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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渐渐明朗

后来民间流传,这徐麻子自知自己罪孽滔天,怕说不定哪天就来了报应,死后难得周全,就开始为自己造墓,由跟随他的柳子里的“托天梁”为他选址,下山绑了劳动力为他建造。这里介绍下土匪里的四梁八柱,四梁八柱,通常指土匪中担任一定职务的骨干分子,在东北地区较为流行,其它地方的土匪大都借用军队的编制或帮会的结构。实质上所谓四梁八柱只是一种形象性的比喻说法,说明其在土匪中的地位与分工。具体称谓与职责所指,说法不一。四梁八柱的具体设置与绺子规模的大小,活动的区域、人员的构成等等相关。大的柳子里四梁与八柱是分开的,既有四梁,也有八柱。较小的柳子里四梁八柱是互兼的。有的柳子只有四梁,没有八柱。有的柳子只有八柱没有四梁。有的柳子虽然设有四梁八柱却不齐全。有的规模很大的柳子所设置的管理性职位远远超出了十二个,比四梁八柱要多的多。比如,光是负责情报的就有底人、插签等等多种。

仅就四梁八柱而言。一般来说,四梁是柳子的核心层,有托天梁(搬舵先生)、顶天梁(炮头)、应天梁(水香)、顺天梁(粮台)。八柱是仅次于四梁的骨干分子,

四梁:

托天梁(搬舵先生)是柳子里的军师、参谋长。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行动前,他要占卜凶吉;遇险时,他要祈神庇佑。

顶天梁(炮头)是柳子里前敌指挥官兼敢死队长的。他必须“管直”(枪法准),百发百中。在和敌人交锋时,他能在关键时刻一枪定夺大局。

顺天梁(粮台)管粮食、蔬菜的储备、供应,约略于军队里的后勤保障处长。到百姓家就食时,还要检查该户有无传染病,食品是否有毒。

应天梁(水香)负责分配站岗、放哨。约略于军队里的警卫处长。每砸开一个窑(攻下一个地方),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卡子(哨兵)。

八柱:

八柱是指执行方面的骨干,分为内四柱与外四柱。

内四柱为扫清柱(总催)、狠心柱(秧子房掌柜的)、白玉柱(马号)、扶保柱(大当家警卫)。

扫清柱(总催)约略于现代的秘书长或办公室主任。也有说法是总督战官。还有说法是指负责催讨的头子,与农村常见的那些扒房揭瓦要钱的所谓工作队长类似。很可能是上述诸种业务统归其管。

狠心柱(秧子房)就是票房,是关押人票的地方。与现代的看守所相类似。其掌柜的大都心狠手辣,催票时割耳朵、割鼻子,毫不手软;过期不赎票,也由他和手下人撕票。

白玉柱(马号)类似于现代的政府车辆处处长。

扶保柱(大当家贴身保镖)相当于侍卫长,这是与水香(相当于卫戍司令,地位高,属于四梁之一)不一样的职务,通常由大当家的子侄等晚辈亲属担任。

外四柱指的是插签柱(刺查)、递信柱(传号)、房外柱(花舌子)、房门柱(字匠)。

插签柱(刺查)约略于谍报处长。也有叫稽查,主要负责勘察打劫的目标、路线,保证万无一失。

递信柱(传号)约略于现代的联络官。

房外柱(花舌子)负责给苦主家送信、讲价。约略于现代的公关部长。这种人一要善于查明苦主家底,二要巧言善辩,要对方拿出更多的钱来。

房门柱(字匠)主管文墨。给苦主写信,相当于文书处长。与外界的文字交道,都由他负责。有的字匠还会刻印、模仿他人笔迹等。

话说这徐麻子柳子里这些年搜刮来大部分金银除了购买武器,招兵买马剩下的绝大部分已经被徐麻子藏进墓中,其中尤为珍贵的就是之前抢来的罗斯国进贡给皇太后老佛爷的镶有巨钻的一个首饰盒,据说此首饰盒一尺见方,全部沙俄黄金打造,其表面除了有雕刻,还有无数的只有外番之国才有的罕见宝石,其中最为无价的就是那颗巨钻,价值连城。徐麻子非常喜欢,也是悄悄藏入墓中,死了也要带走。心狠手黑的徐麻子怕泄露墓址,把为他造墓的劳动力和相关人员,在建好这座墓之后,除了为他选址的“托天梁”军师,其余被全部杀掉,抛尸山野。这徐麻子生平就是小心谨慎为人心机重,睡觉都睁着一只眼,虽未要了军师之命,却也喂其吃下慢性毒药,只有每日口服徐麻子给的一种植物叶片捣碎含在口中才能阻止药效发作,所以这军事只能服服帖帖紧紧跟随徐麻子身边,如果徐麻子没命了,那么自己也就活不成,只能给徐麻子陪葬。可是老天爷偏偏给来了个剧情大反转,军师偶然间发现一片完整的解药叶片,根据多方暗地打探,找到此解药,带领手下反了水,将徐麻子除掉,将徐麻子手下一并除掉,可总有漏网之鱼跑出了深山隐居苟活,这下子就只有这军师知道此墓地之事。

打探到徐麻子最后竟然是被“托天梁”先行除掉了,想必这墓中棺椁之中如果有人,那就一定是那位托天梁军师了。至于马汉文也是找到当年有幸逃出来的胡子打探得知,当年他们隐藏深山的大概位置,再用门里的勘查地貌,手段推断出墓的大致方位,反复寻找,这才找到此墓。他这次进山不为别的,就为了找到那个首饰盒,靠他发迹,但不知道此宝藏是否被转移还在这墓中。

简单说道这里,马汉文从怀里掏出发光石照亮,瞬间这墓室被照的通亮,看到散落一地化成灰的虎皮残骸,这林四海又是一阵汗毛倒竖,林四海好奇的问:“马大哥,你手里这石头是何物啊,这宝贝怎么会发光?”马汉文也不避讳,直言介绍说这奇石叫寒洞月光石,此奇石世上罕见,也是师傅早年走南闯北在一天然溶洞里所得传于他,这块鸭蛋大小的石头应该是一种矿物质有机宝石类似的东西,可以吸取日光,把白日的光源保存起来,在夜晚黑暗之地释放光源,这种石头必须的具备大概两种条件形成,一就是在极阴之地,比如地洞溶洞山洞,二是必须有能接触到光源。当然了,最主要也是具备这两种条件后也必须恰巧有这种有机宝石的矿脉存在。虽然叫月光石,可是这东西当夜晚,天上有明月可不会发光,必须在没有月光的环境才会发出光亮。介绍完这寒冬月光石,马汉文举着它示意林四海别乱动,站在原地等他,自己独自往后室巡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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