。”华永利笑。

“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我忙解释道。

“没关系。”华永利道,“你别紧张,那就是我继母吗,不管我愿不愿意,这都是事实。”

话说到这儿,我就应该顺势说起我和继父一家相处的经历,以便和华永利感同身受,让已经十分融洽的谈话更上一层楼,可我却鬼使神差的想起来问了一句:“你开车还打电话?”

“哦,我让小伟来接我,”华永利道,又说了句不早了,你休息吧。就挂了电话。

可我那真的是表示关心的一句话。

神啊,你救救我吧!

尽管一晚上辗转反侧半梦半醒,但一想到要去接小文,还是早早的就起来了。

“我要叔叔!”小家伙一见我就哭了起来。

我怎么哄都不管用,只得给梅小亮打电话。梅小亮说了半天,小文才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泣。

“没事儿!小男孩子嘛,肯定是崇拜男人了。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梅小亮还安慰我。

可我很快就发现,事情没他说的那么简单。

我摸摸小文的头,他马上一挥胳膊挡开,嘴里还说道:“男人的头不能让人摸!”

“你什么时候成了男人了?”我笑。

小文别我一眼,好像在说你懂什么。

更离谱的是,小家伙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吸管,熟练的把玩着,活像一个老烟枪。还不时地把吸管叼在嘴上,歪着嘴,眼睛眯成一条线。

“这是什么?”我又气又好笑。

小文有些理屈的拿下了吸管,可一转眼又强硬了起来,冲我说道:“男人才能抽烟,女人不能抽!”

我气得又给梅小亮打电话,电话却打不通。

好不容易要出门了,又为去哪儿闹起别扭来。我一说去超市,小文就激烈的反对:“不去超市!”

“你不是最爱去超市了吗,怎么又不去了?超市里可是有很多的新玩具哦。”我哄着他。

“小孩子才玩玩具呢!”小文还是像个小公鸡似得梗着脖子,“大人都钓鱼,钓鱼的时候还不能说话!”

“那小文是大人还是小孩子呀?”我问。

“我!……”小文被问住了,但还是一扭头道,“我就不去超市!”

我许了一百个愿,答应下个礼拜一定让梅小亮来接,这才说的小家伙动了身。可一出门还没有打车,就又变卦了。

李瑞霞家后面的巷子正在修路,挖掘机,拖拉机,四轮车,你来我往川流不息。小文一见就走不动道了,叼着吸管,站在那儿看的目不转睛。我怎么哄,他就是不肯走。

我穿着高跟鞋,累的实在站不住了,也顾不得形象,找来几块砖垒平了拉着小文坐了上去。小家伙一高兴,也赏了我一根吸管,教我像他那样叼在嘴上。

快中午了,梅小亮才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我说也没怎么样,不过就是叼着烟斗坐在马路边上,一边看挖土机挖土,一边给人当景看。

梅小亮狂笑。

“你还笑!”我骂他,“好好的孩子让你给教坏了!”

“不是我,我又不抽烟。”梅小亮道,“肯定是跟吕强他们几个学的。”

下午,李瑞霞没事,就和我们一起去了公园。

小文在玩沙子,我和李瑞霞坐在沙坑前面的木桩上看着他。

我想起梅小亮说的,就试探着跟李瑞霞说道:“这小家伙以前最爱和我去超市了,可自从和梅小亮出去了几次,就对这些小孩子玩的玩意都不感兴趣了。”

“是啊。”李瑞霞道,“小文可喜欢小亮了,每天叔叔长叔叔短的,等不到小亮来接他。”

“看来,这小男孩子还是离不开一个男人陪在身边。”我看了李瑞霞一眼,又说道,“能给孩子撑腰吗。”

李瑞霞叹口气:“可他那个老子,有他还不如没有呢。他在只能把孩子也教坏了。”

我见她说起胡海树,就问道:“他还和你们联系吗?”

李瑞霞不吭声。

现在街面上有好多人在打问胡海树的消息。甚至有人要雇佣专门的要帐公司去摆平胡海树。这些要账公司在我们这里就是黑社会的代名词,穷凶极恶就不用说了,这两年又听说有一些吸毒的瘾君子和艾滋病患者也帮人要账,不给就住在你们家不走。李瑞霞的戒备不是没有道理的。她现在能和小文这样安然的过日子,就是因为和胡海树脱离了关系,一旦让人知道他们还有联系,不说胡海树遭殃,连她们母子俩也安生不了。

“哦,我不是想打听他的消息,只是说起小文来,就多问了一句。你别介意。”我忙说道。

“我知道。我还不放心你吗。”李瑞霞说道,“我只是一提起他来,就恨得直咬牙。你没看见我的头发都快白完了吗?隔不了几天就得把前面的发根染一遍。我倒没什么,可是不能让小文被幼儿园的小朋友笑话。李绘我跟你说,要是没有这个孩子,我早垮了。”

“他是他,你说你。你就别多想他了,还是为你和孩子多做打算吧。”我说。

“我到现在还能有什么打算?”李瑞霞苦笑,“我也不想那么多了,就想着把孩子拉扯大。”

“那你一个人也太辛苦了吧?又当爹又当妈的。”我说。

李瑞霞抚摸着自己关节粗大的手掌,半天才说道:“小文他爸爸病了,我想领着小文去看他。”

“胡海树?……你!……”我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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