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花好月圆花魁奴姑娘的出阁日,你知道不?”青衣男子说道
“俺咋不知道,花好月圆重磅推出的美人,今晚花好月圆的一个厢房都要好些银子。”青衣男子对面的人看着花好月圆开始为今晚布置场景感叹道
“我们这些人啊,就只有在门外看的份了。”两人只是可惜得感叹着,聊着聊着便走远了
这是狐奴在这的第八个月,她已经接受了自己被卖进楼里的现实。
狐奴刚开始誓死不从,又是逃跑又是自尽,可是每次都是把自己弄得个半死不活的,
所以,她认命了,听了舞娘的话,学了才艺来应对自己出阁,希望今晚能遇到个好人。
狐奴在花好月圆很久后才知道,这花楼不是舞娘的,而是一个叫阿离的人,
听别人说,阿离以前也是个***靠着自己的本事,自己开了家花楼,没想到越做越大,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局面,狐奴记得自己第一次见他,是在练舞的时候。
当时自己怎么也不会一个动作,舞娘气得着急,阿离就是那时出现的。
舞娘扬手要打狐奴,立时,那穿着一身蝴蝶的人再次扣住舞娘的手腕,狐奴立刻抬眸看去,终于看清了他的样貌。
充满善意的脸庞,总是带着笑容的眼睛,眼角上勾斜飞入鬓,使他的眼睛在微笑时形如妩媚的妖狐。
眉心那点红痣,如童子的朱砂。长发用一根发簪随意挽在身后,
带着凌乱感的长发垂挂在他胸前,带出了几分属于男人的别样的风骚。
但,这一切都是他的假象,他的伪装。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口贩子,他不会对任何人施与爱心。
满是蝴蝶的花花棉袍,即使是在严冬,依然开着大大的领口,只是在领口处缝制上了长长的,纯白的兔毛,
直垂脚踝,只用一根花色的腰带随意地系起,松松散散的衣领露出他胸口三角肌肤,带着肌肉的纹理,显示着这个男人的精壮。
依然是光脚踩着板儿拖,仿佛在他的身上,没有四季,只有他的随性和放荡。
他一手拿着烟杆,一手扣着舞娘的手腕,然后懒洋洋地扫向狐奴的脸,对着狐奴妩媚一笑:“我叫阿离。”
说罢他悠闲地抽了口咽,然后俯身轻轻喷吐在狐奴的脸上。
“咳咳咳咳!”狐奴忙着挥开烟雾。
阿离笑眯眯地直起身,放开了舞娘的手,扬唇一笑,笑得有几分暧昧,目光向狐奴瞟来,带着几分风流,“多好的货色,换做我才不舍得打。”
带着酒的醉的男声,高一分则如撒娇的女人,低一分又会失去那分魅力。
这个浑身都透着媚的男人,无一处不勾引着你心底那隐藏最深的渴望。
这个能轻易挑起无论女人,还是男人需求的可怕男人:阿离!
他说得温柔,笑得温柔,可是,狐奴听着却冷汗涔涔,阿离又伸出穿着蝴蝶袍角的手轻抚狐奴,
他那样摸狐奴,狐奴感觉很怪异,像是在选一样物品,摸两下,确定手感。
狐奴退后一步,不让阿离再碰她,阿离春水盈盈的眸子微微闪烁,收起折扇打量起狐奴,“舞娘,她被调教到那一步了?”
“基本上该学的才艺都会了,只是还未验过她在床上的能耐。”舞娘回道
阿离听罢,俯身朝狐奴而来,狐奴从心底感到了害怕,本能地后缩,他却轻而易举地扣住狐奴的下巴,
用他那细细长长的手指抚上狐奴的面颊:“多好的一张脸啊。”
他尖尖的足以轻而易举刺入人心脏的指甲,在狐奴的脸上来回撩拨,啧啧赞叹:“多好的皮肤!”
狐奴叫了一声,想推开他却被他禁锢来动也不能动。
“嘘,你一叫,我会心软~~”阿离在狐奴耳边带着蛊惑地轻语,将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垂之上
接着他又道:“好了,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本身有多少潜质。”
他醉醉的声音是那样好听,但是却让狐奴从心底开始发寒。
阿离放开了狐奴,叫来那些先前站在一旁静候的人,狐奴慌了。看着面前两个彪形大汉,她怎么可能不怕?
狐奴一没有武功,二没有特异功能,现在的她,还不任人宰割?
他们面无表情地朝狐奴而来,狐奴害怕地靠后,忽的,后背碰到了那满是蝴蝶的长袍,抬眸看去,阿离却是对着她微微一笑,拿起烟杆笑道:“给她吃药。”
“是!”
“不,不要!不要!!”狐奴害怕地大吼,想站起来逃跑,但被一个大汉立刻用脚踩住,登时,怒喝从身后而来:“轻点!弄坏了你赔不起!”
狐奴的心,瞬间变凉。阿离对她的“疼爱”,只是因为她是一件昂贵的物品。这个没有人性的男人!
??“舞娘,你来。”阿离依旧站在狐奴的身后,就像是成为狐奴无处可退的墙壁,摧毁她一切幻想。
旁边的舞娘懒洋洋地扭了上来,一个大汉轻轻地钳制狐奴的身体,尽管他用的应该是他最轻的力量,
但对狐奴来说,依旧是如同牢固的铁钳,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舞娘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用柔和的目光看着狐奴,哄劝道:“来,把这个吃了,这个不是春药。”
“鬼才信你!”狐奴脱口而出。
立时,大笑从狐奴身后而来,舞娘竟也掩唇而笑。
“舞娘,我说她是个好东西吧。”
舞娘抬脸,娇嗔地斜睨狐奴身后的恶魔:“主的眼光,从来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