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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顽劣的孩童

小天宇降生之后,夫妻俩原本平静的生活随着小天宇一天天地长大被打破了。

跟夫妻俩的沉默寡言与一团和气不同,小天宇三四岁的时候就经常抢隔壁小孩子手里的零食,六七岁的时候就将村中七八岁的小泥鳅揍的哇哇叫,到了八九岁的时候更是不得了,几乎是三天闯一小祸,五天一大祸,到了现在十一二岁的时候,俨然已经成了村中的孩子王,连父母对其都是无可奈何。村中经常出现的一幕就是在晚饭的时候,夫妻俩拿着礼物,一脸的歉意,带着顽劣的小孩去村民家中道歉。

虽然小天宇比较顽劣,但是他不淘气的时候还是非常讨人喜爱的。虽然现在天宇只有十二岁,但是身高已经赶上村中十四五岁的少年了,稚嫩的脸庞已经初现棱角,已经有了父亲年轻时的一些轮廓。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透着一股机灵劲儿,那张嘴巴好似抹了油一样,说起话来十分惹人喜爱。再加上山村与世隔绝,村中的小孩除了满山遍野的野,没有一个识字。但是天宇在其父母的教导下从小就习文认字,这在这个小山村显得异常耀眼,小伙伴们除了对其捣蛋无可奈何之外,还对其还透着一股崇拜劲儿。

夫妻二人对于小天宇的爱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天宇觉得父母总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天宇现在已经十二岁了,但是他竟然还不知道父母什么名字,这简直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对于父母的事情他们二人总是讳莫如深,遮遮掩掩从来不肯告诉天宇真相。除了教自己识文断字之外,父母还教天宇一些功夫,对于功夫的名字同样是守口如瓶,只是严厉的父亲在没有人的时候教他和督促他练习。凭借着父母的种种表现,再加上天宇自己的猜测,他肯定父母的来历肯定是非常惊人。估计是父母教的功夫起作用了,现在天宇的身高已经远超同龄人,而且力气也要比同龄人大上很多,不过这也让父母二人十分地头疼,特别是父亲在其捣蛋后总是嘟囔着不该教他这些武功招式。

突然间天空变得阴沉沉的了,乌云直压头顶,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抬头仰望天空的乌云,隐隐带了一股狰狞之感。村民们世世代代都是居于此地,对于这种景象感觉到异常的惊慌。不过对于天真活泼的小孩子来讲,对此却是毫不在意,还在田野上开心的奔跑玩耍着。

太阳西斜,天渐渐黑下来了,外出玩耍的小伙伴们一个个地回家吃饭去了,天宇也不得不往家里赶。推开家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没有进门就碰到了父亲严厉的脸庞。

“下午干嘛去了,听说你又将隔壁的泥鳅推到在地,你王婶下午还找我来告状了。”看着父亲朝自己不断放大的面孔,天宇转身绕开父亲,走到饭桌前道“爹,这真的不能怪我,我只是碰了下泥鳅而已,是他自己没有站稳而已,倒了真的不怪我。”刚狡辩完,天宇也不管在外面玩了一天的手有多脏,顺手就从碗里抓起一块红烧肉往嘴里丢,边嚼边嘟含糊不清地大声朝厨房里嚷道“娘,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凭着手艺不到城里去开个饭馆真可惜了。”

“好了好了,不要贫嘴了,马上去洗手再来吃饭,你这孩子除了贪玩就知道贪吃和贫嘴,吃过饭之后立马跟我老老实实去王婶家里道歉,你这孩子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一中年女子从厨房走了出来,虽然已经过去十年了,但是时光好似没有在其脸上留下点痕迹,好像刚来小山村一样那么美丽,而且脸庞中还多了一股成熟的风韵。

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响起,中年男子转头向中年女子道“都怪你,惯坏了这孩子!”

一顿饭就在父亲的责怪,母亲的溺爱中结束了。晚饭过后,父亲提着礼物带着天宇去隔壁泥鳅家里道歉,由于父亲总是一副文质彬彬老好人的样子,王婶就是有满腔的怒火也无处发泄,好说歹说总算是从王婶家里出来了。从王婶家里出来,天宇大声舒了一口气,听到舒气声,父亲对天宇怒目一噔,这一瞪瞪地天宇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路上父亲免不了对天宇又是一顿责怪和教育。

山村的夜晚比较宁静,山里也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所以山里人一般也都睡得比较早。躺在床上几个时辰了,平时这个时候天宇早已进入了梦乡。但是今晚不知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还是什么原因,月已至中天,天宇却还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知为何,今天晚上天宇的脑子里想了很多的事情。比如父母为什么不告诉他他们的名字,比如他父母的真实身份等等。越想越多,天宇也觉得越来越烦躁,虽然眼皮感觉到很沉重,但是却没有丁点睡意。除了烦躁之外,天宇的心里一直砰砰直跳,总是感觉到好像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一样。

平时这个时候,隔壁父母的房间早已响起了父亲的呼噜声,但是今晚隔壁显得异常的安静,偶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父母在商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天宇竖起耳朵努力想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想了解父母一直隐藏在心中的秘密。但是不管天宇怎么努力,还是听不清父母到底在商量着什么。越是这样,天宇的心里就越是感觉到烦躁。

不知过了多久,父母房间窸窸窣窣的说话声终于停了,经过一阵的沉寂之后,隔壁传来了咯吱一声,听声明貌似是父亲下床了。天宇感觉到非常奇怪,这么晚了父亲还起来干嘛。然后隔壁房间响起了鞋子哒哒的走路声,没有几息的时间,脚步声在天宇的房门前就停了。貌似父亲犹豫了好一阵之后,天宇的房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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