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需沐浴?”锦裳抱着未睆疯了一阵儿,想起正事。
“嗯。”未睆也想了解了解这古代人,是怎么洗澡的?
花瓣洒下,美人入浴……
不一会儿,锦裳就叫几个小厮把热水放在了院内,锦裳用她到修士的练灵气把热水桶抬入房中。
“哗-”一桶桶的热水凭空出现,再倒入木桶中。
“小姐,可以更衣入浴了。”锦裳说完就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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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睆?”一位身着墨绿华服的女子在清睆苑门口,朝里头四处张望着。
“夫人,小姐她在更衣。”锦裳听到未夫人的问话,赶上前来回答。
“好的,你先给我切杯茶吧。我在厅里等她。”
覃曼,也就是未睆的母亲,她对她这个女儿,向来是有求必应。两年前他们将她寻回时,她对自己的过去,闭口不谈。他们也不好多问,看她情况愈发稳定,也不再提及,只是各方面更关注他她一些。
她不常来这清睆苑,是想给未睆一个独处的空间。
今日来此,也是有事与她相商。
“母亲?”未睆急匆匆的扎了一个马尾,穿上衣裳就出来了。
“睆儿,母亲今日来此,是有事与你相商。”覃曼看到多日未见的女儿,容貌越发的清丽,眉眼间的英气似是更盛了一些。心中自是愉悦,尾音稍稍有些上扬的趋势,“你可知当今圣上独宠之谁?”
“榅贵妃,不过她好像在前些年失踪了吧。”未睆搜罗记忆。
“是啊,她曾给当今圣上添了一位皇子,可知?”
覃曼提到这事就来气,你那风流成性的皇子,哪个稀罕?还找各臣的未出阁女儿去参加宫宴?你皇后的生辰宴?要看也是你儿子的相亲宴吧!
“七皇子?君俍?”未睆嘴角一抽,这厮竟还有这等身份。
“嗯,明儿个,我和你父亲要去参加宫宴,皇上点名要你去,你好好准备。看见那个七皇子,就绕道走。知道吗?”
“嗯?”这宫宴的实质不是庆贺皇后生辰吗?
“实质是为七皇子,选妃!你不想当那莺莺燕燕之一吧?听我的。”我的宝贝疙瘩怎么能这么样呢?
覃曼扬了扬眉眼,她的眉眼经过了时光的洗礼,岁月的沉淀。不仅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更是给人一种她青春未老的错觉。
当然没人敢说她老了的话,也没人认为她老了。年轻时她是大家公认的绝色倾城美人。多少俊秀有才的年轻男子踏破了她家的门槛,也没博得美人一笑,可是未睆的老爹做到了。
至今还在流传着,关于为覃曼和未晙的佳话。
“……嗯。”未睆想起自家母亲和便宜老爹的浪漫爱情故事,愣住了。
“别把修炼落下了。”覃曼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去找她的夫君了。
“真是可爱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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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洒在栾树旁的湖面上,晚风轻轻拂过,湖水漾起粼粼银光。在湖边的草坪上,坐着一位白衣妙龄少女。
未睆的发丝,一时被风吹拂得飘了起来。
“为什么就是提不起气来呢?”未睆蹙起眉心,绝美的小脸上尽是忧愁。
“你可以尝试换一种方法。”在未睆的身后,蓦地出现了一个白衣男子。他踏尘而来,却又不染任何俗尘。
“嗯?”未睆回头,抬眸看他。
“你很好看。”久而,未睆给了这么个答案。
“嗯。”白衣男子点头,轻笑,“你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