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冰靖无趣的接住奖品,道:“哦!等我回N国了就送到芊芊芊的警局去。”有时候她也很想成为像千芊羽那样的女人,不仅长得好看还多才多艺,更重要的是身为一个女人她比男人还能打。
想想这么多年来,安冰靖将心思全部放在了刑罗烈身上,可一切都徒劳无果,说什么有付出就一定有回报,结果……
刑罗烈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宽大的衬衣懒懒散散的只系了几颗扣子,靠在沙发上的他不管何时都是邪魅。
“烈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房休息!”安冰靖打了一个哈欠,这次的邮轮三日游一点意思也没有,如果不是刑罗烈要来,她才不想参加。可等来的,还是刑罗烈一如既往的沉默。
安皓辰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L区杂志,千芊羽的大头贴很醒目的在书的右上角方,她被警局誉为了今后最有潜质的女警。
“靖儿。累了就先回房。”安皓辰将手中的杂志一盖,看向安冰靖。安冰靖连忙摇头:“我不,我要陪着烈哥哥。”
刑罗烈十指交叉,若有所思。
是时候了……。
见刑罗烈有所行动,阿杰提起精神:“小千,他来了。”……,“北偏左27度。”
千芊羽深吸一口气,调节情绪,摇摇晃晃的朝北偏左27度扑过去,“啊!”扑空,她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狗吃屎姿势。
刑罗烈不由的心底一笑,俯下身磁性而低沉的道:“小姐,你怎么了?”
千芊羽咬咬牙,从地板上爬起来,虽然只隐约的看得到她的红唇但足以倾国倾城,她慢条斯理的爬起身:“我醉了。”在加上刑罗烈并不温柔的搀扶,她才摇晃的站稳。
男人的脸在灯光下,菱角分明,深邃俊美,纯男性的气息覆盖了海的味道,高大的伟岸的身姿无时无刻不宣扬魄力,刑罗烈俯视着她,眼底有情欲划过,魅性的问道:“真的醉了?”
千芊羽不经意的抿了抿唇瓣:“可以去你的房间吗?”她直奔主题,柔软的身体再次主动的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你寂寞了?嗯?”一个“嗯”字充满挑衅与情欲,还旁若无人的隔着头发舔了她的耳垂。
“嗯,我是有些寂寞了。”千芊羽双手环在男人精瘦的腰肢上,美人鱼眼罩下的眼眸似水柔情。
像极了迫不及待与欲擒故纵,在各自暧昧的接近和挑逗下……。
刚一进房门,刑罗烈就将千芊羽抵在门上,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吞噬,大掌蹂躏上她的胸部,结实的胸膛禁锢着她。
千芊羽紧拽着拳,眼底频闪怒意……,极度的忍耐。臭男人,为什么不先吻嘴唇。
终于刑罗烈终于隔着面纱朝她诱人的唇瓣垂首吻去。
女人等待着吻的降落,嘴角微微勾起得逞的笑意。
刑罗烈在舌尖碰到蓝纱时,很快脑袋一混,只觉得眼前有无数个女人,然后昏昏沉沉贴在女人的身上晕倒过去。
该死的女人,竟然给他下迷药,还这么强烈。
千芊羽有些反感的吃力承托着刑罗烈倒过来的伟岸身姿,伸手就往他的皮包里掏出的手机,面纱是经过迷药一夜的泡练制成,只要接触到人的口水便会发生强烈的化学作用,而她早就服下了解药,早已经料到了刑罗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
千芊羽将冰凉漆黑的手机握在手中,一只手勉强的承托起刑罗烈的身子骨。
当按下主键后,千芊羽花容失色。what?要解锁密码。这什么情况?
窃听器传来阿杰的声音:“小千,怎么样了?”他在舞厅中焦急的等待着。千芊羽锁着眉头,情况不太乐观:“杰,可以拿了手机直接闪人吗?”迷药的药效不会维持很久,而且她也不是专业的解锁人,等刑罗烈醒来,她就没这么好办了。
“不行,我们的任务只是取手机中的号码。”阿杰直接否定:“而且拿了手机会让你引起怀疑。”
千芊羽思考了小会儿,也罢,她还有B计划,她撩开裙摆,光洁的大腿丝袜上绑着一把金手枪。
既然完不成阴招,那她就硬抢。
她喝下一大口红酒后,“噗!”全数喷洒在男人的脸上。不醒?她又到卫生间内接了一盆水。
……。
凉水倾盆而下,刑罗烈迷迷糊糊的醒来。水滴顺着他深黑色的刘海滴下,汇聚在浓密的睫毛之上,只待眨眼再掉落。
男人的眼睛缓缓打开,深不见底的黑曜石瞳孔里是可怕的愤怒;一抬头便看到眼前坐在床上的把玩枪支的女人,他冷声:“你喜欢这种把戏?”男人的手在身后使劲的拉扯,丝袜的弹性几乎被绑没。
想要自由,想站主动权。
男人被双手重复绑在铁质的座椅上,是很讲究的绑法,一般人根本摆脱不了。
千芊羽将手中的无声特制金枪在刑罗烈的眼前晃了晃,丝丝薄凉的淡笑道:“劝你还是不要费劲,丝袜是进口,材质上上等,可是比手铐还要坚固。”专门对付这种不受手铐约缚且难缠的人。
“既然喜欢玩这种游戏,那还不坐上来。”明明被绑住了,是千芊羽的囊中之物,可刑罗烈还是用戏虐不怕死的口吻和她说话。
刑罗烈眼光赤裸,表情邪魅而挑逗,就像是会行走的春药,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美味的食物,贪婪而不知足。
千芊羽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女生,自然听的懂他的话中有话,许是经历的多了,脾气都锤炼的经磨,她故意的凑近他,暧昧着:“想要吗?”不是她自恋,凭她的长相就曾为局里拿下过许多案子,可惜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将手机点开拿到刑罗烈眼前:“密码是多少?”
刑罗烈凝视着女人的侧脸,这个女人确实聪明,可惜遇到了他这样的对手,他不再挣扎,而是更加挑逗:“哦!我忘了,刚才昏迷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