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处理好这些事,可以吗?”
“当然。”
“处理好这件事之后,我才能放心救苏离阙。”
“我知道。”
“嗯。”
凤倾离开悦星殿之后并没有离开皇宫,而是去往了君千昀寝殿的方向。
……
“她没有离开,还去了九乾殿?”
“是。”
“也好。”
“主子是想?”
“呵!我想如何,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了?”
“呃——”那人突然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软榻上的人,眉心一点殷红,那人已经没了生息。
暗处里的人也不再隐于暗处,而是出来将那人的尸体处理了。这已经是少主这两天杀的第七个人了,他们这些做暗卫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阻拦。
少主嗜杀,曾经只是传言,但是现在……暗处的影卫们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谁也开心不起来。
那种极致的无力感,在众人的心头升起,挥之不去。
……
“父上,您怎么来了?”软塌上的人突然浑身一震,急忙起身行礼。
“怎么,本座来不得你这里吗?”男子一身玄衣,负手而立,袖口点缀着几颗碎星,一双眼眸深若幽潭不见半分情感,仿佛面前之人与他本是毫无关系。
“怎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还是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都能瞒得住本座?”
“父上,我——”
“本座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这里的人你要杀要剐都与本座无关,本座此行只是想要警告你,那个人,你不能动。”
“不知父上所言是何人?”
“凤倾。”薄唇微启,吐出了一个少女意料之中的名字。
“还请父上告诉我原因。”少女眼中的阴霾一闪而过。
“千流樱,记住你的身份。”男子转身,凉薄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不该问的,不要问。”
千流樱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双手置于身前,行了一礼,应道:“是。”
男子未再多言,离开了此地。
待到男子离开之后,千流樱才缓缓抬起了头,眸中的阴翳之色再不加任何掩饰。
千、流、涣!我唤你一声父上,可你可曾将我当成过你的女儿,又何曾,给过我半点父爱?
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管不得我了。
……
九乾殿,偏殿。
白衣若雪,一抹邪魅笑意,一把折扇晕染开血色繁华,正是凤倾。
一盘棋,一壶茶,凤倾正在与人对弈。
而与凤倾对弈之人,正是本应该只剩半条命躺在床上的北月之皇君千昀。
诺大的九乾殿偏殿,只有凤倾与君千昀两个人,而二人的谈话声随着落子的声音不时的响起。
“她对你的恨意,可是不浅呢。”凤倾似笑非笑地说道。
“朕一直都知道。”君千昀落下一子,缓缓说道。
“你就没想过要解释吗?”
“没那个必要。”
“她现在只是想要折磨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会要了你的命的,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她开心便好。”
“可你毕竟是这北月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