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被一双滚烫的双手包裹着,那是我第一次在林荫地带她把手轻轻的放进我的衣兜里,那是在操场上我陪她第一次在跑步,那是第一次品尝到她嘴唇的甘甜,那是第一次我们依偎在被子里。
但是,当一切都被钟蕾的父亲拳脚打出门的时候,我成了她的过去。我毕业后三个月没有找工作,而是,到我们去到的每一个公园画画,画我跟她的时刻。四年的时间,我每天醒来的第一个愿望就是给钟蕾一个家。怀念那些为了我和她的未来奋斗的日子,但这一切,都丫的化为泡影。我从一个中规中矩的适用男开始抽烟,泡吧,把妹!我知道,从告别钟蕾开始,我的纯情也许就结束了。我在酒精和香烟之间周旋,寻找快感和麻痹。
钟蕾和周梅梅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他们是不同类型的女人,钟蕾就是那种傻白甜,而周梅梅明显是熟女啊。这段时间老想起钟蕾,陈年旧事中,我胸口早已不痛,但是却很闷。每次香烟一抽,我常常对自己说,我去你二大爷的过去。
“陆导有,快起床了!”张云这娘炮又叫我了。
“娘炮,你丫上班了?那么早!”
“娘你妹儿!别叫我娘炮!”张云总跟我强调这句话,他再三说他喜欢女的,但我一直不明白一个男人怎样做好家务和缝缝补补,敢问现在哪个女的敢跟这样的男人。
“真有女人会要你?你想多了吧!”我继续嘴臭。
张云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调侃,
“锅里有豆浆包子”依然是张云式全职管家的口吻,关上门就急匆匆的赶车去了。
我慢慢的从床上起来,刷牙的时候看镜中的自己。眉宇间已经有了皱纹,不禁感叹岁月就是不留情、没想到镜子的后面慢慢的出现了一个花格衬衫的女人。那个女人刚要张口就消失了。那是一件熟悉的花格衬衫,我的脑袋里总有那件衣服的影子,但是我想不起在哪里了。那女人就这样慢慢的从镜子的一端靠近我,慢慢的接近我的身体,从后面环绕,那种感觉,对!是钟蕾!我再次摇了摇脑袋,确定我不是在做梦?钟蕾回来了?睁眼看了下镜子,没有人。
看看时间,已经是七点四十了。来不及吃早饭,我必须要出门了,拿上锅里的包子我匆匆忙忙的就去赶车了。
来到公司又接了一个张云的电话。
“兄弟,给你说个爆炸性的消息?”张云抑制不住的兴奋突然猛的增强了我的好奇心。
“啥?”我说道
“你知道你前女友的事儿不?”张云的话让我陷入想知道与不想知道的矛盾中。
“啥?她出事儿了?”我又问。
“你猜?”张云突然卖起了关子。
“娘炮,你能别废话不?快点说!”我终于忍不住张云的再三撩拨了。
“她结婚了。”
“说也奇怪,我今天居然产生幻觉看见她抱着我,难道是对她有心灵感应了?”我把早上经历过的事情给张云再次说了一次。
“拉倒吧!你这两天肯定是加班加晕了,老跟你哥扯这些玄乎的,行!你赶紧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