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泷带着南涑在君府里绕了一会儿,“主上,到了。”
南涑只见一大片竹子环绕成林,南涑望了眼千泷,“少主便是在竹居中的,属下只能送您到这了。”
“这是为何?”南涑回想起刚刚千泷犹豫的神情觉得有些不对劲。
“少主昨晚回府吩咐了,任何人不能打扰。”千泷犹豫再三才说道。美丽的主上啊,我们少主为了您可是芳心碎了一地啊。这些话千泷只能在心里想想却也不能说。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说完南涑便踏进了竹林,走在幽静的小道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君子肆你倒是会享受,看不出来这么张扬的你有着这般清幽的心。
出了竹林入眼的便是一间简朴却不失清幽的竹屋,竹屋后还是一片翠绿的竹林,这都不是最美的,最美的是一袭红衣张扬放肆的少年。南涑不禁看呆了,君子肆一袭红衣趴在石桌上,四周全是空酒坛,东倒西歪乱放着,还有些已经碎了的瓷片,“你倒是会折腾自己喝这么多酒也不怕伤身。”南涑走上前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便抬起了他的脸,这一下可惊了南涑。
君子肆的脸通红通红的,额头也烫的厉害,还浑身散发这一股子酒气,南涑蹙起了眉头,“这三月份的天气你这般折腾自己不受风寒才怪了。”埋怨归埋怨,但南涑还是扶起君子肆跌跌撞撞的进了竹屋,把君子肆平躺着放在床上,刚想起身去叫千泷进来帮忙,君子肆却虚弱的出了声音“水,水。”
南涑只好停下脚步,斟了杯茶水递到君子肆嘴边扶起他一点一点灌了下去,然后把茶杯放回桌上出了竹居,果真见着千泷还在那等着,“你家主子许是昨日受了风寒,你去请个大夫来。再打盆热水和毛巾。”千泷按着南涑的吩咐下去了。
南涑又回到了竹屋,望着君子肆眸光复杂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你是为谁而醉。”南涑隐约猜出了是什么原因让君子肆这般模样只是她不敢承认面对而已。
不多时千泷便回来了,大夫却没来许是正让下人去请。南涑接过热水,将毛巾浸湿,叠好敷在君子肆的额头上,暂时可以给他降温免得烧坏脑子,千泷看着南涑对君子肆这般,心里乐开了花,少主这下可是熬到头了,终于感动了我们美丽的主上。
大夫来了,替君子肆把了把脉,开了个药方,千泷便去抓药了,“公子的体质好用不了几日便会好的。”大夫对南涑说。
南涑道了声谢给了他出诊费那大夫便离开了。竹屋里只剩下南涑和床上未醒的君子肆。南涑又换了一遍湿毛巾,却听见君子肆的低喃声,许是烧得厉害了开始说胡话了。
南涑听了心中如五味瓶翻砸。“你让我走我便走,”“我只是想在你心中占一席之地,我有错吗”“我静静地看着你微笑,沉默,得意,失落,于是我跟着你开心也跟着你难过。”
南涑轻轻说:“我错过了很多,你总是一个人难过。对不起。”南涑一直在床边守着,眼看着夜幕将至,期间千泷端着熬好的汤药进来过,南涑喂君子肆喝了药,又换了几次毛巾,就连热水也换了几盆。
“主上传膳吗?”千泷进屋问道。“嗯”南涑轻轻点了点头。千泷便又下去了。
不一会儿千泷带着下人端了菜进来,摆了满满一桌子才罢休离开。南涑心里感叹他们铺张浪费,但一看见美食也不计较那些,立马就动起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