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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凤阳沟死人

我叫周小乐,出生于八十年代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家里。在我出生的时候,家里一贫如洗,正值那年父亲兄弟5人分家,爷爷对这个作为老大的父亲严厉苛刻,将一家9口人积累的债全分给了他。我也因先天营养不良而早产2个多月。廋弱的我,让所有人觉得难以成活,甚至被接生婆判了死刑。令所有人都奇怪的是我尽然活了过来,命运好像注定我以后的路途多灾多难。我生长在祖国的西部城市,那个孕育了中华几千年历史的三秦大地,曾发生了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斗转星移,朝代更替,历史往往留下的足迹,少之又少,始终让后人难以忘怀。

《诗经》有曰:“有卷者阿,飘风自南。”卷阿也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作为西周的发源地,古来圣贤大都会对某些名城吟诗书写,但是对于西周故都描写甚少。大概也是对他的神秘而不解吧!西周,作为中国古代历史来说,极具奇异色彩的,如神话般的存在。在这里周易得以发扬传承,礼仪文化沿袭千年,青铜铭文及甲骨文的出土更是给这个神秘的地方增添光彩。而在这我要说的是我自小生长的地方发生的奇异事件,故事的起因由一只青黑色手印而起!到后来的闹鬼离奇事件,青铜鼎铭文,西周王公墓而引发的匪夷所思的事情。直到后来,我始终是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而可以查阅的历史书籍,关于西周的文化少之又少,对于现存的青铜铭文记载只是一些纪念人物或祭祀而已。而我讲述的是自己亲身经历以及老人们口中的传说,至于故事的真实性,大可不必究其真伪,智者见者,仁者见仁。也是因为这些,我不平凡的经历由此揭开了序幕。

回忆

六十年前出现的那个神秘青黑色手印又重现人世,没有人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它的到来是否会给这个贫穷的小村庄带来灾难。一切问题还得从我少年时代说起。

炎热的夏季,偶尔的一丝丝凉风,轻轻的刮过脸庞。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耳边的蝉鸣嗡嗡作响。突然,我被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也是没了睡意。起身下床,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就奔出院门,隐隐约约听见人们说出事了,又淹死人了。于是我朝着人流拥挤处跑去,看见发小老鼠也凑了上来,我忙问:“发生什么事了?”老鼠原名李浩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伙伴,村里谁家做什么饭他都能闻出缺盐少醋,所以大家就叫他老鼠。只见老鼠战战兢兢的指着前面说:“今年第四个被淹死的人!”听完后我也是一愣,钻进人群里,看到几个大人在抢救一个男孩。边上两个孩子显然被吓傻了,站在旁边不知所措,脸色发白。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这又是哪家倒霉的孩子,可怜的孩子啊!””听说是凤西庄的孩子“........

这时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了,抢救的大人停止继续工作。人群中不知道谁发出一声惊叹,”这孩子没得救了!“带着疑问,见那人指着孩子的右脚腕不啃声。大家立即朝着孩子脚腕看去。只见孩子右小腿靠近脚腕处,赫然印上了一个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的青黑色手印,印迹的中心好像有一个看似像个文字的东西。孩子的腿被谁用手抓着拉下水,用力过大导致的淤青,但是又不像,到底是什么东西留下的呢?”这不是和六十年前淹死的人脚腕上的一样么?“说话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我们村的光棍汉--老刘头。人群像炸开了的锅似的,开始四散逃离。作为年少的我们,正是好奇心泛滥的年龄。就问他事情原委。老刘头,甩了把鼻涕,点着一锅烟,开始讲起了六十年前发生的事。

凤阳村,坐落在一座三面环山,满是沟壑纵深的冲积平原中。北面伴山而依,南面位秦岭北麓,东西狭长的分布。古来就是早期先民的聚集地。凤阳村、凤西村以及北面的凤首村环抱着凤阳沟而形成,据说这些村名字源自于古代西周先民所崇拜的凤凰而得名。凤阳沟据说是当年姜子牙作法时请的圣兽用以降妖除魔,大战而留下的战场。一直是被后人祭祀,时光变迁,也很少有人再在这里祭天了。

那一年,我十一二岁,那个年代,政局动荡,兵荒马乱的,有人饿死,有人跳进凤阳沟,还有山匪杀人放火民不聊生。当年,一伙匪徒抢了刘财主家的儿子,正是老刘头。路过凤阳沟,正值炎热的夏天,土匪一时兴起下到河里游泳,突然有一个人在河中央被什么东西往水底拉,几个伙计游过去营救,岸上的人焦急的向水里放枪。可还是无济于事,几个伙计眼睁睁的看着同伴沉下水。只好回到岸边,等了半天,水面突然吐出好多水泡。那个沉下水的伙计漂上来了,土匪头子着人给拉了上来,只见那人脸色惨白,双眼大睁,表情狰狞恐怖,有个胆小的土匪吓得跌坐在地上。身上没有一处伤痕,只有右脚腕那青黑色的手印,触目惊心。老刘头当时也吓坏了。土匪把他埋在离水三百米的地方,抓着他就上了山。

老刘头重新填好一锅烟,深吸了一口说道。谁曾想,当天晚上,山寨就出事了。老刘头被关在一个储物的洞穴里,能感受到风从什么地方刮进来。空间不大,像他这体型,藏两三个还是可以的。晚饭前,一伙计送来吃的,就说,:”好好待着,别闹,等明天你们家里送钱来你就可以出去了,不然老子会让你吃点苦头。“说完转身走了。听着脚步声渐远,老刘头蜷缩着身躯,啃着干硬的窝头。

夜深沉了,外面传来悠扬的狼嚎及远处的狗吠声,夏天的夜里虫鸣此起彼伏,老刘头想念家里的舒适安全,不免流下了眼泪,无声的哭泣着,无奈困境下活下去才是王道。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老刘头被一声惨叫声惊醒,一骨碌翻身坐起,躲进角落竖着耳朵听着若有若无的喊杀身。只持续了一个时辰,山寨又死一般的寂静。连一点点虫鸣声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老刘头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外面非常安静,胆小的他不敢大声呼救。蜷缩着身子躲在暗处静静的听着,像面对即将到来的死刑一样,感觉时间在这刻开始停止。正在这时,一阵阵滴答声由远及近,是水滴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老刘头不敢张望,全身开始发抖,冷汗直流。渐渐的,越来越近,洞穴上的风灯摇摇晃晃的,大气都不敢喘的老刘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然而,渐近的滴答声听不见了。

周围又陷入死一般的沉静。老刘头以为自己由于紧张而幻听了,抑或自己在做梦。于是使劲掐了一下胳膊,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如坠冰窟。突然感觉周遭一阵冷风袭来,缩了缩身子,他慢慢抬起头看向门口,然而他看到了一张令他今生都不敢再多看一眼的画面。只见洞穴的门上硬生生的挤进来一张惨白的人脸,五官扭曲,嘴角流出的血迹以及人体污秽物。两只爪子抓挠着洞穴的门,等它把嘴角的东西吞咽完,长舌扫了一下脸庞。看着老刘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老刘头瞬间明白了他是谁,是下午在河里淹死的土匪,他,他怎么出现在这了,明明已经死了呀!难道是鬼?老刘头只觉得下身一热,头皮发麻,立刻清醒了,大叫一身昏死过去了。

我俩也被老刘头的话吓得四周张望。朝着河沟的水面望去,只见远远的河中心,不停得翻滚着气泡,好像一锅烧开的沸水一样翻滚不停。不一会儿又没了,独见河水中的涟漪一圈一圈荡开!

讲到这里,老刘头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深邃的眼神透出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沉默不语了。老鼠急的给老刘头捶背揉腿,我也开始了我的杀手锏:”我的亲爷爷,你给我们讲讲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听完回家保证给你偷我妈做的好吃的!“只见老刘头砸吧着嘴说:”小孩子听这些会吓尿床的。“老刘头祖上在他爹那一代开始没落,加上年景不好,时局不安,在他十八岁的时候也没有讨到老婆,双亲就撒手西归了,两个哥哥参军后就失去联系了。在村里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乡里乡亲见他可怜都会施舍点吃的给他。快八十岁了,身子骨一直很硬朗。

我和老鼠立马拍胸脯说:”我们向毛主席保证,不怕一切牛鬼蛇神!回家后保证用白面馒头孝敬您!“老刘头笑嘻嘻地说:”你们保证不要说出去,就当听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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