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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压在心头多年的梦

事情发生在15年的10月份季节,那时才刚进入10月份但已经让人越发的发冷,天空已经下起了小雪,我是溪安人,从小到大并没有见过下雪,连爸爸那辈的人都未曾见过溪安下过雪,只知道这里下雪的事情已经是890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科技并没有那么的发达,全球气候相对来讲较为寒冷。当时我还在学校读初二,学习成绩中等,家里有个有好吃都会偷偷留一份给我的姐姐李梅,还有父母虽然没有读完小学,不过家里从小对于我们姐弟两来说可说是任劳任怨,好吃的先想到我们,看到我们姐弟两出了点小事情都是担心的不得了。

爸爸妈妈是农村长大的,因为父母的介绍认识没有多久就在一起了,几十年风风雨雨的没有埋怨过对方,没有轰轰累累的爱情事迹更不是什么相貌十分出众的人,爸爸手上老茧很多,因为爷爷奶奶生了8个孩子,有五个姑姑和他们三兄弟,因为贫困所以才想着多生几个可以出人头地,从小父亲那辈的人已经让人十分看不起了,当时的爷爷奶奶可以说是全溪安最贫困的家庭了,到了爸爸妈妈这一代更知道之中的贫困是多么的苦不堪言,所以他们在没有我和姐姐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以后的路了,不舍得让我跟姐姐走这条路,在溪安便早早的四处借钱和省吃俭用建了一栋只有3层半的房子,房子不大连同楼梯出去只有90平方,我们住在三层,只有两间大房间和一间小房间,以前比较小我的那间房间看来有点像是仓库一样,到了我17岁时父母就已经偿还了所有的债务且了一部分的积蓄为了给我以后长大结婚和姐姐出嫁用。

虽然生活只有将近小康级别,但却是欢声笑语,从小我就是个不怎么爱讲话的人,妈妈很会洞察我的心声,知道我的一举一动,小时候还有大伯和三叔家的孩子常来往,他们对我和姐姐都十分的好,犹如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体贴和疼爱;小时候因为父亲在BJ工作,所以难得有几次可以比其他孩子还幸福到BJ那儿去看看这个伟大的国都。

小时候的生活可以很多人羡慕不已,不过这种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直到了14年9月份的时候,因为长时间的劳动,饮食的不营养,让我的妈妈病倒了,到了医院检查的时候已经是乳癌中后期了,病痛折磨着她,但妈妈为了家庭,为了已经逐渐长大的孩子到了州市去积极的做了化疗,化疗很痛苦让人很难忍受,那段时间还天真无邪的我依旧放学晚会在操场上无谓的打着篮球,妈妈去州市做化疗已经做了有3个疗程了,花费了家里一半多的积蓄,在见到妈妈的时候是在暑假的时候,家里住的三楼可是妈妈爬上来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喘吁吁了,整天只能在家里的椅子坐着,吃着医生开的大量的药来维持,由于药物有很多的副作用,吃了很多营养的东西也没有办法换回病痛之前妈妈的笑容,哪怕是一点血色都么有了。事后才知道,妈妈为了我们,为了家庭,为了能够多陪伴我们一段时间甚至是割掉了左边的***做了大量的化疗和药物治疗来抵抗,因为副作用太多让妈妈的身体无法忍受,经常半夜的时候会因为疼痛需要爸爸起来按摩,到了后面没有办法躺着睡觉休息换成了坐在椅子上,一坐就是一整天,也没有办法去上厕所只能换成专用的马桶,吃过的东西甚至不会让我们碰到。。。

直到了那一天彻底改变了我,那天中午天气炎热,刚放学回来的我早已经是满头大汗,父亲还得做饭给全家人吃饭让我先去喂妈妈的吃点东西,也因为当时还小不懂事做事极其的没有耐心,在喂妈妈吃饭的时候因为妈妈说不想吃了,只吃了半碗当时炎热加上不懂事生了小脾气说了句:“你爱吃不吃”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了门,父亲听到了狠狠地骂了我,去学校上学到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在学校打篮球打的很开心一时间忘记了时间,坐公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6.30分了,下了车走着常走的那条小路可以直通我们家的大门,越走越临近的时候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奏乐和哀鸣,走的更近的时候那一幕展现在了我眼前,我家的大门是两间店面,平常不常打开,因为常走小门进来,过了马路到了我家大门口时始终没有办法掩盖内心的那种感觉,门口处就有许多的邻居来帮忙,走进到里面一间房间的时候,看见了爸爸坐在椅子痛哭和在一旁哭的不成样子的姐姐,转过一看看到了一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上面是用棉被盖着全身的,我认得那个棉被,正是妈妈身前常用的被子,我被身边的阿姨牵扶着离床边最近的位置,慢慢地跪了下来,始终不想相信,起开棉被,看见了妈妈躺着,嘴边还有一个炸好的荷包蛋铺在了整个嘴上,拿开之后在也没有办法不相信这是她,瞬间好像失去了重心一样倒在了地上,因为有人搀扶着只有半倒地,但却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之后被扶起来坐在了爸爸的身旁,不时有人过来说道让我们珍重的话,此后陷入了沉思中,知道了很晚的时候,表姐帮我给老师打了请假的电话,洗漱完了后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回想起了今天的一切事情,躲在被子里,瞬间眼泪流了下来,久久没有睡意,一直想跟着妈妈说对不起却没有了机会。

由于在农村亲人死后需要做法7天,到了7天的时候要把尸体送到专门安葬的地方焚烧,当天由于爸爸需要在家里料理事情,我跟着一群送别妈妈的队伍出去了,穿着孝服,每走一段距离就要对着天三拜,到了一个溪水便撒下了法师给的一些烟灰到河里,之后继续跟着队伍走了一段时间,车子开了过来运上了妈妈的尸体和我们几个亲人到了一个焚化的地方,要送进去妈妈的棺材的时候我们跟她告别后往棺材上浇水,让她不要怕热一路好走,大约过了有30分钟的时候,里面的人拿着妈妈的骨灰用盒子装着递给了我,我拿着妈妈的骨灰盒跟着到了一个放骨灰的地方放好,管理人员给了钥匙。回去的途中我捧着妈妈的遗像回到了家里,爸爸善理着剩下的事情,众人吃过饭大多散去了,不过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无法跟其他提起的噩梦般的事实,沉压在心理多年,改变了我,原本成绩还不错的我却没有考上理想的高中到了比较远的地方读中专,生活失去了信念,没有向上的希望,也总觉得这件事情需要付全部的责任痛苦不已,事情没有那么早就结束,更可怕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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