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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蠢货们的蠢总是相似的

下午四五点左右,阳光已经不那么强烈,茂密的森林里,光线也变得暗淡。安切弥施有些恐惧,他总觉得在森林看不见的深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再笨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也明白了,那些未归的斥候只有一个可能性:被山贼们杀死了!可惜他手下的斥候已经所剩无多,不能再广面地撒出去,否则很可能被一一杀死。斥候们组成数人一组的小队,他们不敢走得太远,于是这只队伍的眼睛就瞎了。

图密度身上绑着枯叶和树上新发的绿叶,脸上用泥土抹黑,悄悄地和一名手下躲在不远处的森林里,看着安切弥施骑着马,神色恐慌地四处张望。他拿出一张短弓,又收了回来,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他还记得图勒拜克开会时说过的话,尽可能多地消灭敌人,万一杀死了这个一看就是领头的,让这些士兵们撤退整顿再来,那么可能就占不到便宜了。

图密度非常喜欢这个领头的,觉得对方就是个蠢货,派出一批又一批落单的斥候让他和手下们尽情杀戮,展示着最近的训练成果。他记得图勒拜克说过的一句话:你可以尽情鄙视每一个对手,但却要重视这些对手组成的队伍,现在他就很鄙视安切弥施,尤其是看到拖拖拉拉落在队伍后面的那些农夫,这些人满脸的惊慌,磕磕绊绊地跟随着。

他对身边的手下做了个手势,手下学了两声鸟叫,然后两个人就悄悄地退走了。

安切弥施有些慌张,寂静的森林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叫,声音让他后背发凉,甚至队伍行进时惊起的飞鸟都让他一阵紧张。前面的队伍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副手回来报告:森林前面的道路被阻塞了!

森林里本就没有道路,马车在林间艰难地穿行,有十多颗大树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挡住了前行的道路,斥候们在附近探查了一番,发现前方倒了更多的大树。既然没办法调转,那就只有把大树全部挪开。队伍走走停停,时不时就要停下来,把拦路的树木挪开。

整个队伍前进的速度被拖慢,安切弥施咬牙切齿地骂着那帮该死的强盗,难道就不能像只小鸡一样躲在破烂的山寨里瑟瑟发抖,等着他的大军到来一举攻破吗?这帮该死的贱民!安切弥施跳下了马,开始步行。马车是坐不了了,骑马似乎也不太安全,况且杂乱的树枝已经把他的头盔碰歪了无数次,他一次又一次地扶正,心里已经烦透了。

拦路的树木终于不见了,安切弥施舒了一口气,厌恶地在一根凸起的树根上蹭着靴子,靴底沾满了落叶和泥土,靴面已经肮脏不堪。护卫队长却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地支着盾牌,慢腾腾地走着。

他和手下们不断发现一些简陋的陷阱,然后一一破坏掉,然而还是有倒霉的人中招。有人脚下一绊,然后头顶的树上就落下了一块石头;有人一不注意,一只脚就陷进了地面,被坑里尖锐的木刺扎穿了脚背,发出痛苦的惨叫;还有人只是用长矛拨了一下一堆草丛,头顶上就掉下来了一个马蜂窝,顿时引得整支对人人仰马翻。趁着混乱,远处有几个身影钻了出来,射出一排木箭转头就跑。有人忍不住想要追赶,被护卫队长叫喝着阻止了。

护卫队长一只眼睛肿得完全看不见,不停地流着眼泪,他呲牙咧嘴地吸着气,想要伸手摸却又缩了回来。看着数十个被马蜂袭击了的手下不断发出惨叫和呻吟,他第一次觉得人生是如此地憋屈,举起剑狠狠地斩在身旁的大树上,扑通一声又掉了个东西,他连忙趴下埋住了脸。半晌没有听到马蜂的嗡嗡声,他抬起身来一看,身边的一个手下愣愣地站在那里,头上散落着树叶和大便。

这TMD!护卫队长想笑,马蜂蜇肿了的眼睛一阵生疼,他难受地咧了咧嘴巴。看了看天色,他找到了安切弥施。马蜂袭击人群时,安切弥施手忙脚乱地跳进了马车,躲在里面不愿出来。看到护卫队长前来,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这真是一群歹毒的山贼啊!

护卫队长告诉安切弥施,还是不要继续往前走了,谁知道前面还有什么样的陷阱在等着他们,况且天色渐暗,不如暂时扎营,修整一番,明天养精蓄锐,找到山贼们决一死战!

安切弥施点点头,下达了扎营的命令。他们基本是沿着宽车河的河边前行的,所以就地扎营,取水也比较方便。扎营过程中又有数十人误中陷阱,发出凄凄惨惨的叫声。

图密度躲在远处的一颗大树上,得意地笑着。图勒拜克给他的建议再结合他训练中大开的脑洞,他突然觉得丛林作战还真有意思!他准备带着手下们连夜制造更多的陷阱,让这帮蠢货们更加狼狈。

图密度派回的斥候报告了消息,正在山寨指挥修建防御工事的图勒拜克沉吟了片刻,对卡普尔说:“咱们要去增援!我觉得晚上袭营是个不错的办法!”卡普尔点点头,说:“那就干一票大的!”

安切弥施坐在帐篷里骂骂咧咧,一名仆人捧着他换下的靴子拿去清洗。领主府派来的50名骑兵驻扎在营地最中间,那名队长神情带着鄙夷地前来讨要粮食和各种物品。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蔑视,保养的极好的白净的脸上带着怒气。护卫队长脸上涂了蜂蜜,连忙亲自带领骑兵队长,派人把他们所要的物资送了过去。他返回帐篷,劝解地说:“小少爷,不要跟那班粗俗的士兵一般见识!”安切弥施哼了一声,坐在桌前开始享用仆人们专门烹制的精美晚餐,护卫队长尴尬地站在一旁,心里暗暗地骂道:也是个蠢货!他突然有些心凉,也没有告辞转身离开了帐篷。

营地里中了陷阱受了伤的护卫和农夫们凄凄惨惨地悲叫着,这让安切弥施心烦意乱。他曾经读过一本书,里面记载了两个第二天就要发生大战的将军,在临战前的黎明,对坐在帐篷外一边欣赏头顶的星空,一边讨论哲学的意义,他一直以为战争就像书里描写的那样,充满了铁血的硬朗和哲学的诗意。他愤怒地对仆人大叫:“让那些该死的贱民闭嘴!”他这道命令丝毫不起任何作用,惨叫声反而更大了。安切弥施愤怒地倒在床上,用毛毯盖住了头。

护卫队长正在统计伤亡情况,除了那名被毒蛇咬死的农夫外,没有其他人员死亡,受伤的倒是有七八十个,大半是中了陷阱,虽然不致命,短期内也失去了战斗力。营地中间那帮领主府的骑兵正喝酒欢歌,他鄙夷地走开了,一面派人守夜,做好防御工作,一面前往察看受伤的同伴。听到安切弥施的仆人带来的让伤员们闭嘴的命令,他有些惊呆了。

一面安抚着伤员,他觉得心里越发地凉,想到安切波耶那对他的信任,想到自己的职责,他不得不丢掉杂乱的想法,努力地安排着营地的各项事务。巡逻了一遍营地,确认夜间值守的人员都已到位,护卫队长朝安切弥施的帐篷走去,准备向他汇报一下情况,然后商量一下明天的作战安排。一个仆人拦住了他,告诉他安切弥施小少爷已经休息,不要其他人打搅他。护卫队长呆了,他站了片刻,走回自己的位置,狠狠地把剑插在了身前的地里。

既然这支队伍的老大什么都不干,那么作为副手的护卫队长,觉得自己已经尽心尽力了,他有些心灰意冷,面色阴沉地倒地睡去。

后半夜,图勒拜克带领着卡普尔手下和山寨的临时预备队一共140人急匆匆地赶来与图密度会合。亲自摸到营地旁查探了一番后,图勒拜克舒了一口气:“原本以为我们要血战一场,看来领头的真是个蠢货啊!”除了那些不敢离的太远的值夜守卫们,整个营地的防御措施做得还不错,护卫队长再心怀怨气,他还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不过也正因为他心里有怨气,所以营地西南角农夫们驻扎的那一块,看起来就不像样子了,杂乱不堪。

山贼们密密地围成一个圈,图勒拜克半蹲在圈里,就着一支火把,在地上画了个草图,然后开始分配任务:“图密度带领手下从这个方向冲进去,卡普尔带领手下走这个方向,图密度你派几个人跟着盖苏力克带着预备队,绕到营地周围,一旦听到营地里有动静,就多点火把,大声呼喊,来回跑动,有多大的响动就造多大的响动!”盖苏力克拍拍胸口:“放心吧头儿!”

“我跟着卡普尔,大家记住了,我们首要的任务是引起营地的慌乱,放火制造混乱,让他们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千万不要恋战,不要脑子一冲动就陷在里面,不要在意杀人多少,也别顾着抢劫东西,冲出营地后咱们在这里,”他点了点地上的草图的北方:“咱们在这里集合,然后再冲一次,不能给他们反应的机会。都明白了吗?”他低声问道。三名手下都点点头,图勒拜克说:“现在回去把命令传达给每一个人!”

他倒是很想一次偷袭就把对方击溃,可是想一想手下不过训练了不到一个月,夜袭本来就是一件难度很大的作战方式,需要队伍的精妙配合和及时的信息传达,需要的是极高的组织能力和执行能力,作为头领,他必须量力而行。

卡普尔三人分头把命令传达给手下的每一个人,一个多小时后,三批人各自埋伏到位,通过模仿猫头鹰咕咕的叫声,互相传递了确认的消息。图勒拜克抬头看着夜色,估计有深夜四点多了,这正是人最困的时候,他也很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用熬夜熬得发红的眼睛看着卡普尔,悄悄地说:“发信号,行动!”一两声鸟叫,在寂静的夜里传开。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森林里传来,有几个敏捷的身影摸到了来回走动的守卫身边,把他们一个个悄无声息地放倒,图勒拜克觉得图密度把手下训练得很不错,他拍了拍卡普尔的肩膀,朝营地的方向指去。

山贼们嘴里含着木块,一个接一个钻进了营地,然后开始放火。很快就有人惊醒,大喊:“遇袭!遇袭!”图勒拜克吐掉了木块,大吼:“四处点火,冲过去!快!速度要快!”

护卫队长第一时间就惊醒过来,他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喊杀声,看着四处着火的营地,手下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他连忙提着剑,一面大声喊着周围的手下朝自己靠拢,一面朝安切弥施的帐篷跑去。

安切弥施焦急地由着仆人们帮他穿衣服和铠甲,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蛋了!完蛋了!”看到护卫队长掀开了帐篷的门帘,他连忙喊道:“快护送我离开!”说着一脚踢开了一个给他系铠甲绑带的仆人,拉着护卫队长的胳膊:“快命人护送我离开这里!”

护卫队长心里一阵冰凉,他收拢人手的时候,注意到火光只是从农夫们的营地那边传来,外面虽然有喊杀声,却不见有人冲进来,顿时察觉偷袭者的数量应该不多,他原本想找到安切弥施,由他出面,召集人手先收缩起来,做好防御,然后在击退这帮偷袭者。看着安切弥施惊慌失措的表情,满脸的大汗,突然觉得给这样的主人卖命还真不值得!

他转身走出帐篷,命令一名手下:“赶快备马,带领你的手下护送小少爷,朝北面突围!”然后不再理会安切弥施,带着其他赶过来的人手朝农夫们的营地冲来,一面走一面不断地召集着手下。

图勒拜克带着手下一边放火一边不断地驱赶着农夫们朝营地里面冲,妄图制造更大的混乱。他焦急地大喊:“快些!动作都快些!快冲进去,不要让营地里的人集合!”

萨斯纳洛托悄悄地躲在一辆马车下面,手里握着一支长矛,冷冷地盯着图勒拜克,发现卡普尔背着铡刀就在左右,握着的长矛还是忍住了。另一边,图密度带着手下放着火,赶了一大批农夫冲进了营地,他们已经习惯了森林的环境,边跑边大声喊着:“跪地投降,缴械不杀!”

营地越来越乱了,那只50人的骑兵队伍上了马,准备来一波冲锋,却看到图密度赶着一帮慌不择路的农夫和护卫们冲了过来,直接把他们的阵型冲乱了。

图勒拜克已经看到护卫队长集合了一大帮人,正在忙碌地安排阵型。他拉着卡普尔,说:“召集人手,站好队形,准备迎战!”他原本的设想完全落空了,没有想到对方能够这么快就组织起了反击的人手。顾不得考虑其中的得失,他拔出了剑,和卡普尔站在了一起。

两边人数相当,只是护卫队长这边有很多人装备不齐,还带着慌乱,卡普尔不断调整着手下的阵型,他把图勒拜克推到了身后,说:“头儿,用不着你亲自上阵!”他知道图勒拜克的武力值,所以要保护好他。

护卫队长也不废话,直接指挥着排成了队列的手下杀了过来,卡普尔不慌不忙,大声喊:“都不要慌!就像我们平时训练一样,听我的口令!”他举起了铡刀:“出刺!”手下的山贼们努力按照平时的训练,狠狠地刺出了手中的木矛。四名山贼守护在图勒拜克身边,他举着火把紧张地看着。

多日里的训练,卡普尔的手下只练习两个动作,出刺和回收。随着他们勉强一致僵硬的出刺动作,对面的护卫们惨叫着倒下了一大排。这给了山贼们巨大的信心,于是跟随着卡普尔的命令,他们的动作越发的一致和熟练起来。有许多山贼第一次杀人见血,颤抖着呕吐起来,被后面的同伴拉退了回来,然后补充到了前排位置。

护卫队长很焦急,假如安切弥施不走,他就能够召集更多的人手,也会有更充裕的时间来整合手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仓促迎战。手下一排排地被对方刺倒,发出一声更大似一身的惨叫,他不断大声疾呼,命令手下继续补上。

战况惨烈,卡普尔的手下也不断倒下去,他们的铁制武器太少,甚至做不到人手一柄有铁头的长矛,而且身上缺少护甲。卡普尔怒骂着,举起铡刀狠狠地把一个护卫斩在身下。他一边收回铡刀,一边大喊:“再刺!”

另外一边,图密度带领着手下把那50名骑兵队伍包围了起来,领主府的士兵装备精良,他们举着盾牌严防死守,图密度一时也无法彻底击溃他们。营地里越来越多的小头目聚集起了自己的手下,图勒拜克看着胶着的战场,着急得汗都留了下来。

萨斯纳洛托悄悄地匍匐着朝他爬来,眼神里有刻骨的仇恨和怨毒。图勒拜克已经再次握住了剑,准备带着四名保护他的山贼冲上去。

突然有人大喊:“全部都住手!安切弥施小少爷在我们手上!”然后安切弥施弱弱地声音传来:“快住手!听山贼大人的话!”接着他拼了命似的大声尖叫起来:“全部给我住手!放下武器!”盖苏力克移开了架在安切弥施脖子的剑尖,满意地说:“这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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