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离开了)
郑吒的惊讶并没有影响到鹿忍假。
手着的正宗架着黑炎巨剑,她平淡的脸上露出柔和的微笑。
“哼!”
庞大的山之力,让二米五左右的正宗刀一挥,就将郑吒直接弹飞。然后,一记猛烈的挥击化作流光,追闪向空中的郑吒。
不过,郑吒作为四阶生命反应快不可视,在刀近身之时,猛地反手收回黑炎巨剑,弹开这流光一击。
但因此失衡,被接连而至的山之力轰飞了数十米。
郑吒在空中猛地张开双翼于背后,忽的止住身体,看向下方的鹿忍假。
黑长直的少女脚下轻点,纵身而起落到了大厦的楼顶,遥望着在空中拍着翅膀的郑吒。
鹿忍假叹息的摇了摇头。
“星痕消失了,虽然是半成品。但不甚惋惜。”
“路人甲你究竟是什么?”
郑吒挥动手中的剑问。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有人说是‘神’、有人说是‘龙’、还有人说是‘怪物’,你认为我是什么?”鹿忍假笑着说。
没错,被人们称为‘神明’、混血种称为‘龙’的力量、被世界鄙视的‘怪物’身份,没有一个生命是给过她真正的名字的。
得到不明确的答案,郑吒冷着一张脸问。
“那么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就如你所见到的死在病毒下的魂,在伴随生命之泉巡行在这个星球,早晚组成封锁大阵。”
鹿忍假抬起手向天空一招,无可计数的黑色云雾刹那间笼罩这片区域。
在城市各处的丧尸们都朝着天象的中心发出嚎叫。缕缕黑色的泉流从丧尸们的身上冒出向着一个方向飘去,明明是逆风却丝毫的阻隔都没有,它们聚集在鹿忍假的头顶与那漫天的黑色云雾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后热带风暴的恐怖漩涡,犹如吞噬世界的黑暗。
这个是防止星球的意志对星球吞噬者的痛恨和排斥,若不阻挡住将有生化世界的星球意志的攻击。为了以防万一鹿忍假还是召集一层防护层,毕竟一被世界意识发现降星者,那随之而来的是恐怖的毁灭性攻击,或者是被排斥出世界。虽然只一个城市的数十万人,却也足够遮掩着片战场了。
“郑吒啊!我的愿望,是以星球为地基重组神国结界,然后向无限的世界旅行。”
轻描淡写的回答依旧不紧不慢,但是鹿忍假的眼神却出现了向往。
“就如当年我们做过的一样,我们早晚会物色到能生存的世界,在那里创造繁花似锦的属于我的神话。”
郑吒感觉到突变的压抑气氛,不由紧握手里的黑炎巨剑,沉顿心思平静下来。
但这和电影里相似的中二回答让他感到无比纠结,忍着破口大骂的欲望,凝视着突变的天象问。
“那么,这个世界会怎么样?或者说,这个空间。”
鹿忍假依旧一脸淡然道:“这个世界?只是主神空间世界群里被收容的小世界而已,被我的神国当成资源是它的荣幸。”
话音刚落,鹿忍假就已经挥刀而下,率先发起了进攻。
“切,那么多废话!”
郑吒双翼一扇狞笑着,持着黑炎巨剑,不避、不让的迎了上去。
“锵——”
刀剑相撞,激发出剧烈的音爆。
人高马大的郑吒居然不如一位女孩在这一击中败退下来。虽然,郑吒岁数还没有她零头大。
“就如同你什么都不知道,世界究竟是什么一样?我们是相同的。”
鹿忍假忽然高傲的说,并在背后出现了翅膀,犹如天使。
“你又知道什么?”郑吒怒吼道。
“复制体郑吒存在的终极目的不过是给正体一个追赶的标杆,以及在面对反面者时与正体合为一体,再现盘古之威。而且你还因为复活被迫褪去所有的天真和热情变得冷酷成熟,失去了再爱的可能的悲剧人物。数据库的资料是这样写的。”鹿忍假冰冷的说着残酷的现实。
“我就是道具吗?”郑吒停下攻击。
“这是必然,由你本身的属性决定的。不过,我们好像不用打来打去吧!”鹿忍假想道。
“当然是因为我不爽了,你的思念体惹我生气了。”
“那只是数据具现的,要不我把那三……”
又被踢出来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还好那个身体的细胞有储存,不然就白忙活了。
神树之书还是在虚空中飘荡着。
下次就转生好了,不然都待不了多久。
于是神树之书降临了一个‘正常’的世界。
——————
在这个村落,人们会把吹来的寒风形容成海蛇的呼吸,没有打到猎物是被狼吞噬。
因为海里飘来的寒风,就像冰冷的蛇在叹息,猎物稀少是树林里有狼。
人们说在寒风里被吹的睡着了,是被蛇和狼带去了魂魄喂养她们那个不能动的妹妹,
这种比喻虽然怪异,但其中包含了对因为被寒冷的时期带离的人,亲人的离去让他们的悲伤。
不过,现在这些比喻只是带点玩笑性质的说法,几乎不再有人会像从前一样,带着悲伤感与恐惧感来使用这些话语。
人们战胜了寒冷的冬天和贫瘠的食物,即使过了好几百年也不曾改变的世界,但是还在生存的人们全变了样。
这里的村民已不再需要咱了,或许没必要再为了血脉情义而守护以往的承诺。
耸立在东方的高山,从东面飘来的云朵,想起从云朵那飘来的东方故乡,便忍不住叹了口气。
但是,那里又真的是咱的故乡吗?
被世界抛弃的人,他们的故乡又会在那里?
咱又该属于那里?
——————寒期来临前的狩猎节
因为以前是靠山里面的猎物而生的人们,为了庆祝现在拥有可以渡过寒期的丰收,而举办的狩猎仪式。
没有打到猎物的人会被关到没有被子的屋子里冻一天,和最好的动物毛皮、美味食物和财宝在一个屋子里,寓意为‘我们度过了灾难,但心是不变的’。
罗伦斯看着欢快的祭典想‘很遗憾,这些是外人不允许参加的。’
罗伦斯是个自力更生的旅行商人,虽然叫‘罗伦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是个很普通的名字对吧!对吧!
想赶时间的罗伦斯在河边露宿,昨天因为有貂皮铺在货台上而没有盖被子就睡着了,早上突然发现在身旁睡着赤裸的少女。
“喂!我说你啊!”
尽管还有些困,但罗伦斯还是打起精神开口说道。必须搞清楚女孩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马车上。要是从村落离家出走的女孩,可就牵涉上麻烦了。
“恩…你有点眼熟…罗伦斯?”
头上有着像小狗的耳朵的女孩眯起眼,缓缓站起身的她毛发如丝绸般从上而下,就像披上一件黑色的斗篷。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嗨嗨!无限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