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长沙】
张启山就任长沙布防官已有3年余。这三年来,长沙到是被张启山管理得风生水起。这一年,他年仅2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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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日前,长沙火车站进了一辆既没有番号也没有标识的日本076军列。近些日子,时局颇有些动荡,凌晨时分有火车开进来已是常事,可这俩火车,却诡异得很。这火车全身都由铁皮焊死,且全车身都生了许多铁锈,最不同寻常的是,这车里,全都是死人。他们全部面朝下死去,脸上早已腐烂,甚是吓人。这火车里,到处都是死人和棺材,就连棺材里的人,也都是面朝下死去的。还是多亏了八爷,才得知这最后一个棺材便是主棺。为了打开这最后一个棺材,张启山还牺牲了一个张家亲兵的胳膊,也还是他张大佛爷英勇,自己冒险,这才打开了棺材。果不其然,这棺主人,依旧是面朝下死去的,只不过张启山倒是意外发现了一枚古戒。
想着二爷也有同样的古戒,这才拜访了二爷。二爷倒是不领情,说什么早已对祖上发誓不再碰地下的东西,张启山倒是无奈,只好自己亲自去那墓里查看一番。这一趟到是好,佛爷染上了“头发”的怪病,幸亏二爷解救及时,这才得以捡回了一条命。无奈,没有二爷,这墓怕是下不得了。张启山便只好换一个法子了。
城里人皆知,这二爷二月红最疼爱的就是他家里的那位夫人,无疑,这一点,张启山是知道的。二爷为何不肯下墓,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生病的夫人,张启山不免想到,若是夫人的病痊愈了,二爷怕是没有理由不同意了。至于如何治病,就要看九爷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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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
庭院里坐着四人,像是在商讨什么。
“佛爷,这法子我已经想到了。”说话的正是他解九爷。
“这还得靠你啊,九爷!”八爷露出一番欣喜的样子,不禁感叹。
其余三人都在等着张启山说些什么,可张启山依旧不语,目视前方,眉头紧锁着。片刻,张启山似乎回过神来,俯身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继而又看向九爷。
九爷很快便会意,继续了这个话题:“听闻那北平的新月饭店有一奇药,名曰‘鹿活草’,听闻这药能医治百病,令人起死回生”九爷停了停,看了看众人的神色,继续说:“古时闻有一鹿已死,以草填之,数日以后,鹿竟活,这便是这药的神奇之处。”
“新月饭店……”张启山沉默了。
“佛爷,这个我知道,听闻那新月饭店是北平最大的饭店,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最有名的便是那新月饭店里的东西,皆是奇珍异宝,真可谓是千金难求的啊!”八爷那夸张的表情到不像是假的。
“这倒不假,不过,我前几日打探到消息,说那新月饭店过几日要举办一场拍卖会,这鹿活草,便在其中。”
“九爷,你有办法进到那拍卖会了?据我所知,要想参加新月饭店的活动可是要请帖的。”八爷反问九爷。
“九爷既然这么说,那一定是有法子了的,对吧,九爷?”二爷终于不再沉默,冲着九爷微微一笑。
“方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要靠你们了!”说着,九爷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