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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红牡丹》

在湖心亭,听着湖心的心跳。这是水乡的呢喃。

梦回周庄,欲把西湖比西子。这份绵长的依依。

梅兰竹菊,傲雪寒霜偏自清。这股涓涓的囷囷。

一支毫,一张宣纸,一台缘砚,便是一幅婉约的仕女图。

一朵莲,一只夏鸟,一笔缱绻,便是一卷生动的花鸟画。

一扁舟,一座连绵,一位过客,便是一段碧窈的山水画。

听琴,我听到的不仅仅是波澜壮阔,数百头野马在这一刻脱缰。高山流水,枉入红尘,你除了沙哑的念,又可曾清晰地想。渔舟唱晚,满载而归,你除了无声的赞,又可曾幽幽地叹。梅花三弄,一弄惊人,二弄惊城,你除了看到皑皑白雪,又可曾触碰晶莹的霜。

听风,我听到的不仅仅是故人的铩羽而归,兵临半城,烽火烟沙。更有着忠义直言的夙愿,攻势如风,气势如虹,山林迷雾也是步步为营。道一句:“胜负乃兵家常事。”有多少入木三分,直指那分分合合。玉盘常挂,相思难却,故里玉盘,又得几人深怜?独我。

听雨,孤语。雨的洗礼,是一种心灵的救赎。彳亍在雨巷,谛听古镇的禅经,古桥已不再断魂,古寺已然断肠,古塔成了一种象征,古庙回荡着空灵,古宅成了永久的栖息。城外的枯叶林,已断了人烟踪迹,而弄堂里弥散的檀香,是让人心驰神荡的里弄。

听梦,梦回唐朝,定往长安。梦里,怎堪花落;梦外,折枝寄佳人。我把秋梦比人间,怎奈人间感彷徨。若离,繁华三千,你的梦;若即,溺水三千,我的情。寻梦,点一盏孔明,在星辉斑斓里长歌。而卧,我在梦里的长歌,你可曾听过?可曾。

花,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方一净土,一念一清净。

月,一月一苍穹,一曲一瑶琴,一勾一断弦,一奏一春秋。

水,一水一江海,一笔一轮廓,一挥一宋词,一颂一胸腔。

天,一天一平原,一计一羽扇,一摇一空城,一吟满乾坤。

花,月,水,天。皆是镜中之景,镜花水月,水月镜花。镜中月,水中花。尽是天之骄,地之傲。骄,傲,之余,又有几多怅惘。

静,静静,悄悄然。悄悄然,你的脚步,又如你写的诗,温婉的,让我浸入水中,悠悠的体味水的抚摸,不能自拔。忽的,你写的诗开始跳舞,舞出了一曲《玉树后庭花》。静亦是动。

动,哗哗,潇潇然。潇潇然,你的舞步,犹如你的舞姿,灵动的,让我身临其境,蠢蠢的翩翩起舞,自我沉醉。我舞着,不停的。直至倒下,永远的倒下。动亦是静。

敦煌壁画上,反弹琵琶的姿态,我仿佛记起了你年轻时的面庞。还记得你轻轻的对我说的那句“暮春”,我恍然收获了整个夏天的阳光。阳光下,那朵艳丽的红牡丹,是国粹,也是年华。

柑橘与柠檬,有着一样的清新,却有着不一样的酸甜。文学与历史,有着一样的长度,却有着不一样的厚度。作为汉儒,从你的世界路过后,让我留在你身边。

爱,有容乃大;国,万水千山。你是书中的君子,纵览你的千山万水,我爱这一份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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