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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迷雾中的死亡线索(1)

“你开枪打我?”欧阳嘉抬头,像孩子似的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她惊叹般地看着鲜血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来,“好痛,陆凡一,你居然开枪打我?”

就在葛艾青心不在焉地做事、而欧阳嘉魂不守舍地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之际,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病房内,陆凡一头痛得厉害,痛得想呕吐。

“凡一,凡一……”重重迷雾中,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温柔而宁静。

睁开眼,头顶浮现一张美丽的脸庞,很熟悉,目光淡淡地看着他。

乐乐?他猛然惊醒,一把抓住她的手,“乐乐,你怎么在这里?”

“凡一,我多么希望我们两个从来没有分开过。”她看上去那么悲伤,“对不起,我那时候真傻。”

就在陆凡一的手指轻轻抚上她脸庞的时候,她慌忙逃开,垂下眼睛:“好痛!”

哦,他记起来了,他的乐乐已经死了,还被夺面杀手剥去脸皮。陆凡一的心突然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乐乐最喜欢笑的,一笑起来,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儿。现在,她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她在哭泣。

他最不能忘怀的,就是自己曾经那么爱一个叫王乐乐的女人,如今,她却已经不在了。有一次,他同她一起去见她的家人,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他都不记得了,现在唯一能清楚记得的是,她穿着他宽大的T恤,光着小脚丫,两人携手踩在湿凉的沙滩上,她的掌心传来他渴望已久的温暖。

他记得她甜甜的酒窝,雪白的肌肤,午后的阳光徜徉在她周身每一个角落,她一边奔跑,一边扭头大喊:“凡一,来追我啊!追上了就嫁给你呢!”

而他,光着古铜色的上身,穿着宽大的白色沙滩裤,光着脚在后面追赶:“追上了真的嫁给我吗?”

“追上了就嫁给你!”她的笑声像银铃一样轻快。

是什么使一切都改变了?连她也改变了?他难以相信,曾经说要嫁给他的女人,最后居然离开了他。但是,除了相信,他别无选择。乐乐是个被他宠坏了的小丫头,总以为顺境是理所当然的事,总以为上天总会眷顾着她,总以为她付出热忱,别人理应给予善意的回应。无论如何,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她从不玩弄那些爱慕她的人,也从未瞧不起那些成长环境不如她的人。

所有事都值得原谅,甚至她爱上高健也可以原谅,唯一不能原谅的是,她如此匆匆地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不留下片言只语,只留下一生的怅然若失。

突然,他发觉自己站在夜晚的郊外,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六四手枪。

四处张望,猛然瞧见不远处的高速路收费站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南郊高速”四个大字。他胸口重重一震,这不是乐乐遇害的地点吗?

月亮在云层里穿梭,照得世界忽明忽暗的,他看到前方五十米处有两个可疑的人影,立刻由单手握枪改为双手握枪,慢慢朝那两人靠近。

当他离那两人十米远时,脑中一片空白。只见乐乐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地上,一个人蹲在她头顶的位置,低着头,正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割下她的脸皮,那把刀,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夺面杀手!他的心立刻狂跳起来,拼命地大喊:“住手!我是警察!”

那个人顿了一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握着冰冷的不锈钢刀柄,像一个专心致志的艺术家,雕刻着自己的工艺品。

眼看着乐乐的整张脸皮像面具一样松弛下来,陆凡一急得大喊:“再不住手,我开枪了!”

“大功告成!”那个人轻轻一笑,将剥下的脸皮牢牢抓在手里。

“不!”陆凡一大叫的同时枪响了。

子弹射入那个人的肩膀,血冲出来,洒在草叶上。

“你开枪打我?”那个人抬头,像孩子似的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她弓着背蹲下,用手紧按着肩膀,惊叹般地看着鲜血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来,“好痛,陆凡一,你居然开枪打我?”

他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止了。

虽然一直怀疑是她,却没想到,真的是她!

欧阳嘉!!

她美丽的大眼睛溢出泪水,仿佛他对她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她在哀叫:“痛死了!痛死了!!”

这时,从高速路收费站方向传来三声狙击步枪的鸣响,子弹穿过了欧阳嘉的身体,其中有一颗正中她的眉心。她瞪大眼睛看着陆凡一,一头栽倒在已经死去的王乐乐身边。

许建东和老张带着十几个特警冲过来。老张经过他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都结束了!”老张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哄小孩子。

他跟在他们身后,缓缓走到王乐乐身边,也不顾办案的流程,不顾许建东的反对,抱起死去的恋人。他抬头望着废墟一般阴霾的天空,低声说:“乐乐,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

陆凡一从床上霍然而起,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透了。

可怕的不是噩梦,而是梦里的一切如此清晰,连欧阳嘉中枪后,露出孩子一样不敢置信的表情都那么清晰。“好痛,陆凡一,你居然开枪打我?”

他突然有一种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错觉。

下午15:00,陆凡一在病床上惊醒的那一刻,刑警楼地下一层的射击训练馆内,欧阳嘉的情感和理智正在赛跑,她无法摆脱夺面杀手带给她的困扰和恐慌。许建东不知道她晚上要单独赴约,他会出现在射击训练馆完全是个巧合。

这是一个单调又充满硝烟味的密闭空间,墙上挂满了各种手枪和机枪,欧阳嘉带着耳罩,握着她常用的六四手枪,她对面的假人已经千疮百孔,看起来像一场大屠杀。

“欧阳,你今天火气很大啊?”许建东选了一把九毫米口径的九二式手枪,推开弹匣,拉开保险,再把弹匣推回原位。

欧阳嘉没理睬他,系统自动帮她换了一个假人,她的声音大得像在生气:“我要让他一枪毙命。”她右手握稳枪,连续扣扳机。假人头部中弹一次,胸口四次,左肩一次。这一切发生在几秒钟之内,假人的身躯倒下,傻傻地靠在墙上。

她取下耳罩,胸口剧烈地起伏。

许建东戴上耳罩,将子弹上膛,慢慢举起手枪,朝对面的假人射击,一梭十五发子弹全部正中假人头部。他摘下耳罩,对射击成果颇为满意。

“明天晚上就是大年夜,提前祝你新年快乐。”他重新上膛,递过枪,枪柄朝着欧阳嘉,“晚上一起吃饭?”

“不,谢谢。”欧阳嘉尽量说得委婉。

“你是拒绝我的邀请,还是拒绝这把枪?”许建东笑。

欧阳嘉接过枪,看了一眼:“九毫米口径的九二式手枪,子弹有时候会卡住,安全性也不够,我不喜欢,它们不如我的六四手枪准确。”

“你的六四手枪,只能装六发子弹,九二式手枪可多装将近三倍子弹。”

欧阳嘉点点头:“是,六发子弹射完后,我有可能没命。”

“除非你一枪都没有打中。”

“每个人都会失误,问题是,有时候我只有一次机会。”

“欧阳,我怎么觉得你有心事呢?”许建东盯着她。

“没有啊!”欧阳嘉淡淡一笑,缓缓举起手枪,“我相信,只要我够准的话,一枪就足够了。”

“对,那一枪还必须要射在两眼正中间。”许建东明显在说气话,“欧阳,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没事,你想多了。”她一口气把十五发子弹射完,假人的头震落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到墙边。当她结束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硝烟味。

她用布和枪械专用的清洁剂清理枪管。

“要听听我是怎么想的吗?”许建东也在清理他的枪,“我觉得你需要的不是一把枪,而是一个能保护你的男人。”

欧阳嘉没说话,把枪收回枪盒。

“欧阳,你在听我说话吗?”

“我在听!”她平静地说,“我没事,许队,你别为我担心。我也不需要男人。”

他抬眼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懊恼,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欧阳嘉已经走向射击室沉重的金属大门。

许建东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两人走出射击室。枪油和子弹的残留物把手弄脏了,眼下,欧阳嘉最想做的事是把手洗干净,很多人并不知道射击可以把人弄得这么脏。

“天气预报说今晚会下雪。”许建东觉得该说点什么。

“外面很潮湿,气温也很低,可能真会下雪。”欧阳嘉思索着该怎么说出那些沉重的话,或者,干脆绝口不提。

“也许今年可以有一个白色的大年夜,那不是很特别吗?”

“会很特别。”她心不在焉。

“我不记得上次白色大年夜是什么时候了。”他知道她有事,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该死的,她却瞒着他。

“上次的白色大年夜……”她想了想,“是五年前。那一年特别冷。”

“时间过得真快啊,从我第一次遇到你到现在,五年了。”许建东感叹,“晚上要不要一起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

一阵沉默。

许建东的手机突然响了,垃圾掩埋场出了第八起“剥脸皮分尸案”。

“该死的!”许建东咒骂。

欧阳嘉心里沉甸甸的,她晚上就要和夺面杀手见面了,这算不算是夺面杀手送给她的一份新年大礼。

两人二话不说跳上警车,飞驰而去。

开到郊外的时候正好是16∶30,天色已暗,远远就看到十几辆灰色的卡车呼啸着在垃圾山上爬上爬下,推土机来回刨抓,巨无霸一样的压土机沉重地碾压过地面。机械的引擎声轰鸣着,整个垃圾掩埋场看上去热火朝天。

只有一个地区停工了,挖土机的铲斗停在半空,铲斗下方的卡车几乎是满的。与旁边的热火朝天相比,那里一片萧瑟。

许建东和欧阳嘉一下车就有法医将消毒面罩递了上来。两人用消毒面罩掩住口鼻,几名重案队的警员立刻向他们走过来。

“是你打的电话?”许建东问一位高个子民警。

“是的,许队。下午三点接到报案,我们就赶过来了,从那时起一直待在这里。法医正在检查。”

“先看看现场。”许建东说。

一具苍白的尸体从垃圾堆上滚下来,仰面躺着,脸皮被剥。生殖器部位爬满了蛆,很难一眼判断死者的性别,也无法确定大致年龄。死者是工人用挖土机铲平垃圾的时候扒出来的。

法医正用镊子将一些蛆夹进瓶子里,并且从专业的角度告诉警方,死者是一名女性,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五之间。

“又是那个混蛋干的好事!”许建东拳头捏得咯咯响。

欧阳嘉知道他说的混蛋是谁,夺面杀手,可是,她立刻觉察到这起案子和620连环凶杀案有所差异。

这具女尸的躯体被人从颈椎下方截断,四肢都被切除,但是,肢体被切除部位是坚硬的肱骨和股骨,而非关节。

620连环凶杀案所有受害者被切除的部位,无一例外全是关节。

“许队,这是一起模仿620连环凶杀案的案件,凶手另有其人。”欧阳嘉解释了自己的观点。

许建东听完后,沉默不语,铁青的脸色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怒气燃烧在他的眼睛里,眉毛里,无处不在。

“夺面杀手要是知道有人模仿他作案,该多么得意。该死的,我恨不得亲手扭断他的脖子。”许建东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

眼前发生的一切,更加坚定了欧阳嘉独自赴约的决心。她发誓一定要抓住夺面杀手,亲手把他扔进监狱。

下午18∶00,下班时间刚到,葛艾青一声不吭地离开办公室,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回警队宿舍,而是坐上了开往郊区的232路公交车。

一出市区便是一片花田,他望向窗外,脑中突然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昔日无边无际的苜蓿花海,如今已被巨大的推土机铲平,“锦绣山河高档住宅”巨大的牌子立在路边。

姐姐,我竟然,连我们最美的记忆都无法守护……刹那间,葛艾青的心碎了,漫长的悲伤,从他的眼中一点一点溢出来。

在杭城的老家,门口也是一大片苜蓿花田,幼年的他们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坐在花海中晒太阳,春天的太阳干干净净,一如两颗两小无猜的心,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质。

他摘下一朵洁白的苜蓿花,编成花戒,戴在姐姐的手指上:“姐姐,以后要做小青的新娘哦!”

“嗯!”姐姐用力地点头。

那时候,她九岁,而他,不过才六岁。

时光如流水,一晃十年过去了,那些没有雾,没有云的夜晚,星斗灿烂如水洗过的宝石。少年的他们肩并肩坐在苜蓿花海中,姐姐仰望星空,“真安静啊!好像全世界就剩下弟弟和我两个人了。”一句话,如此轻,宛如梦寐。

那些时候,他总是祈求黎明不要来,让梦幻的夜晚永远存在,默默地让这份痴情,再多停留一些时刻。

公交车在站台停靠,下车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一朵洁白的苜蓿花孤零零地在寒风中摇摆。时值深冬,这朵苜蓿花却违背季节的规律,孤单地生根、发芽、开花。

小小的花儿被雨打风吹得半凋零,只剩一半的花瓣在风中摇摆。

摘下那朵苜蓿花,编成一枚小小的花戒,戴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他的心,轻轻地抽痛了一下,觉得自己就好像这不知名的花。

一人花开,一人花落,这些年从头到尾,无人问询。

来到一扇熟悉的铁门前,他掏出钥匙打开门,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他轻轻地叫了一声:“我回来了。”

从钱包中取出内存卡,插在电脑上,屏幕上立刻出现一个绚丽的flash欢迎动画,一个女人性感低沉的嗓音响起:“欢迎来到星空生命科技有限公司!”欢迎动画后,屏幕上跳出一行字:

开始浩瀚的星空生命之旅前,请注意,不要离屏幕太近。

葛艾青坐远了一点,按下屏幕下方的自动播放功能。星空生命科技之旅一点点展示在他跟前,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随即僵住:“天哪!太可怕了!他们怎么能这样?”

这是个极度漫长而痛苦的过程,有好几次他几乎想关闭电脑。

等全部浏览完毕的时候已经是20∶30了,他扶着椅背站起身,两腿发软。

他慢慢走到卧室门口,站在门边,望着坐在椅子上那个美丽的女子:“警方今天发现了一具尸体,凶手模仿夺面杀手的手法,剥去受害者的脸皮,还将受害者肢解。凶手将那个可怜的女人肢解后才把她的衣服脱掉,也许他不想在肢解时看到她的身体。看上去,这个混蛋还挺多愁善感的。”

“你怎么不说话?哦,抱歉,我忘了你不爱听这些可怕的事。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他声音有些哽咽,“怎么会有人做出这种事,那个混蛋真该下地狱。”

美丽的女子背对着他而坐,窗缝中溜进来的风吹动她乌黑的长发,她坐在摇摇椅上,摇啊摇,安详而宁静。她手上似乎捧着一个音乐盒,叮咚叮咚的声音从音乐盒里传出来。

他眼眶发红,迅速转过头,不让女子看到他流泪的模样:“你知道吗?明晚就是大年夜了,千家万户燃放烟花。天气预报说,到时候,还有一场鹅毛大雪。下着雪的夜晚,烟花朵朵盛开,哇,那情景一定很美。你最喜欢烟花了,每次看到高空中盛开的烟花,你美丽的大眼睛总是笑得像两弯月牙儿。过了今晚,你就可以看到美丽的烟花了。真期待啊!你重新绽放笑容的那一天。”

葛艾青离开的时候,把卧室门轻轻带上,一个男人的身影在门后缓缓显露,一行泪从他紧闭的双眼中滑落。怎么会这样?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时间是22∶15,气温越来越低,天气预报说的那场大雪却迟迟未下。一条流浪狗钻进医院的后院,狂吠了一晚上,它一定是冻坏了。保安大声呵斥并驱赶这个可怜的生物。

医院走廊空无一人,就在这时,重症病房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神秘人飞快地进入房内,快得像一道白色的影子。他慢慢靠近床头,手中赫然握着一支针管。

“谁?”陆凡一惊醒,从床上霍然而起。说时迟,那时快,那人手中的针管深深地扎进他的胳膊,那感觉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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