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
小史写诗多年,一直没出名,小史觉得,诗人成名不急。小史认为,诗歌是纯粹的艺术,更甚于舞蹈,舞蹈有时还需剧情,诗歌估计连剧情都不需,直接表达美,诗歌该是艺术中排在第三位,因为虽然纯粹,但艺术需要厚重点,一首诗再有内涵,再长,也长不到哪去,若是长长的诗剧,那又有戏剧介入了,一首诗尤如一朵鲜花盛开凋谢的过程尽收眼底,若小说,戏剧是航母,诗歌就是火箭,把自己一节一节地烧掉,终于扑向了艺术的天空。
说到诗歌,虽然我们是唐诗宋词的国度,但新诗这个概念还是要去找国外的老祖宗,早在荷马时期,荷马就给人一种特立独行的感觉,像古希腊喜剧,哲学,大家都好像打成一片,唯独诗人独来独往。
到了但丁,那该是真正诗歌时代来临了,集大成者的《浮士德》,据作者说酝酿了60年左右,虽然歌德十分严谨,才华横溢,但小史认为,歌德由于综合素质太高,诗人的光芒被掩盖了,真正的诗人,一辈子写诗,像李白,杜甫,诗歌与浪漫主义结下了不解之缘,但是雪莱,拜伦的诗看了就看了,真正的诗歌还需再进一步做艺术上的探索,好在诗人都是特立独行的,才子们纷纷应运而生,兰波,波德莱尔,就开始活力四射了,美国的庞德,迪金森,还有艾略特,再加上北欧是天然产诗人与哲学家的地方,故而整个新诗时代被撑了起来。像泰戈尔,将哲理融入诗歌,开创了影响至今的心灵鸡汤,但小史认为,真正的诗歌要避免哲学的介入,从而让诗歌本身的色彩更加绚丽。
李白,杜甫,放在世界上也该是一流的,但是或许受到了语言的干涉,故而无法与世界真正接轨,“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翻译成外文以后就是“明亮的月光洒在床前,怀疑是地上铺面了一层洁白的霜。”诗一译,估计70%的营养就流失了,像这种还算好的,若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或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就更讨厌了,我们的诗很神奇,音乐性与文字,意义,配合得完美无缺,不过貌似都是意境太足,对艺术的探讨不够,因而《高山流水》,以及我们的山水画,一开始就订好了框架,不怎么想变了。
现代艺术来了,唯有诗歌不动声色,感觉是如鱼得水,正中下怀,像金斯堡的嚎叫,那只是百花一景,真正的有变数的时代,一过浪漫主义,其实大约林林总总已经有样子了。像诗人式文人现在估计就是时代的鼻祖,卡夫卡,博尔赫斯,杜拉斯,张爱玲,文字开始变得阴郁之美,可见诗人品质其实可以贯穿各个领域的,说到卡夫卡,梵高,小史认为,并不一定要认为艺术家都该是疯疯癫癫,或是忧忧郁郁,极有可能的是,这只是一种凑巧,比如梵高的精神问题,其实只是一个画家不巧得了精神病,进一步言之,或许在今后的创作生涯中精神问题会影响到他的画作,但何不反过来一想,是一个坚强的画家顽强地一边作画,一边克服着自己的不幸呢,火箭就是火箭,飞不到外太空还可以返回,故而诗人无需过于强迫自己,一定要语不惊人死不休,更不需一开始就爱屋及乌地学大师们阴郁的表情,毕竟,艺术的国度是阳光普照的,学学梅雨天气,然后可以换换口味。
我们的徐志摩年代一来,这可真是上门女婿的时代来临了,估计男诗人受女粉丝崇拜的先河也是起源于此吧,那时的代表性诗人真是纯得像棉花糖,到了80年代,幸好又苏醒了,更幸运的是,诗歌又回到了才子们的世界中来,海子,顾城,虽然也就寥寥繁星几颗,影响了不少文青,但昙花一现,诗歌热很快过去,大伙去经商,去追别的,诗歌貌似看来还是属于象牙塔,现在就不一样了,电视电影与流行音乐充斥世界,配上互联网与手机,那真是快餐时代全面到来,来得像新时代的年轻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吃快餐长大的,幸运的80后们承上启下,上见得到贾平凹,莫言,下见得到电脑游戏,美国大片,现在的诗人估计都是小家碧玉之间的数数家珍,比起过往,总体数量大很多,看来诗歌真的要去找网络搬家了。诗歌就这点好,入门容易,一旦成瘾,最好赶快出来,换换艺术口味,诗歌是通往艺术的捷径,全球化视野一来,各种诗集尽收眼底,经过诗意,磨练文字,去找找诗歌为何那么美的原因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