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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次创业

第五节

这一下真的把陈建民惊出一身冷汗,他问道:“啥?你慢点说,到底出了啥个事情了?”

“是、是周世吉……”

“周世吉怎么啦?”

“周世吉出了工伤,已经送医院了。厂长,你快点回来吧!”

“出了什么工伤?严不严重?现在在哪家医院?”他还想问清楚,但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一下把他吓得不轻。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打来的电话,是不是有人在搞恶作剧,还是……怎么事情不说清楚就把电话挂断?真是的!他脑子里胡乱地想着,周世吉到底是怎么出了工伤,他伤得严不严重?是哪个部位受了伤?这些他全不清楚。他让周世吉帮忙管理厂里的生产,好让自己全身心投入新厂的筹建,毕竟这里是小工厂将来的希望啊,这才筹建了不到半年功夫,他那边怎么就出事了呢?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周世吉,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他心急如焚,找到包工头。

“老王,我现在马上要回厂里,你的摩托车能不能送我去?”

包工头老王说:“当然可以呀!你等一下,我去把摩托车推过来。”

不一会儿,包工头推来了摩托车,把头盔递给陈建民说:“把这个戴上,坐稳了。上路以后,你给指条近路,我保证把你安全送到。”

坐上摩托车,陈建民开始后悔起来,老王不认识路,又不知他的车技怎样。他应该打电话让孙天英开车来一趟的。但既然已经坐上了摩托车,那就听天由命吧。他一咬牙,说了声:“开车!”摩托车尾部喷出一股浓黑的烟雾,上了路。

傍晚时分,摩托车终于开进了厂里。陈建民下了车,也顾不得和老王打招呼,就直奔办公室。倪红霞正在办公室里等他,他急切地问道:“周世吉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倪红霞说:“断了一节手指,正在医院里抢救。”

陈建民这才略缓了口气,他定了定神,又问道:“当时是怎么个情况?”

倪红霞眼泪在眼眶里挂着,难过的说:“做冲床的李阿姨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周世吉怕耽误工期,就自己上了冲床,想不到……唉!”

陈建民说:“这不是瞎折腾吗?他又没做过冲床,怎么可以自己上呢?我让他管理生产,又没让他亲自动手,简直是胡闹!”

倪红霞被他这么一顿吼,挂在眼眶里的眼泪掉了下来,说道:“我也是这么说他的,他要是听劝就好了……”

陈建民见她落泪,知道自己的言语重了,便安慰她说:“你不要着急,等一会儿我到医院去看看情况再做定夺。局里晓得这件事吗?”

倪红霞说:“我已经把事故报告交到局里了,局安全科的李建国现在也在医院里。”

陈建民说:“好,我现在马上赶到医院,看看治疗的情况,你留了厂里等我的消息。”

周世吉断的是无名指的一节指头。医生说,断下的手指头被冲床冲烂了,无法再植,医院里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目前最主要是把右手保住。

周世吉躺在病床上,右手缠满了纱布。他望着陈建民羞愧地说:“陈厂长,对不起!我没有完成你临走前交给的任务。”

陈建民俯下身,对他说:“世吉,现在不谈这些,养伤要紧。”

李建国走进病房,看见陈建民,说:“陈厂长,你来啦?”

陈建民说:“我一接到电话,马上从工地上赶过来。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体的?”

李建国说:“从安全生产的角度来讲,做冲床是要经过专业培训的,他从来没有做过冲床,不好随随便便上去做的。光从这一点来看,你这个厂长是有责任的。还好是断了无名指,要是大拇指、食指,事故等级就要上去。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局里等我回去汇报,你要有思想准备,肯定要处罚的!”

陈建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李建国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告知你,你们厂的所有冲床都被我封掉了,不能再生产了。”

陈建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问道:“建国,这是为什么呀?我们还有那么多生产任务没完成,影响了人家的生产工期人家会按照合同法投诉我们的!”

李建国说:“陈厂长,虽然我们是好朋友,但桥归桥、路归路,在这件事情上我爱莫能助”

陈建民说:“那你能不能明确的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呀?”

李建国说:“陈厂长,我这是在按照规矩办事,出了安全事故以后,所有设备都要进行整改,对全厂所有职工都要进行安全生产教育,使每一位生产者都要懂得安全生产技能。我对你们厂的冲床设备进行过检查,有的冲床安全保护装置已经失灵,严重威胁到职工的安全,这种冲床不能再使用了。”

陈建民说:“这些冲床都是从国营企业买来的,他们以前不也在使用吗?”

李建国说:“陈厂长,你糊涂啊?人家那是把淘汰设备卖给你了,你还把他当宝贝呢?”

陈建民问道:“没有了冲床,那我的生产任务也要耽误了,这咋办呐?”

李建国说:“陈厂长,我把该说的话都跟你说了,能帮的我全帮了。还有,你要有思想准备,局里对你厂的这起事故肯定要处理的,厂长是事故的第一责任人,你就准备接受这个事实吧。既然你来了,我就回去了。”

陈建民说:“谢谢你啊,你也忙了半天,你走吧,这里有我照顾呢。”

李建国走后,陈建民绞了把热毛巾,帮周世吉擦了把脸,又帮他倒了杯热茶,放在病床边的茶几上,问:“世吉,还痛不痛?”

周世吉摇摇头,说:“已经吃过止痛药了,不痛。”

陈建民说:“那就安心的睡吧,我守着你。”

周世吉说:“不,陈厂长,我知道你事情多,你忙你的,我这里不要紧!”

陈建民说:“别胡说,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养伤,别的事不用你管!明天我让倪红霞来陪侬。”

周世吉一听更急了,挣扎着要坐起来:“不不,千万不要让她来!”

陈建民问:“为什么不让她过来?”

周世吉举着右手,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想让她看到!”

陈建民安慰他说:“你不要多想了,就一节手指头,没啥了不起的,我相信,她不会因为你少了一节手指而嫌弃你的。……要么这样,明天一早我让高华来陪你。”

周世吉这才不做声了。

小工厂出了工伤事故,被局里通报批评,陈建民也被局里记过处分。为杜绝事故的再次发生,他和倪红霞一起,召开了班组长以上干部会议,查找事故原因,寻找安全生产措施。孙天英还带了三个机械工程师,专程赶来,帮他们厂的冲床安装了保护装置。

孙天英说:“你们厂里的冲床太陈旧了,都可以进历史博物馆了。人家现在的冲床都装有自控装置,只要手一伸进去,冲床马上就会自动停下来。现在只好先装了保护装置,比原来要好很多,但操作时也要小心。”

陈建民对在场的工人说:“你们都听到了没有?一定要小心作业,我们的手指头都是爹娘给的,不要再让它给咬了!”

在场的工人回答说:“听到了!”

回到办公室,陈建民对孙天英说:“这两天弄的我筋疲力尽的。本来我想工地和厂里两头跑,现在想想得不偿失。我想等周世吉出院后,让他代替我到工地去。”

孙天英说:“这样恐怕不好吧?工地的建筑质量可是百年大计,你自己可要想好了。”

陈建民说:“工地上不是还有你吗?你三天两头去一次,给我把把关,不会出啥纰漏。”

孙天英说:“你现在把我也算进你的编制里了,我又没有分身术,我的公司谁来打理?”

陈建民说:“这就叫能者多劳,孙大哥,这段时间就辛苦您了!”

孙天英问道:“我两头跑可以,那你打算付给我多少报酬?”

陈建民说:“我也付你一份工资,这样总可以了吧?”

孙天英笑道:“我的工资你可付不起,昂贵得很!”

陈建民说:“好了,不说这些了。昨日我在医院里,想叫倪红霞去陪周世吉的,没想到被他一口拒绝。我不想因为周世吉断了手指头,影响他俩的恋爱关系。”

孙天英想了想,说:“所以你打算让周世吉去工地,这段时间让他们俩少碰头。”

陈建民说:“我是有这样的打算,等过了这阵子,事情平和下来再让他俩接触。孙大哥,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决了冲床上的关键问题,明天我还要到局里去,请专家来鉴定一下,如果局里同意我们复工,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按理说我今天应该陪你们几个吃顿饭的,可是你看这里的一大堆事情……要不这样,孙大哥,您代我请几位师傅吃顿饭,一切开销都记在我的账上,你看怎么样?”

孙天英苦笑了一下,说道:“这几位师傅都是我的好朋友,他们不会计较的。不过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陈建民说:“孙大哥,我想你保证,没有下一次了,等我缓过劲来,我一定会补偿的,我说到做到!”

告别了孙天英他们几个,陈建民找到倪红霞,对她说:“红霞,你放心,医院那边我已经让高华过去了,她一定会把世吉照顾好的。”

倪红霞问:“怎么让高华陪着?为啥不让我去?应该让我去陪他的呀!”

陈建民听她这一说,心里的疙瘩才略微放了下来。他说:“既然话说到这里,我也不瞒你了,是周世吉怕你伤心,不让你去陪的。”

倪红霞一听急了,说:“建民,他是不是想回避我?他这算啥意思啊?别说是断了一节手指,就是少了一条腿,断了一条胳膊,我嫌弃过他吗?不行,今天一下班我就去医院,我要问问他,他到底是啥意思!”

陈建民拉住她,说:“不要急嘛,你先听我把话讲清楚好不好?现在高华正在做他的工作,说服他让他见你,我们就在这儿听高华的回音好不好?”

倪红霞固执地说:“不好,我现在就要去!”说着她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陈建民一把没拉住她,眼看着她走出厂门,不禁摇了摇头。

倪红霞怒冲冲地走进病房,对高华说:“高华姐,你现在可以走了,这里由我来照看!”

周世吉见到倪红霞,马上转过身去,脸朝着墙。

高华问:“红霞,是陈建民派你来的吗?”

倪红霞说:“我老公受伤了,我来照顾他天经地义的,要谁来派干啥?”

高华被她的话一下怔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有的病友也发话了:

“是啊,丈夫生毛病,应该妻子来照顾的。你看,我就是我的老头子陪的,多体贴。”

高华心想,反正她豁出去了,一口一个老公,我还有什么话讲,还是走吧。想到这里,她说:“红霞,那我就走了?”

倪红霞说:“走吧、走吧,这里有我,保证把他照顾得服服帖帖的。”

这时,周世吉突然说:“高华姐,你不要走。”

高华问:“为什么不让我走?”

周世吉说:“你不要走,因为我不想看到她!”

倪红霞说:“世吉,你把身体转过来,好好看看我。今后,我要你一生一世看我,不准你再去看别的女人,你知道吗?今生今世,我就是你的女人,不要讲你断了一节手指头,就是断手、断脚,你也是我的男人!”说完,她也不顾病房里的其他人,大声哭了起来。

周世吉也抽泣起来,他终于转过身来,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红霞,我以为你以后不会再理我了。”

倪红霞说:“傻瓜,不就是少了一节手指头嘛,你还是那么英俊,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高华见此情景,悄悄地离开了病房。她也是满脸的泪花。

周世吉住院这段时间,陈建民是工厂工地两头跑,用孙天英的话说,就是马不停蹄玩命了。不过话说回来,在他的认真监督下,工程质量一点也不马虎,而且,进度也非常快。一个月不到,新厂看上去已经有了一定的雏形。

包工头老王见到陈建民,高兴得合不拢嘴。“老板,顶多还有三个月就可以完工了,你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陈建民笑着说:“目前还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等竣工验收完了再说。”

老王说:“那就是说,没什么问题啰!”

陈建民说:“接下来的事情也很重要,你看看,配电站,还有污水处理站,都要保证工程质量,到年底能完成吗?”

老王说:“能能,一定能完成!”

“那就要看你的啦!”

陈建民办公室内的电话铃又响了,是孙天英打来的。

孙天英说:“建民,我帮你联系好了一家园林公司,是苏州的一家。这家人家我认得的,跟我关系很好。过去我叫他做过几家厂,做得蛮好,价钱也适中。你看,要不要叫他们过来一趟?”

陈建民说:“好呀,你办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放心呢?你把他们叫过来,到时你也要在场,我们一起规划一下。”

孙天英说:“要么就这样。”

他刚要挂断电话,陈建民问:“孙大哥,现在叫他们过来是不是为时过早?”

孙天英说:“不早了,凭我的经验,工程进行到现在,基本已经临近尾声,绿化工作可以同时进行了,这样可以保证建厂进度,按期完工。”

陈建民同意了,说:“好,就照你说的办。”

一切有如神助一般,陈建民把工地上的事情都办的相当顺利,他很得意,当晚,他心安理得的睡下,睡得很香。半夜里,他迷迷糊糊地听到门外好像有动静,还有几个人在说话。起初,他也没太在意,以为是老王他们的人。这些建筑工人精力充沛,白天干了一天的活,晚上还要打牌消遣,经常玩到很晚。但他觉得又不太像,这些人说话的声音很轻,好像很神秘的样子。他下了床,伏在门后,仔细地听着,到底是什么人在门外。突然,好像有一股巨力,一下子把木门推倒了,同时也把他撞倒在地。几股强烈的手电筒的光柱照在他的脸上,使得他无法睁开眼睛。他不知所措,隐隐约约看到有几个人影走进屋里,其中一个用手电照着他的脸说:“没错,就是他!”

随后有两个人过来,用绳子把陈建民结结实实地困了起来,陈建民刚张口想问,嘴巴已经被人用什么东西封住,再也叫不出声来。

“打!”其中一个喊道,这几个人听到吆喝,拳打脚踢,一起朝着陈建民的身上、脸上招呼。打完了,还把陈建民的床给掀翻了,把电话机也给砸坏了。

一顿暴打以后,有个人问道:“阿虎,现在我们把他怎么处理?”

这个叫阿虎的说:“我已经关照过了,不要叫我的名字,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们装聋作哑,偏偏不听,是不是我的话不管用啦?”

那几个打手赶忙道歉说:“大哥,对不起,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这个人我们拿他怎么办?”

阿虎说:“我刚刚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这附近有一条小河浜,你们把他身上绑上石头沉到河底,这件事一定要做的干净利索,不留后患。”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抬起陈建民,就要往外走。就在这时,只见包工头老王带着二三十个建筑工人,个个手里拿着棍棒,横眉竖眼地拦在他们的前面。

一个工人手指着他们,对老王说:“老板,就是这几个人!我已经注意他们好几天了,在工地上鬼鬼祟祟的,到处乱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被我猜中了!”

阿虎双手一拱,说道:“诸位好汉,在下跟你们素不相识,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井水不犯河水,此事与你们无关,请让出道来。”

老王喝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不允许你们到我的工地来随便抓人,快把人放下!”

阿虎说:“各位老板,小弟受人委托,要办了此人,请你们网开一面,让我们走吧。”

老王怒目圆瞪,说道:“我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受谁的委托,我们只知道你们抓的这个人是我们的雇主,你们把他抓走了,我们喝西北风去啊?我警告你们,现在快点把人放下,乖乖地走出工地,我就不抓你们,饶你们一条狗命。否则的话,叫你们一个个都横尸街头。不信,你们就试试看!”说着,他把手中的棍棒举起,那架势,眼看就要砸下来。

阿虎他们几个情知不妙,他们哪里是这群建筑工人的对手?真打起来肯定要吃亏,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都是干惯了重体力活的人,要打他们就像捏死个蚂蚁一样。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只好放下陈建民,落荒而逃。

老王他们赶紧把陈建民身上的绳子解开,有几个工人把陈建民的床重新铺好,把陈建民放倒在床上。老王拿来药箱,帮陈建民的伤口上敷上药粉,用纱布包扎起来。

“你跟他们认识?”老王问道。

陈建民摇摇头,说:“不认识。”

老王又问:“你外头好像有仇家啊?”

陈建民说:“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我怎么会有仇家呢?”

老王说:“这就怪了,他们说是受人指使的,这个人会是谁呢?无缘无故就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这也说不过去呀!”

陈建民说:“我也感到奇怪,这几个人怎么知道我在工地上的?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老王说:“会不会是他们认错人了,把你当做他们的仇家?”

陈建民说:“这件事情,你们对谁也不要说起,尤其是对我厂里的人。等我伤好以后,我就去报警。这一切,我自己会处理的。”

老王留下两个工人陪着陈建民,又嘱咐了几句,就带着工人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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