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你的同学来给你补课了”左简简的母亲喊道。“简简在这个房间,你们进去吧,我去给你们倒杯水。”“谢谢阿姨!”在家长面前已经俨然成为了一个乖宝宝的陈军还对着一旁站得公正的顾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一起进去。顾彦摸了摸鼻子便跟了上去,就像露出半张脸睡觉的习惯,摸鼻子也已经早就印入他的生命为他掩饰了从小到大数不清的不自然,或许摸着鼻子的时候有足够的时间让眼神游离吧!冰冷的门把手和顾彦一年四季温热的大手接触却格外融洽。陈军和顾彦就这样走进了左简简的房间。和顾彦脑补的脏乱差画面完全不同,房间看起来竟格外清爽温馨,一张四方床干净利落合着一条有有些梦幻的星空被子,再加上一个大得有些夸张的狗狗抱枕。奥,好像是记得这人说过喜欢梵高的《星月夜》(星空)作为文森特·梵高于1889年在法国圣雷米的一家精神病院里创作的一幅著名油画,真的算得上其精神境界最高的一幅作品,也是他印象派的代表作。虽然他记得她说过只是喜欢这幅画如童话般的色彩。再往上看,紫罗兰的窗帘流苏刚好拖地,厚重充满质的安全感,半开的窗上种着一株不知名的小草,一圈绿色的肉翼脱出一簇黄色的小花朵,密集清新。窗台上趴着一个有些瘦弱的身子,长发披在肩膀上,有些蜷缩,有些懒散,如刚满月的波斯小猫,安静。
顾彦正惊讶于简简这一刻的安静,这一刻有些难以想象的柔。。嗯或许是美吧又或者或者就连顾彦也不清楚是什么。“哈啊。。。”在一个不长不短的哈欠后我们的左简简小姐终于结束了和周公的会晤。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转过头,好像注意到了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后。“啊”简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啊”又是一声惊呼“好痛,嘶“又倒吸了一口气。顾彦这才注意到简简的脚踝处包着一层厚厚的石膏。大概是刚才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处,简简的五官都疼得有点凑在一起,一次次地吸着冷气。顾彦摸了摸鼻子,轻声说了句”二货就是二货。“好像这句话地声音刚好能被左简简听到,左简简一抬头。皱着眉头喊了句”火车,还有你这白痴怎么会出现在我家,出现在我的房间。“可怜的陈军从一开始熟悉后就被我们的左简简小姐亲切地称为火车,据说是觉得他总是满嘴跑火车。听到这个称呼陈军也从刚开始的无语到现在的习惯慢慢接受了,顾彦更是直接走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自顾自的拿起了一旁书柜上的莫泊桑长篇小说,若无其事的开始了属于他的阅读。”后来一种对于日常生活的成千累百毫无意义的事物而起的兴味,一种对于简单平凡的固定事务而起的顾虑,在她心上产生了。后来又在她身上发展而成一种愁肠百转的性情,一种对于人生的模糊的幻灭。
凌乱不堪、散兵游勇、机械、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至高无上、物换星移、今非昔比、盛气凌人、逢迎讨好、燃眉之急、影射、憔悴、尴尬、歪打正着、咄咄进逼“这段出自小说集中《一生》的话。被上一个读者用心的用两种不同的颜色划着。看起来很是喜欢,但旁边又有着很多笔尖碰触书页的痕迹,显然是有过一段时间的思考。顾彦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眼神却慢慢地变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