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臣刚接到消息,京城一百里外的确正有大量流民朝着京城的方向赶来,臣,臣有罪,请皇上责罚!”正在众大臣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杨超走进了大殿,双腿跪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的向大殿上的皇上报出了这个消息。
“什么,你再说一遍!”皇上无比震怒。
“臣,臣有罪。皇上啊,最多五天,不,三天,大量的流民就会拥入京城。”杨超一咬牙,又重复了一遍。
还没等到他再次请罪,就感觉到有不明物体朝自己袭来,他知道这是皇上生气了,顺手拿起御案上的砚石朝自己扔了过来,以他的身手想要躲过轻而一举,可是他不敢,只好硬生生的受了这一下,砸的他是眼冒金星,他能感觉到额头上被砸的地方鲜血直流,顺着脸留了下来,他也不敢去擦,他能做的只有俯下身,磕头请罪,“臣该死,臣该死。”
旁边的众大臣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杨超,只见他是满脸的血,样子看着狼狈之极,要搁到平时,早就上去嘲笑了,可是现在他们谁也不敢露出丝毫幸灾乐祸的表情,一个个的口观口,鼻观鼻,大气也不敢出,因为皇上是真的生气了。
“杨超,你就是这样给我当的差,是不是等到流民包围了京城,你这御林军指挥史才知道。”皇上怒气冲冲的朝着杨超喊道,要不是知道杨超平时办差还算尽心,自己可能直接砍了他,流民这么大的事,自己现在才知道,真是气死他了,再抬头,看见杨超不停磕头的样子,心里的怒气是压也压不住。
“皇上,还请息怒。当务之急不是惩罚杨大人,杨大人虽然疏忽导致了流民涌向京城的事情没有及时察觉,但是这股流民,来势太过蹊跷,为什么流民会大量的涌向我们京城,到底是哪个地方发生了灾害,为什么没有人向朝廷禀报,这些才是重点,还有流民已经快要拥入京城,现在惩罚杨大人,不如让杨大人戴罪立功,好好平息了这股流民,解决京城现在的问题才是关键!”
赵逸阳这一开口,皇上本来打算严惩杨超的心思就谈了下来,的确,现在惩罚杨超也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让他戴罪立功,如果能解决最好,如果不能解决,到时再罚他也不迟。
皇上心里想什么,没有人知道。杨超本来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以他对皇上的了解,皇上恐怕不会轻易饶了自己,他朝着满朝文武望去,希望昔日的同僚可以替自己说句话,让自己的惩罚轻点,可是没有想到,他们一个个的平时看着跟自己很好的样子,可是现在自己出事,他们都在躲避他看过去的眼神,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自己求情,他满眼都是绝望,一股恨意直充胸腔,压的他喘不过起来,“这帮忘恩负义的家伙,想过杨超平时是如何待你们,现在我出了事,一个个的巴不得与我撇清关系。”
其实杨超也不想想,皇上现在正在暴怒中,一看就没有求情的余地,与他平时交好的,现在也不敢触皇上的霉头,如果为了求情,搭进去自己,太不合算了,他们也都是有父母,妻儿的人,如果为了杨超,实在不值得。故也没有人替杨超求情。
正在杨超绝望时,赵逸阳的话就是救命的及时雨,杨超猛的抬头朝赵逸阳看去,脸上露出了感激之情,不管有用没用,我杨超在心里感谢你,如若我杨超侥幸不死,我肯定会报答您今天的救命之恩。
赵逸阳也没有想到,他今天的举动会收获一名粉丝,而且是最忠心的那种。
杨超其人,看着粗犷,但却心思细腻,办事能力极强,要不然也不会深得圣上之心,做稳御林军指挥史的位子,平时他因为热情好客,只要发了津贴,就会时不时的邀请同僚三天一小聚,后天一大聚,在同僚中人缘极好,本来皇上都有点担心他这性子会影响了公务,几次观察下来,发现他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一帮人只是在一起吃吃喝喝,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也就随他去了。
本来杨超自己也以为自己的人缘很好,可是现在他不得不审视自己的行为。
谁也不知道在这危急的时刻,杨超心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弯,并把他平日里的几个好友全部列入了拒绝往来户。
“行了,别磕了。既然逸儿替你求情了,那你就戴罪立功,让朕看看!”皇上听了赵逸阳的话,沉吟了一会就对还在磕头的杨超说道。
杨超抬起头,用不可置信的眼光朝皇上那边看去,“微臣领旨,谢皇上开恩!”
“另外逸儿从旁协助,务必要保证顺利解决的这次的流民事件!”
“是,皇上。”赵逸阳知道事情正朝着自己跟崔琉璃的计划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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