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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真的。虽然那天晚上马长存从尕七斤家出来后,是硬着头皮去做郭青兰的思想工作的,而且还没有进入谈话的主题就乱了方寸,让郭青兰那种台地上特有的女人的气息熏得晕晕乎乎,差一点让蜜一样甜的糖衣炮弹使他在作风问题上犯了错误,但郭青兰是农村里那种极聪明的女人,她不会要求马长存在这种时候为自己的感情做出什么牺牲的,她知道马长存来找她的意图。事后,郭青兰果真改了,有好几回上庄里的麻狼热脸贴了个冷尻子,再也没有进过郭青兰的门。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麻狼这个色棍给郭青兰天天送吃的,他别说吃肉,连汤都没有喝上一口。但他天生是一个摘花觅柳的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一方面想尝一口郭青兰这颗桃子,仍旧隔三间四往村子西头郭青兰的庄廓里跑,但每回都是热脸贴个冷尻子,像老骟驴一样没趣地走出来,另一方面又去别的村里试别的女人。

麻狼的女人虽然长得丑,生就了一副暴躁的脾气,没有一点温柔气儿,但生理上并不缺少对男人的要求。一年之中只有很少的几次麻狼在外头没地方浪荡时,才睡在自己家里。就是这样女人还是不在意。麻狼是大队干部,不是开会算账,就是串社走户,邻里不和、婆媳吵嘴都要他调解处理。可女人渐渐弄清楚了,麻狼见天价不回家,不是开会算账,而是去找别的女人,就一气之下去了娘家干脆不回来了。

老驴不死,毛病不改。气走了女人,麻狼更是如鱼得水、自由自在,真正天马行空、独往独来起来。

一天夜里,麻狼跟村里的几个人喝酒,酒劲儿上了头,他便借口回家溜了出来,在村路上游了几趟,酒劲儿直往头上冲,他又想起往郭青兰庄廓里摸了。

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郭青兰吃了麻狼那么多的粮食,而麻狼别说吃肉,连一丁点腥味都没有闻到,麻狼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庄廓里,夜风吹打着窗纸,发出一阵阵刷刷的声音,郭青兰有点害怕,爬起来披衣裳下了炕。她想出去看看天气,而此时的麻狼已经翻进了郭青兰那低矮的庄廓墙,鬼影一样蹴在门口,正想着用什么样的方式让郭青兰打开门。郭青兰扳开顶门杠,“吱扭——”一声打开了门,前脚刚迈出门槛,就听见有人太监似的叫了一声“郭家妹子”。

郭青兰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捂住心窝窝,定神一看,门前站着个胖男人,脸像一块猪肝,一看就是麻狼。麻狼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口袋。

“我不认得你!”郭青兰把已经跨出门外的一只脚下意识地缩了回来。

“你咋不认识我哩。”麻狼一本正经地说,“我可没给你少送粮食吧。你他妈的葱根儿般水灵,不就是我见回儿送粮食养的?你咋不认得我?”

“滚!你想给谁送是你的心思,我没让你送。我啥时候要求让你送我粮食了?”说话间,郭青兰往后退了一步,准备关门。就在郭青兰关门的一瞬间,麻狼赶紧伸进一只脚,郭青兰想关门已经迟了。

麻狼见硬的不行,便很快改变了策略,猪肝一样的脸挤出一堆笑说:“你让我进来吧……”说话时,便使出吃奶的气力挤开了门。

郭青兰后退了两步,靠在土墙上,随手摸到了闩门的柳木杠子。其实,她只是唬一唬让麻狼胆怯,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她知道,麻狼要真正吃她这颗桃子,是不会费多大力气的。在男人面前,女人永远是弱者。

“别……别……你别这样,郭青兰,”麻狼被郭青兰一时的举动弄怕了,“我没有坏心,我是来给你送粮食的。所以……”

郭青兰早就听说,上庄里的麻狼给社员开会的时候喜欢咬个“然而”、“所以”的,见天价吊着一张猪肝一样的脸整治社员们。

“粮食嘛,你愿意放就放下,不愿意放了拿走,我不稀罕,可要守规矩,要不我就让你吃了这一杠子。”郭青兰掂了掂手里的柳木杠子,显然她也改变了对付麻狼的策略。

麻狼规规矩矩地站着,手里提着的布袋子不知往哪儿放好。“这……这……我来见你,不光为这个。我……我有话要跟你说。前些日子,我跟我女人打了离婚。”

“你愿意离就离,我又不是你的娘老子,操不了这个瞎心。”

“是这么一回事,我想……想跟你。”

“跟我?”郭青兰把手里握着的闩门杠子放松了一点,笑了,“你是不是喝醉酒了传胡话哩?”

麻狼喜出望外,见郭青兰的情绪一时有了好转,便像一只斜卧于山洼里的狼远远地看见了羊群,猪脸上的深眼窝眯成了一条线:“郭青兰,你发话吧,只要你真心实意跟我过日子,我马上和那个母老虎离了,让你有舒坦日子过!”

“好是好,可你还不知道吧,”郭青兰妩媚地一笑,把个本来就让酒灌得晕晕乎乎的麻狼撩拨得神魂颠倒,差点跪倒在郭青兰的炕沿前要磕三个长头,但郭青兰马上又把脸一沉,“只是我已经有了主儿,是公社的干部。”

郭青兰话音刚落,麻狼就像霜打的黄烟叶叶,强打了一会儿精神,便泄了气,肉乎乎的身子沉沉地往下一软,手里提着的布袋也随之落在地上。但他马上又打起精神,果真像一条狼那样,向郭青兰猛扑过来。

不料郭青兰早有准备,她举起闩门的柳木杠子,结结实实朝麻狼的背心里一下,麻狼“唉哟——”一声呻唤,一个前栽,来不及摸一下疼痛难忍的背心,提着白布袋子连滚带爬出了门,慌慌张张弄开了庄廓门。不知是酒力又一次发作,还是过分紧张,他竟然在门前的水坑里结结实实地跌了个狗吃屎。啃了一嘴稀泥的麻狼,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

郭青兰站在门口深更半夜骂人的话和麻狼跌在水坑里的呻唤声,让邻居都听得真真切切,这无疑证明了郭青兰的清白。庄稼人就是厚道,错了改了,也就没事了。第二天,村里人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了,说郭青兰原本就是个正经女人,都是麻狼不守本分,坏了台地的乡风民俗。其实,台地上的女人是最本分的,先人们没有一个是来历不明、来路不正的。除三姑姑外,没有一个女人是私奔、拐卖来的,都是明媒正娶。

眼下,郭青兰果真变好了,让马长存这个支部书记评个公道,郭青兰的要求并不过分,无非是让马长存做个主,看自己是不是变好了。可马长存的脑海中刚刚闪过糖衣炮弹这个词,便改变了主意。他暗暗叮嘱自己,老马呀,要注意群众影响,不能动旧情,不能为男女之间的事情葬送了自己的政治前途,大队支部书记虽然算不了官,可不是每个庄稼人都能混到这个份儿上的。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便掂了一下背斗加快了步子。走了一段下坡路,穿过一片杨树林,就到了村口。马长存匆匆进了村口,把背斗放在郭青兰家的庄廓门口,不说一句话,转身就走。

郭青兰气喘吁吁地追上前来,扯住马长存的袖口说:“到门口了,咋不说一声就走哩?”

“我有事哩!”

“有事就不会明天干吗?不行,下了一天的苦,说啥也得吃了饭再走。”见马长存没有进门的意思,郭青兰抱着胳膊肘,撅着嘴,像憋了一肚子的气,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流荡着轻波。

然而,马长存还是走了。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影响自己的政治前程,更何况郭青兰家庭成分不好。

郭青兰先是神经质地搓动着小巧的双手,头慢慢低垂下去,接着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抖动,整个上身一阵抽搐。她咬住辫梢,竭力控制住情绪,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远远地,等马长存扛着杆秤的背影消失在麻擦擦的村巷中之后,郭青兰这才无精打采地走进了自己的家门。她拢了拢纷乱的头发,抹了一把脸,刚才满脸的愤怒此刻化成了一片平静。

转眼间,在独山洼深眼窝洋芋温暖而踏实的呵护下,节气过了霜降,立冬的日子越来越近。冬天是个寒冷而漫长的季节,这个季节里,万物枯萎,湟水冰冻,大地一片沉静。不能沉静的是女人们,她们用勤劳的双手做好一切过冬的准备,把炕煨得烫烫的,将劳累了整整三个季节的身板儿卸下来,款款地放在炕上四平八稳地焐着,当火坑里暖烘烘的气温慢慢焐热腚部的时候,在穿针引线的当儿里,也便多了一些心思。

一天的傍晚,马长存去公社开会,回来得很晚。当他刚好走到村子西头的时候,隐隐约约地听见一个女人哼唱花儿的声音,如叙如说,仿佛夜空里传来的风铃声。他朝前走了几步,听清是从郭青兰的小屋里飘溢出来的。郭青兰唱的花儿那么清晰、悠扬,又那么婉转、深情。

郭青兰唱的是河湟花儿中的“下四川”令儿。她不像拔草的女人那样压住耳朵粗放地喊花儿,而是像哼儿歌一样轻轻地哼唱,但歌词却吐得非常清晰,美妙的情趣中带有鲜明的忧郁和伤感,就像初春的小草被风扑打着,却又不忍心让初春的寒冷摧残一样,充满着弱小而坚强的生命力。她的歌声里所传递的那种情绪,是直率的、明朗的,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激情,其中的情意,尤其是花儿的拖腔中那种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的韵味,浓得像只有用开水才能化得开的蜂蜜,喝进口里,让人回味不尽。

人的意志是个无法捉摸的东西,有时坚不可摧,有时飘忽不定。也不知是什么力量和勇气的推动,马长存没有考虑更多,只在门口停留了片刻,便径直朝郭青兰家走去。

郭青兰盘坐在炕上一边纳鞋底儿,一边哼唱着花儿,见马长存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注视了好长一会儿,这才把针线扔在蒲篮里,轻盈地下了炕,来不及拉上敞着的衣襟,一只手拽住马长存的胳膊,拉他坐在炕上,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掖了一下衣襟,关切地说:“还没吃饭吧?你先坐,我这里有白面,给你做顿长面。甭急,快得很哩!”

马长存点了点头,顺从地坐在炕沿上,从口袋里摸出纸条和黄烟来,咽了一口口水,开始卷烟。他还没有吃饭,女人总让他不顺心,马勺天天碰锅沿。前几天,他跟黄脸婆女人吵了嘴,气头上打了一巴掌,女人一赌气带着两个娃娃回娘家了。他又是家又是大队的事情,忙了家里忙外头,到现在还没吃午饭,肚子里咕嘟咕嘟叫哩。现在他很想吃一顿热腾腾、香喷喷的白面饭。

郭青兰洗了手,从一个黑漆箱柜里掂着脚尖吃力地盛了一碗面,哗一下倒在案板上,用五指轻轻画了个圆,面粉便成了一个内虚外实的圆形。

“长存哥,你坐着也没事干,过来帮我拉个风匣吧!”郭青兰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了一会儿马长存,转过身去和她的面。其实,她让马书记拉风匣,并且把马书记叫长存哥,不是有意亲近马长存,也不是表现女人要想征服男人的一种小小的欲望,完全是为了调解房里的气氛,让马长存的阴脸变成晴脸。

马长存顺从地照办了。在家里,他从未给女人拉过风匣,可这会儿,他不知哪来的这种情趣。眼下,马长存好像没有一点心事,专心为郭青兰收拾着灶火。此刻,随着“啪嗒——啪嗒”富有节奏的拉风匣的声音,一切都进入了一种境界,一切心事也都消失了。

郭青兰一边擀面,一边轻轻地唱起了花儿:

园子里长的是绿韭菜,

不要割,

就叫它绿绿地长着;

阿哥是阳洼尕妹是水,

不要断,

就让它清清地淌着。

此时的郭青兰,由于马长存的突然存在和对自己的顺从,她的花儿明显地流露出了愉悦的情绪。虽然歌词是忧伤的,但经她的情绪一处理,整个尾声像是五月的晴天里飘着几朵白云彩一样,以至一边唱花儿一边用力揉面时,胳膊和腰恰到好处地形成了一个优美而柔和的曲线。

郭青兰动作异常麻利,不一会儿就擀好了一张面,晾在案板上,等锅里的水嗞嗞地响时,开始切面。她把晾好的面重新卷在擀杖上,抽出擀杖,圆形的一张面便成了筒形,噔噔噔一阵细碎而有节奏的刀声过后,案板上便堆放了一把把如线如丝的长面。和面、擀面、切面整个过程,就像一个高明的裁缝裁剪衣裳,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这使马长存又想起自己那个黄脸婆懒女人了。

郭青兰特意烫了一钵油泼辣子,马长存吃得满头大汗。看着马长存的吃相,郭青兰俊俏的脸庞绽放出了美丽的红晕。收拾了锅碗,郭青兰慢慢地走过来,紧挨着马长存跨在炕沿上,丰满的大腿紧贴着马长存的大腿,柔声地说:“你说,你咋老躲着我?”

郭青兰比生活困难时期明显丰满了些,看上去是那样健康美丽。她的头发梳得光光的,而且是发亮的,仿佛刚刚用鸡蛋清洗过似的,修长的脖颈白嫩白嫩的,像是一根白皮葱,皮肤滋润而光洁。马长存没有及时做出回答,她便仰起花朵般的脸蛋,异常惆怅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又突然睁开眼来,含着满眼的泪水深情地望着由于刚吃过饭脸有些红的马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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