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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2015年5月 《平凡之路,止于伟大》

用这个标题为14-15赛季英格兰足球超级联赛做结语再适合不过,更是以与国内一线体育人深度合作为切入点瞄准中国足球振兴势头为契机推出《最给力华语解说詹俊经典解说合集》一作的最佳注脚。“平凡之路,止于伟大”,既是14-15赛季过来正式录制詹俊常规解说语录后更切身的体认,更是对赛季前、中、后三个时间点波澜的回眸;“平凡之路,止于伟大”,既是詹俊本人下来以后对韩寒一行推崇的直接引用:“我没有韩寒的才华。”更是他这一代深受国际体育大潮影响并成长的人对已逝去青春的怀念。从07年首次接触詹俊到2012年回国发展,再到2014年和罗比·富勒等一起亮相SHPPTV影视基地,8年过去了,从35岁到43岁,再回头看07年《飞跃亚洲》的那段录像,从外形、气质再到专业水准都没有太大变化。变化的,是对钟爱球队几年来不断走下坡路越来越多的愤怒,是对巅峰选手在职业生涯里错过太多荣誉而遗憾,是在工作中深深隐藏亲人离世带来的悲痛,化作对足球无尽想往动力的一份追逐,更是对中国足球前景的无限期许,对事业的无比忠诚。或许,就是在夜夜的感动、泪水浸泡和绵长的调整中,守候到了从弗格森退休到杰拉德远走的时间。英国足球,英超联赛,不比意大利足球对张路、已过世的张慧德等一批老解说员的影响浅;詹俊,把自己搁在了中国足球走向国际的洪流之中,把中国足球的希望带到了国际顶级足球层面,更要把自己的精力都奉献此中。或许,伟大的又何止杰队们?您也是伟大的足球使者。在解说中兢兢业业,细节看得入木三分,完整收看PPTV第一体育与新浪体育视频的8个月,从除夕过来持续三个月的录制,从联赛杯决赛到足总杯半决赛,从蒂亚戈·席尔瓦的救赎到格利亚利什的职业前景,从杰拉德的最后一战到内马尔欧冠收官之作,“平凡之路止于伟大”将是2011年过来最重要的足球时刻,我将近1万字的篇幅放置其中,放在《足球伴我同行》里,做本作的桥头堡,是对俊哥的推崇,对球迷朋友们的承诺,其实也是对自己的回赠。木心:“把杜甫从《全唐诗》里头抽掉,一部《全唐诗》会不会有塌下来的样子?”这,也必将是4年足球摸索之路中最刻骨铭心的一次完稿。

那么,本于计划之中,我将在明年除夕夜推出《最给力华语解说詹俊2015经典解说合集》。索性这篇文章,就是为这一2小时又20分钟的大电影拟出提纲吧。那能让我,把它的开头,做得更劲爆一些?

“你好不列颠。”深情款款的2015年3月中,一眼望去是已逝去的人物与事物,已逝去的时间和活力,已逝去的选择与机遇。4月以后频繁回头来看老照片时,我竟不敢对自己说一个‘是’。少年的追梦都还在吗?10岁时说:“成为巴金一样的作家,成为柯南一样的名侦探,成为国家乒乓球队核心选手。”15年过去,它们都还在,不过之中的放弃与转变仍然很多。

“不知何时,对政治、历史与文学史的迷恋胜过当代小说,胜过推理游戏,更胜过职业体育。”16、7岁起就开始充分表达一己之政治欲求,越来越清晰看到了一条路,一条改变国家、民族在21世纪命运的主宰之路。

“足球。”职业足球,不仅仅表现在国际比赛中。“足球,在未来几年将成为国策。”这是我在2009年隐隐感觉到的,虽不明显,“就同同一时期预言英格兰足球联赛会从欧洲赛场退败一样。”不是一两个人的远见,亦不是新政权在国际政治舞台上博弈的棋子,“它是民族的希望,是人民健康的核心手段。”在任何国家、任何时期都是,无有例外。锦标与收购,是已经成熟的国际体育市场常见的运作手段,它们,都不是这项运动的根。

先期已到过一次利物浦市的詹俊,这次又来了。2015年的3月,一场为世界球迷瞩目的比赛(其实——每一年在各大赛场上两支球队的交手都为人瞩目),就要打响。同时我们也都知道,这应该是杰拉德在英格兰赛场上最后一次与曼联交手。那么,《最给力华语解说詹俊2015经典解说合集》,要不要以它为主线呢?把问题放在这里,这一年劲爆的得分和扑救场面,其实已足够充塞作品的前10分钟。我还想再斟酌一下,一手同时具备驾驭多个主题且都能安排得恰如其分的能力后,创作的自由度也将更大。

何不就安排出一个主题、多条主线?我还想翻版泰伦威尔德比战,我还想像2012年那样着重提一下已经很久不见的文森特,再给前皇马副帅卡兰卡一个特写(穆里尼奥:卡兰卡在米德尔斯堡非常成功);我更希望詹俊在上半年也说过以下几场球:

(1)2015.3.23巴塞罗那2:1皇家马德里

(2)2015.5.28第聂伯罗2:3塞维利亚

(3)2015.5.31巴塞罗那2:0毕尔巴鄂竞技

(4)2015.3.22利物浦1:3曼联

(5)2015.3.28英格兰4:0立陶宛

(6)2015.5.04切尔西1:0水晶宫

那么我的素材就会更丰富……碍于现实,也碍于……在体育主播这一行能专注十年以上并每年都在进步的,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会在已取得的成绩上放任私心。且在我看来,中国足球没有取得在竞技层面的大飞跃,都不足够。

所以同时我又在鼓励很多后进,“上来以后能尽快达到俊哥的水准,这样一来且不说竞技方面,就连播音主持这一块中国体育也将迎来一次人才井喷期。”同时着手解说录制、体育理论与文论开拓三方面的事业,我能从更高的位置给中国足球提出方向性意见。

“那么,我们将迎来的,是一个何等繁荣的盛况?”虽离这个追求还差很远,但不懈努力所带来的,定是持续的、国际层面的积极回馈。萦绕在耳际的那一次次清晨前的嘶吼,对应着“这将是杰拉德在利物浦的最后第几场比赛”的关注,2015年的情愫,是过去4年所不可(比)拟的。交叉在其中的,是让全中国人,无论男性女性,都因足球而获得了一个全新概念——‘生于午夜’。

“不是反对韬韬写书,但要挣钱啊。”午夜过后我却还要面对它。我也的确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做到随手拿个40万(不是随手40万字),以解他人的燃眉之急。不过我想,对足球的期盼,永远不会褪去;只会随经济的腾飞而更投入于其中。

“《最给力华语解说詹俊经典解说合集》将是一大创新,既是职业体育也是语音传播领域的一次革命。它的成功,将带来一次耳目一新的视听享受,别于世人习惯了的音乐专辑。先在体育上取得成功,再相形复制。”我所要取得的,不只是中国足球新的突破途径,更是中国的文化、语言的输出路径在21世纪获得的全面成功。

“如果足球可以被看做一种文化,那么与历史相比,与个体的寿命相比,它的周期和生命力孰大孰小,能否为一个国家、民族带来百年的活力?这将是一个很长时间不会有最终答案的课题,供几代人探寻。”历史中的气象、遗产都被证明是且很长时间都将是国家的形象、脸面,那么正在并欣欣向荣的一番事业就更不会有终点了。

“会有一代一代人来人往,向前辈致敬,为旁观者索骥。”比起同一时间的《中国足球整体改革方案》的50条细则所指,我的愿景恐怕还要大。

“中国足球的长治久安,既不是文化一个面上的进退,更不是一两次政治换届能彻底完成的历史任务。一两位领袖在一个时期的判断,影响三代人以上,就又会触到时间的礁石了。”

但到那时,我想这一代人也已日薄西山,在完成了自我使命后,把更美好的愿景留给子孙去开拓。我还想陪伴父母和亲人在欧美穷游,安享晚年。

“2015年的《平凡之路》,还是2055年的《平凡之路》。”我不敢想在足球的岁月中,为小学教师熟悉的那个小男孩能变成一个头染白发的67岁老人……开始要为自己的前列腺、心脏问题频繁就医,会生出老年斑,大腿粗壮……“干了30余年的体育、写作,到了这个岁数才感到有些不支?”中学的生物课上老师都说到人的身体机能会随年龄增长而增长,“声带和身高是最明显的。”生长规律中伴年龄增长体内细胞的自然分裂速度的加快会促进人骨骼的完整,自然而然进入下一个年龄段。我恐怕的,是一点点在体会它了;但另一边,离课堂教育已很久远,在国际形势与顶级娱乐事件蜂拥而来后,我总不能就把它挂在嘴边。

随时随地都在创作,连睡眠中都在构思的两个人,有同等的文学经验。在赛车途中写成《长安乱》原稿的2004年,詹俊对他的谈论微乎其微,对体育没有感觉的大陆人群对詹俊的关注也很少;在电影雏形已经搭建完成的2012年,他找到了最适合为他的电影上马唱主题曲的人,这时候不仅是对詹俊,对大陆歌迷,其实就连朴树本人,对他唱上口了的《白桦林》,都已有了陌生感。演播室里的告别声,曲调一扬所有球迷都有共鸣了:这是最适合为杰队送别的歌,也是……“韩寒的直觉,及《后会无期》摄制组的默契。”

“新千年过来,他的每一次出击总能双丰收,既触及到政治底线上最敏感的位置,还能激起不同年龄层人群的共鸣。”

“这正是上世纪处于黄金时期的******最爱做的,他懂得如何调动公众的情绪。”同样不只是海内外******研究者对毛天才的评论。

“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其他人,总能在最合适的时机抛出最合适的词组,迎合全球情绪?”为什么其他人做不到,“杰拉德就要挥别利物浦了,正让人想到‘告白’和‘告别’这组词。”从去年年末宣布离队以来大家都知道这一天,但真正到来依然不忍,一如弗格森,一如马尔蒂尼,一如内德维德,一如……川足告别‘球员’马明宇。我直直盯着镜头多次扫到的看台一角,举着写有‘GERRARD’字牌的中国女孩,又回到两年前的老特拉福德:

感谢你的一切,弗吉。

“是香港球迷给弗格森写的感谢语。”詹俊同时在演播室里边儿告别,只不过这一次,他又长了两岁。依然向大家说出“这个赛季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是詹俊——下赛季再见!”这不是我第一个完整收听詹俊150场免费场次解说的赛季,但却是真真感到自己也已成年,到了生出要去爱护正在欢声笑语过马路比我小10多岁中学生心思的年纪。对上课铃声已经模糊,对作业本已经模糊,对中学阶段作文技巧也已经模糊,“你们到了大学就会接触到‘通感’这个概念。”大学毕业4年,对经济自由的追求可比‘通感’多多了。而我个人——对精神自由、学术自由的想往还是比经济更多。

“在《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里重点写过乔·科尔……”真是不舍。你看到33岁的乔·科尔是这个感受,我也是啊。

“他是我以往也是现在很喜欢的一位球员。”

“我不解,安切洛蒂能把马卢达改造成为影子前锋取得良好效果,为什么你斯科拉里就不能向你的前辈学一学,在带国家队时用罗比尼奥那样,也把乔·科尔改造成影子前锋。只要这么一个小小的战术安排,将能为你赢取一段宝贵的执教时间。”这是针对10-11赛季而言,在切尔西短暂执教半年的斯科拉里,如果对手底下这副牌有足够深的认知,挽救的不仅是自己在英伦的事业,更是一名好球员最黄金的一段时光。

“乔·科尔转会利物浦后就更郁郁不得志了。”在度过了在切尔西最初几年的辉煌后,长相与欧文近似的英格兰中场,职业生涯远远没有达到国人的预期。

或许……

“只能是,英格兰足球距离在洲际层面的中兴,的确还要一段不短的时间。”他成不了这个阶段带领英国足球在国际层面取得突破的英雄。

“在安迪·卡罗尔和唐宁昙花一现后,哈里·凯恩则突然成为又一个希望前,我们都还不敢说,2016年和2018年两届国际足球大赛,英格兰足球的希望何在。”1月到3月,在你的解说里,英超球迷的眼里,哈里·凯恩迎来突然爆发的一个时间段。他,能不能成为继鲁尼、欧文的组合给过世界球迷巨大期待后的又一个现象级出现,就看他的稳定、高效与受挫折能力了。毕竟:

“还是过于高估了哈里·凯恩的能力,他还没有那么强。”禁区内的嗅觉一流,左右脚射术均衡、精良,专注,但与俊哥的看法一样,这么快就要他在国家队上位,还需要时间。

我也将在年末的剪辑中重点带一笔哈里·凯恩。因为……

“没错,只要各方面对他的保护做得好,还是有希望扛起英格兰队未来10年的进攻大旗的,毕竟……”

“他的进攻风格飘逸灵动,但又不是欧文那种速度型前锋。”

“英格兰的锋线很少出产过他这种类型的前锋。入选过的达伦·本特、迪福伊,都不成气候。”

“请注意,沃尔科特是边锋,打突前位置没有身体拿不住球。”不少英格兰球迷仍寄望于拿刚出道时的沃尔科特同10年后的沃尔科特做比较,他的成就能让人信服吗?

“所以啊,还得看15-16赛季来了以后他状态保持的情况,如果发展得好的话,去皇马不是问题。”14-15赛季过来的每一个细节,一如5年过来的每一次足球观看、评赏,本是电影中的重要一环,也是足球中必不可少的元素:体育赛事从来都不能没有观众,足球选手表现的优劣更离不开观众的意见。

3月一过,就看不到最好的哈里·凯恩了。镜头多次扫到他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给出了全英新的期待。我也似懂非懂的跟着大伙儿一起看他,21岁的风华正茂,“可是6月份他还要打U21国家队的比赛,霍奇森就选不了他打和爱尔兰的友谊赛了。”2015年的上半年,14-15赛季收官前两个月,比赛结束后每每到了预告下一场比赛的直播时间时,总留予人期待与准备。掐指一算,放弃感情,放弃来回奔走的疲倦,在足球狂热中又过了5个月。

“我还能望到维苏威火山口前老记者滨岩同卡纳瓦罗的促膝长谈,那个侧脸的笑,在我眼里是在说,‘恒大请你做主教练是对里皮的信任,更是对你的期盼。’”而这,恰恰离2014年10月27日那一夜刻骨铭心的西班牙国家德比,过去整8个月的时间。

“当看到卡纳瓦罗被恒大足球解聘的消息时,除了震惊与不解还能说什么呢?”

“还以为至少干个5年6年的。”

跟同一时间安切洛蒂被皇马解职类似:

“仅仅是输掉了联赛冠军和欧冠冠军……”

“这就是皇马的要求。这样一班人马一个赛季不拿至少3项顶级锦标,无论他履历有多辉煌,都给我走人。”之前的欧洲超级杯和世俱杯我们都见证了。

詹俊也只能是在微博上表示一下遗憾了,不能再多言语。毕竟这些遗憾和不愉快,与他带领英超观众见证的英国足球的顶峰与低级别竞争都无关,且不是他说了能算的。

“在英冠球队竞争主力前锋的罗达斯和盖斯特德虽也很厉害,但无论如何望不到西班牙顶级球队内的较量。”3月的英国赛场风雨无阻,从顶级联赛到足总杯,“这个赛季英冠的竞争也是空前激烈,前4名和第5名只相差1分。”为共同历经14-15赛季的我们看得热血澎湃。每一天,都在期待中完成;新的一天,又都在同自我的较劲中展开。

“杰拉德的一切无与伦比。”昔日的对手送来祝福,英雄惜英雄。可惜詹俊不解说西甲的普通场次。

“莫耶斯的球队,是一个赛季唯一击败过巴萨、皇马和马竞的球队。”在曼联和利物浦较劲较得最激烈的08-09赛季,利物浦虽最终屈居第二位,杰拉德的统领仍征服了所有球迷,包括直接竞争对手。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已心生去意,2014年过来的三座金球奖奖杯,看不到1-4输给利物浦时那个孱弱的葡萄牙人。在杰拉德告别安菲尔德的相近时间里,皇家马德里正一点点从西甲冠军争夺战中放慢脚步。

“足总杯的出局使球队的士气严重受挫,打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军心涣散。”一路下来,詹俊都在指责赛季引援不力,4大前锋的总进球数,还抵不过老队长杰拉德……然则,是主教练罗杰斯的失误。

“首次执教顶级俱乐部征战欧冠这一级别的赛事,冲动和犯错难以避免。换做谁都这样。”拿顶薪不是证明你的能耐,更在于要你更抓紧——审时度势,哪个阶段走哪步棋。若10年以后再让他带一次利物浦,能打进欧冠半决赛吗?

2015年的4月,2015年4月的每一天,是尼泊尔地震为全世界揪心,是中国足球改革领导小组举国瞩目,更是个人事业大踏步向前的一段时间。

“《一种:1945-2015》写到最后了,《反<菊与刀>》将成为不比《村上朝日堂之秘闻》含金量低的名篇。”4月下旬,我还能忙里偷闲再次享受《刑事侦缉档案》系列,我还能在万科的样板间里休息1小时,我还能在江边的藤椅上细温凉风,我还能与几位作家畅快恳谈:

“在西西弗有留意到同龄读者视木心《文学回忆录》为珍宝……”“我没有想去打扰她,只是偷偷看了一眼。一定是近来才通过各种渠道听到了陈的推广。”

“已经把大春《大唐李白》套书放进书单了,但读书时间还是有限。”“我在等易老师写《中华史》啊,很是期待。且……”下来以后想跟路金波所在果麦图书谈出版,但就目前来说,我的写作是不大符合他们的方向的。

“还想到半年以后再来读《晚清大变局》、《西方能主宰多久》、《枪炮、细菌与钢铁》、《中国小说史略》同《逃离》,这些都是去年8月过来就在读的。且《费正清中国回忆录》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时间细读。”岂止是《费正清中国回忆录》?连《******时代》着重写到了“******与******的比较”,我也都印象模糊了(这恰恰是几代人都始终好奇的,‘比起毛,邓时代治理中国的优势在哪里?’)。这几部书大都是《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三部书写完调整重心时翻阅的。也将是我出去签售后着重向社会、大专院校与社会组织再力荐的。

2015年4月,就这样在期待中开始,在进一步的期待中走向月底。英足总杯半决赛两场都已打完,在国内不发一言、不写一字地看杰拉德、温格同谢伍德,看失望、疯狂与世界波。再听詹俊点评稍后已入选国家队的德尔福“他还需要积累更多的经验。”6月过后在英格兰热身赛的名单中看到了季初让曼联球迷伤心的瓦尔迪的名字时,眼前一亮并重生了一些期待。

“不断新鲜血液的上位能给国家队的进攻带来多大改观呢?希望主教练和教练团队能尽快确定一个首发阵容和一套成熟的打法。”此时,我们,差不多都已从杰拉德季末铁定离队的伤感结果中走出了。

“英格兰球员工会评选赛季最佳球员与最佳阵容两项大奖也将在这个周末揭晓,阿扎尔、桑切斯都在最终的候选名单里。”开始翻看近5年的球员工会评选,开始重温已经完成的那些比赛,完成的那些年份。热血、体能透支与解脱……

“一定。”当有人提议把德罗巴也作为本作的重点要多给几个镜头时,当然点头。

“可惜切尔西提前三轮夺冠詹俊解说的是另一场比赛。”不过他也一定会带过一句,顺便“祝贺切尔西!”就这样,14-15赛季的完满让自己望不到10年前。

“怎么可能每场都看,对遥远的比赛细节都看得那么入目。”正在忙初升高的2004年……

“我解说英超也已经有16个年头了。16年里,我见证杰拉德从一个毛头小伙子成长为球队顶天立地的英雄。”无论是镜头前爱开玩笑的‘包子’,还是没有办法带领球队更进一步时的无助,他所遭遇的,都不是英国足球最好的时刻,所承担的,却是过往国脚们无可比拟的国际竞争环境。

“比起莱因克尔、加斯科因的两个时期,新世纪过来的英国足球给予以他为代表的这批国脚的期待,都更高,难度也更大。”早些年的那些劲爆射门得分……

“足总杯赛场上与他交换球衣都被媒体拿来炒作。”

“这是天王级别的人物。”

“想到了几年前在欧冠碰到的在英冠踢过球当时已效力土耳其费内巴切的卡奇姆回过头来说起兰帕德,‘我那会儿他就是顶级联赛的巨人,只能仰望。’”杰拉德绕场感谢球迷。

“像不像10年前的齐达内?”

“斯托克城这边。”再在影像中多留一会儿……

“就像我看赛后采访小法……”《我的成功来自于勤奋》,也想在镜像前多留小法几眼。毕竟……

“再有一个10年,我也36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这么专注地看你踢球,有兴趣过问你的消息……还有中国足球这大片事业。”要多顾家庭了。在心里问自个儿的时候,说‘不想长大’,那是说假话。相比第一眼认得西班牙天才中场时,2015年的法布雷加斯脸庞更圆实了。

“不是不好,是他又要重头来过。离世界最佳球员同金球奖,又有距离了。”因为相比于同一时期的C·罗,他是拿了欧冠和国内冠军才去的西班牙……切尔西球迷欢欣鼓舞,但我仍指出了遗憾。

“给自己的定位不准。”离开巴塞罗那的这一年,就集体层面一如莫拉塔,“对于莫拉塔、尤文图斯和皇家马德里,这都是一桩三赢的交易。”

“所以我说,足球领域的顶级选手中一定有他的名字,但其职业生涯恐怕到33岁,仍看不到金球奖前三位,有他的影子。”阿森纳的……那个法布雷加斯,脚后跟送出助攻力助沃尔科特吊杀比利亚雷亚尔的……那个法布雷加斯;回程的飞机上的……那个法布雷加斯,“这个给安德烈送去,祝贺他。”他是一队之长,祝贺阿尔沙文赢得大四喜是应该的;科尔尼训练基地内想走人的……那个法布雷加斯,“教授,我想要冠军。这里能给我吗?”满眼的失落让温格有点无地自容;还有……突然宣布回归英超的……那个法布雷加斯,“没有跟温格联系过。”4年的时间,小法你只比我、我朋友圈中的大多数人年长一岁,你来来回回拿5座国内冠军奖杯其间,我则是在中国,来回BJZQ写出了11部书。

“《蓝轴中兴》就是重点写法布雷加斯回巴萨的。”给阿森纳球迷留下太多经典、告白、恩宠与迷恋的西班牙少年、队史第二年轻队长,其实也是想在我个人的记事簿中多书写书写。

“咦,这是谁?蛮帅的。”

“你不看足球不知道他。”我给她找的是95年的那张老照片,也就是……拉玛西亚人都熟悉的……那张照片。再对比05年以后……

“他们就是你现在在国际体育新闻中常看到的几张面孔......小时候……这是皮克,这是梅西,这个,就是法布雷加斯。”因为女朋友不喜欢足球,所以认人可以,跟着看足球比赛中的激情时刻可以,但要具体到履历,就不必了……

“我不强求。就像你钻研自己的专业,钻研生活中的趣味那样。我是把它(国际足球)当学问在做。”对我却意味深长。照片存在电脑里,也存在大脑中。需要的时候随时翻用。

“看桑切斯和厄齐尔踢球真是一种享受。”

俊哥我想说我蛮遗憾……“法布雷加斯那几年的阿森纳,桑切斯刚从南美到意甲,厄齐尔则从德国去西班牙,很遗憾没办法看三名天才球员在同一个队踢球。”不是一上来就在世界足坛的第一集团,同样是层层坎坷,层层奋进……

想必这也是所有人的遗憾……天下没有完美。

“你可以在游戏里这么来,但现实不允许……”其实现实中不允许发生的事真的太多。就同……我无意提及您的伤心事,但大家都还想要与您分解:“有一个愿望可能再也不可能……达成了。因为我的爸爸,从来没有听过我说足球比赛。如果他在天之灵知道我将体育解说当做学问来做,也一定会很欣慰的。”成年的你我,都经历了亲人离世,我是2005年,您则是95年和2012年。倘若从那一刻中不能重新振作的话,就没有后来的这些个什么什么梦想了……

“足球,体育,就是振奋人最好的良药。在它们那里,没有伤别,没有惋惜,只有不尽的快乐、激情与角逐,只有……趣味无穷的热点、回忆和期待未知。可能正是因为从事这项事业日久,比起其它行业人所受的激励才更多吧。”平凡之路上,有您一路相随、持之以恒、不断说出‘这个赛季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各位的收看,我是詹俊——下赛季再见’,正如……说吉格斯,20年相伴……海内外因你而爱上足球的人呈何种势头上升且不知。2015年5月过来《英超精华·观詹》喜获新闻类大奖则是一件为公众都要弹冠相庆的事。看到它,看到所有人对此的付出,都觉得值。2015年5月,在阅读、行走、记忆中已将新书构思纳入写作计划,但还没有得到‘足球伴我同行’这个书名,其实,“直到《多啦A梦》的大幅海报出现在我面前时,我都没有想到这个书名。”

因为……

“这段时间我还不断在回看《失实2044》,还在不断重温出自己手的《中国3-5英国(凯尔·鲁尼、普拉希里·林)》、《2044比(利时足球)甲(级联赛):根特VS安德莱赫特(普拉希里·林、乱笔)》两篇,还在为创作遇冷心烦。”

“好吧你更牛!中国3-5英国,这个3-5代表什么?”

“是我设计的一场30年后的足球比赛,代表三层含义,英国足球时隔78年才再次捧杯(每一个英迷都寄望国家队的优异表现);中国足球通过改革取得了重大突破但30年的奋斗离世界杯冠军还是差一步;足球的魅力经30年变迁、后上的体育项目不断在赶超它依然不减。”

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数字出版部负责人,也是我目前大部分著作的主要代理机构,也将是我实体出版的主要合作伙伴之一。在龙哥向各部委提出建议组织人手编撰《中国足球2015发展报告》白皮书的前后,我正有此意但一时间手上的事情仍很多。

“杨柳,在SH那边。创业十余年把《足记》弄出来了。而我正好需要。”对詹俊在PPTV演播室解说的录制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如痴如醉。所以我想,竞技与行政应该分开上手,既分时间也要分出精力,切不可粗制滥造。国内外的大小动态在网络的传播下几无死角,9月3日调休前《一种:1945-2015》就能从博客先出来,回BJ以后还要适应地铁调价的节奏。

“《2044比(利时足球)甲(级联赛):根特VS安德莱赫特》的开头我正是引用《挪威的森林》那个开头,不过我把篇幅锁定在1万字左右。看后续阅读市场需要,我再考虑加写。”几方都说写得精彩,我并不过分陶醉,《中国足球2015发展报告》白皮书已拟出框架,但是没有思路。我说“我得先放着,欧洲主流足球联赛虽即将结束,但如火如荼的国家队赛事又要来了,再说我还想抽出空来读书呢。”费吉思《斯大林时期苏联的私人生活》和汤一介《展望新轴心时代》(5月上旬第十届文津图书大奖获奖书目,非常安静、严肃的一个颁奖,BJ的朋友不会陌生)已放进书单,厚厚的两大部书,哪里有时间细读?

此时《足球伴我同行》的视频方案也已出炉,从2011美洲杯过来,从2012年年末国际足联金球奖颁奖到巴卡打入2015欧联杯决赛第二球,从J·罗到2014年秋以来在国际足坛风生水起的达尼洛,再从佩拉尔塔绝杀巴西到‘MSN’狂揽赛季122球,《足球伴我同行》记录4年过来世界(男子)顶级足球人物的成长和突破。其实……

“什么叫励志?人家钓鱼就是不励志,带领球队拿下洲际足球赛事冠军就叫励志?”我始终不解这个区分。

“希腊人从来就是懒散第一,钓鱼是他们始终的爱好,你就能说希腊人不励志?”美洲杯上哥伦比亚的前场攻击力让所有人大开眼界。但足球之外,垂钓既养性,还不是可以设立锦标?所以我不认为钓鱼就是不励志。

“你们看了欧联杯决赛吗?”问过身边大多数男生女生。女孩子们甚至连这项足球赛事都不清楚。

“时隔多年再次看到卡利尼奇的进球,在国内是很难看乌超的。”我倒是很新鲜,前不久才见舍瓦在泰国打明星邀请赛,锐利与专注都不减当年,这么快又出现在转播镜头中阿布的正下方。不过……

“新赛季曼联的阵容会不会是这样?”以联赛第三名收官,过山车般的起伏,我仍陶醉在最后一轮范加尔带领队员们绕场致意的氛围里,安德雷·埃雷拉在英超的一年级毫不怯场,大放异彩,不敢说他将与京多安领衔的新赛季中场防线就能成就新传奇。再说……

“我蛮想念香川的……”卡利尼奇在布莱克本时对曼联有过上佳表现,但后来就印象模糊了。正如你说到德比希尔……

“开始一个阶段(在希腊)发展得相当好,但后来就不行了。”荡气回肠的14-15赛季收官,从半夜收听你为库蒂尼奥呐喊,到3月你再为‘小豌豆’呐喊,2015年刚刚过半,在阵痛、调整、马不停蹄与憧憬中为下半年启程。正如过去5年来为足球忙碌的每分每秒,淡忘伤痕,淡忘离世(从恩克到费迪南德太太),淡忘争吵与谩骂,淡忘因个人经济而畏手畏脚的时刻。

“电子书虽一直在出,但其实卖得都不好。我其实也不急这会儿。”我是不知道再有个4、5年这几部书畅销全球后再回头来看它们的作者时,都惊讶于他其实才32岁。

“乱笔,来法兰克福书展吗?”

点头。

“乱笔,恭喜你同兰登书屋达成合作协议。”

点头。

“乱笔,恭喜你‘足球文学系’已经得到中国政府采纳,再输送到欧美。”

点头……

再有个4、5年,俊哥要50了,这批体育人也都要接近职业中年,新一代球员和媒体人又将崛起。我是不清楚自己还能不能像这几年一样能看必看,能写必写的……

“中国足球离世界杯梦想,还有多远?”2015年我们不敢说,这些令人振奋的行动就是中国足球不断走高的开始,但……

“离我们所崇尚的那一天,倒像是越来越近了。”踏上这条路以来,就没想过回头,更没想过退缩。足球,不仅是一个国家的梦想,一时的梦想,更是一世的梦想。这些年带领中国足球在国际舞台上取得突破将是为未来二十年乃至更长时间的民族精神打基础。足球,是出于战略眼光的选择,是21世纪新国际形势下所选的最佳出路之一。选择足球,不是牟利,不是圈定人群,更不是逃避贪婪的、急功急利的商业社会;选择足球,是为我们的孩子、世界的下一代营造健康的、积极的、拼搏的上进的集体环境,更是为中国从软硬两个方面巩固自身国际竞争力的最佳手段,更是对足球本真的爱与狂热。这既是中国足球人、体育人在此不懈的、积累的原动力,更是在考量国际大潮后所做出的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选择。

“平凡之路,止于伟大”,2015年是韩寒的休息之年,不过他仍在继续编杂志,为旗下的年轻作者们不遗余力做宣传。2015年以后,我也很难再见杰拉德在安菲尔德的征途了。“那段时间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去训练,还是回家。”2015年,写足球以来的5年,写书以来的5年,不断挨骂又不断较劲的5年,听到一个个成婚生子的消息我还是无动于衷。“请让我在少年时光中再多停留一会儿……”每每回到ZQ路过NA区公交枢纽站时,总能想到2002年的8月29日,小学毕业第二年的那个生日,问小学同学各自来南坪这边需要多长时间。

“从鱼洞过来啊……要2个小时。”

“余果还在临江门,说堵车了,要中午以后了。”

“金秋快到了,他和邓尚伟一起的。”从苍白路过来得要个半小时吧……

“我这边(计算机)机子已经订好了,你们来了直接进来。”前一天晚上已经约好了打《星际争霸》。

13年过去,早已各奔东西,不知去向,不知前途;13年过去,像是07年夏天高三毕业领肄业证后走出高中校门的那个下午,心里装的,全是CS,也没有什么吃散伙饭的打算。2015以后,随网络在中国的繁荣,创业的路径与手段也更丰富,想给世界留下死角的方法也很多。

“在[个人中心]里,很多博客、论坛还有网络空间中都有一个加私密的设置……”不言自明。在全世界都用电脑写作的时代,我们都避不开它们。

《平凡之路,止于伟大》为杰拉德谱写,印有詹俊鲜活的个人印迹。《足球伴我同行》自然少不了它。再有30年,我再和太太、儿女坐在客厅享受家庭影院时,《多啦A梦伴我同行》想必是仍不过时的。我把最后这句话,留在2015年的6月19日黄昏后了。

平凡之路止于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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