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那孔雀男不会为了自己的伤把自己给弄内伤了吧,心里隐隐不安着,要不...大不了我以后不骂他了便是。想着想着视线便落在了伤口处,包扎的干净整齐的伤口,疼痛感依旧有些清晰,只是却抵不上心头上的思绪凌乱。
走出门外的翎摊开手掌发现了手心的那一滩小小的血迹,幽幽叹了口气,暗道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把自己折腾成如此模样,真是不应该啊,之后便一边摇头一边渡步回书房。
路上碰见狸猫来报把穆云来的动向和话一字不漏的传了一遍,便挥手让他下去。
走到门口的狸猫还是没忍住开看口
“主子,穆云姑娘...”只是刚开口话就被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下去吧,守好夜,尤其是那个人的屋子,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属下明白。”
入秋的寒意越发的浓了,该是收获的时候了吧。
兽人界地界之外的人界境地,潍城的一座酒楼的包厢里,任成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灵酒,入口爆裂辛辣的感觉,让任成双的双眉不禁微微一皱,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直到...
“客官,一位妇人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
任成双这才舒展了眉头,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才应道:
“让她进来吧。”
随着开门的声音,任成双抬眼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头上戴着足以遮住整张脸的白色锦袍的女子出现在门口,待下人把房门关上之后,那女子才摘下头上宽大的衣帽。
出现的赫然是一张冷艳的脸,脸上带的冷气,无疑是杀人无数留下的煞气。
只见那美人对着座上之人跪地抱拳,声音亦如本人一样,清冷。
“主子,属下无能,并没有查到关于那个人的身世,请主子责罚!”
任成双其实毫不意外这个答案,君茴的身世肯定不是那么简单,不然那个人也不会这么着急的让他过来照看。
任成双看着地上零九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便亲自起身要去抚她起来。
“属下惶恐,不敢接受主子这般对待,可是零九做错了什么?”零九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自己的主子不高兴,只是见自家主子似乎并没有这般意思,便径自站了起来,主子的以礼相待还不是自己能受得起的。
“零九,你跟在本王身边多久了?”
看着站在窗边的红色身影,零九一时不知他为何问起这个问题,只得老实回答道:
“回主子的话,已有七年之久。”
窗边的人似乎被窗外的景色冻结了一般,许久才开口
“都这么久了呢,零九!”
“属下在!”
“你去兽人界顾好那个小丫头的安危,其余的,等你回来再说,你且先下去吧。”说完,便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
零九虽不知主子这般调遣意欲何为,但还是领命下去了,出门时又把那宽大的帽檐往下盖了盖,甚至看不到脖子了,一路向城外走去,没有多做停留。
任成双一直目光随着零九出城才又回到座位上坐着,继续喝着花酒。
只是再烈的酒也灌不醉他。
把最后一滴酒也灌进嘴里,放下酒杯,随即便转身上了楼上的包间,十日之后便接她回城。
在兽人界的十日不算长,但是是在忽略掉这些个不让她安生养病的闹事者惹事的情况下。
君茴因为害怕再梦到那个场景,所以天际泛白才睡下,只是没料到第二天一大早便被门外的嘈杂声吵醒了,恨不得拿个塞子塞住那些人的嘴!
外面的说话声也隐隐传来,有愈演愈烈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