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的雨好似琴弦,一弯明月带过,涟漪稚嫩,缺了一只衔着月芽的喜鹊,滴滴哒哒的声音既没有断又续个没有停。心里还荡着一丝春暖,转瞬纳了夏凉,过了立秋又觉少了冬寒。白鹭飞过一池秋水,蓝天上飘着的白云像棉絮,垒成一段街道,行人络绎不绝倒映着华夏人心的暖意。
金不换在厨房挥着刀,锋利的刀气切开生态循环内已经不存在的桂鱼,全是鱼、砌满桌的活鱼宴,这时一个电话响起,只见刀面碰着刀背,刀身嵌入案板,鱼肉丝丝发热又还未过油。金不换拿着一颗奇怪好像梨子的果实,朝着强壮粗大的手臂抛来之后用力往内一压,手肘内部往外爆出一股异香飘散在空气,霎那之间“嘭”一声响、果实炸开溅出一碗果汁。另一只手拿着电话问候了一声,“找哪位,找错了,好吧。”。
“阿廉,有事去趟大厅,接客来,记得收费,给多少收多少。”,阿廉闻言依依不舍放下手中的那双筷子,磨磨唧唧的走了出来。金不换一看这势头又有些像当年的陈湘,摇了摇手肘内挤出来的果渣,“干,全是渣连果渣都这么大颗。”。我拍了拍门,提醒金不换,哪位老板都一样,总是有种生态不平衡主要是被破坏的话要说,“老板,我真认不出这是果渣。”。金不换喊了句,“你这小子别学陈湘。接客去。”。
走到那一台编号的电脑前,阿廉招呼了一声,“哎呀,你好,请问你是不是老板接待的客户?”。一声很低很绵柔的声音从客户身后飘来,“哥哥...是...食客,我..陪..哥哥..来..的。”,这位很英俊的男子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递了一张支票给阿廉。拿过支票没有看,不知是什么原因,我有点担忧,这位食客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让人觉得距离有多远。想了想不切实际的问题,我想到了金不换的那句话,就这样好了,我还是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默默的朝着那里走去,脑袋里有着已知的问题,又没有亲眼去看,这是一种缘或是另一种缘?
这条道路有着让人怀恋的境地,那位英俊的男子走过这条道路时,显得有着这么一丝熟悉,似乎区区一些彩雕画堂都是这么的符合他的审美观,没有一刻钟,又好似过了一个时辰,这条道路是这么的曲折,没有去看路在何方,现在却实在没有走远,没有尽头直到走完,又没有反应过来。“你来啦,坐。”,金不换再次放下手中的刀,这次和之前的那次不一样,可实诚的没有批评生态环境被破坏,果实的颗粒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