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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谈及过往

人生就是一场旅行,能走多远要看造化。

穷山恶水多险恶,迷途之中定乾坤。

大时代下的农村,还是农村。一筒子三间瓦房,两边厢房,中是一堂屋,正门靠东面厢房用石棉瓦搭的厨房,屋里地面很是回潮,显得闷热,打开前后门,有一点辣辣的风吹过。14寸的大屁股电视机吱吱的响着。

“砰”

“呀呀的净扯,广告也没得看了。”

说着程金安把屁股从门槛上扭起来往门外走去。

“破天线,绑那么紧还会掉”

一米六五的个头,对于快20岁的小伙子来说确实矮了点,还好天线绑的不高,铝条已经散了架,用电线缠了,手再恼怒的揉上几揉,吧唧一脚踢在了门口。

“赶明儿去买个大的,”

这台老黑白,可是家里最大的财产。

六月的天,哪里都热。在这豫皖交界,淮河下游的农村,更是带着一股躁劲。

“金哥。”

“哎,彭娃娃,来啦。”

彭娃娃并不是小孩,村里的小伙子间总是喜欢起外号。彭娃娃原名彭大名。说起他这大名二字,让村里人难受了一阵。小名是孩子的乳名,大名即是学名,他老子彭一手去派出所给他上户口的时候警察叔叔问他。

“你儿子叫啥名字?”当时还没有出生证明一说,大家都是村里的接生婆接生的。

“大名?”

就此就有了彭大名。

人们问彭一手。

“你孩子大名叫啥?”

“大名。”

如果不是户口上改一个字要60块钱。。。。。。。

关键是一个字确实要60块钱。彭一手是出了名的扣,号称不错花一分钱,最终彭一手就叫彭一手了。最后彭娃娃有了两个妹妹,他老子长了记性,直接取名彭毛毛,彭发发。简单粗暴。不会搞错。至于彭大名外号叫彭娃娃,是因为那时娃娃哈比较高端消费,他家老子会木匠,有俩钢崩子,整天喝哇哈哈。其实彭娃娃一点也不娃娃,脸太老成,头发太长也不理,头发中间拥挤成一条沟,全都往右边梳。在九十年代的农村,看起来又时髦又滑稽。不过脑子不过,在读高二,很有实力竞争村里读书第一人,比程金安强太多,不过程金安有初中6年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四年初三,没考上高中。

“金哥,晚上去湖地看水不,听说晚上大渠道会从大浆口放水来,稻子正缺水呢”

“去,当然去。”

说着到了晚饭,程金安老娘从厨房伸出脑袋。

“娃娃,晚上在这吃呗。”

“不了,姨。家里做好了”

伙计俩密谋了一阵,各自吃饭去了。

吃罢了饭,程金安从宅子里出来,看到彭娃娃也刚从西边宅子上下来,顺上了路,便往湖地的方向去了。

沿着南北的一条土路向南,行至前门庄,转东直走,也就到了湖地的大片稻田。

湖地,水至成湖,水退则为地,现在缺水的要死,说不定过几日水就埋没了一人高的稻子。只是因为土质好,就算起了水把稻子淹了十天半个月,还是有可观的收成的。现在稻田正需要水,天旱。湖地东边的尽头是大浆口,向北有扇形沟渠通淮河,前头建一水闸门,向西沟渠通往田边地头。干旱时用淮河的水解救稻田,雨季时湖地的水可泄至淮河。不过这种设施有着明显的缺点,就是淮河里的水起了势,会倒灌进地,所以四周有大岭环绕,在整个大岭中有三村,二十八庄,也称台子,大大小小,七零八落,黑户不黑户的先不说,近二千人。

程金安和彭大名七拐八扭一路东瞟西瞅的刚拐过前门庄,天已经红的发黑。

“金哥你看。”

“怎么?”程金安把手从屁股兜里拿出来问道。

“前门庄的人最近在哪搞的小资产品,这样俏的黄色藤椅可不是便宜货,最气人的是他们这帮老小子还把这好货色扔在这大渠道里,糟蹋了粮食。金哥你看那藤条里包的木头,比你我大腿都粗,这群活该遭旱得玩意。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太师椅吧金哥?”

“你小子就是看不了别人好。今儿夜里天将明的时候你没听到?前门庄里可热乎了,叽叽喳喳的;那可以说是人声鼎沸啊。”

“吆,金哥果然高明啊,人声鼎沸笔画这么稠的成语都知道,六年初中果然不是白练的啊!怪不得那会你们英语老师见你也得双手抱拳喊声金哥。”

“别瞎扯淡。你看我们庄的人,早上不晒屁股不起床,哪找钢蹦儿去。”

“是这理。金哥我们还是快些吧,天也擦黑了。”

这将里二人便加快了脚步,走到进入两家田头的小路,只能模糊的见人影。

哥俩正深一脚浅一脚磨磨唧唧的走在坎坷的泥路上。只听彭大名“哎吆”一声跌倒在地,滚到了旁边的稻田里。

“怎么了,娃娃?”说着程金安放下草席被单和手里的塑料盆欲扶起彭大名。

程金安蹲下扶着彭大名刚欲起身,却听到稻田里稀稀疏疏的想,声音愈演愈烈,渐渐竟如流水一般。小路上一痕痕黑影扫过,仿佛起了旋风。

“这次水来的很早啊,不是说明天早上才来吗?这水也太大了吧,都漫到路上了。”彭大名疑惑的问到。

“娃娃果然是娃娃,壳大仁小,看来是脑萎缩严重。运用你的智慧再看看,那是发水了吗?”程金安略显惊恐的说到。扶着彭大名的手,不自觉往上提了提。

彭大名的语气开始焦虑起来。

“那是什么?”

“蛇”

话音一落,两人都陷入沉默。动也不敢再动弹一下。这种情况下乱动是极度危险的。村里人都见过蛇,几尺长的也不算什么大新闻,这么多的却是没听说过,至少他俩没听说过。

天,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到四周依旧一片嘈杂,隐隐觉得空中似乎竟起了风声。

彭大名依旧在地上趴着,头微微抬起,程金安半蹲在彭大名旁边。俩人保持这个姿势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四肢开始僵硬,发麻,越来越难以承受。

“金哥,咋弄?”彭大名忍不住轻声问道。“该不会都是毒蛇吧?”彭大名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

“应该不是,它们在田里游来游去,水蛇的可能性比较大,现在田里的水也不是很浅,毒蛇一般不会下水,况且还这么多。”

“你确定吗金哥?”

“不确定。”

“那不扯犊子一样吗!我们一直待在这也不是办法啊!”

“它们好像只是路过。”

“是吗?咋俩没干过啥要喂虫子的缺德事吧?”

过了一会,果然都安静下来了。只是地上到处黏稠稠的,蛇爬行留下的液体混合着地上的泥土,很滑。俩人相扶着站起来,赶紧活动活动发酸的肌肉。拾起散落的东西拿在手里。

“娃娃你没事吧?”

“没事,就那样轻轻的摔一下,你应该问下这路有没有事,我可不负责填我砸的这个坑。”

“你那脑壳我倒不怕摔坏了,我是怕你脑仁吓得再猥琐一点,就可以跟前门庄李长顺拜把子了。”

“说那玩意,我说金哥,你敢日天捅地吹空气我信,可你敢去把李长顺干一顿不?”

“不敢,干李长顺?那真是连李长顺也不如了。”

“呵呵,是的是的。刚才这一闹,我们还去看水不?”

“我说娃娃,不看水哪来的粮食?没粮食你喝风啊? 兴球啊你?”

说话间二人收拾东西,不一会就来到田头小路。两家的地各在路两边,斜对面。铺上草席,扔下被单,床就算弄好了,起码不至于睡在地上。

月黑风高。

离大浆口放水还有一阵时间,年经的小伙子露宿田野,难免有些亢奋,便唠起来。

“金哥,我听老辈人说你们家祖上也是风光着的,怎么现在没落了呢?你不寻思着东山再起吗?”

程金安翻身鱼跃而起。“我说娃娃,你这是资本主义思想严重侵蚀啊!什么叫东山再起?现在可是社会主义大家庭,你想干吗?革命老前辈敢让红日烧青天,那叫时势造英雄,你还想东山再起?这话你也就跟我说说,赶明送我瓶老烧子就算了,二道炮子的就好,头道炮子那不是人喝的。”

“好你个大金子,怎么,想敲诈勒索吗?哥哥我也是经历过红日漫天的,想污蔑我走资?你也不看看小爷我怕不怕,小爷我一轮明月当空照,肝胆乾坤豪气高。也就是搁现在,要是在那年月,你就等着挂树梢吧你。”

“小娃仔,你激动个什么劲,书读多撑坏脑子了吧你?现在可是改革开放风光无限好,虽然我们在邓爷爷圈外面,但我们也能感受到圈里的热情,烧的漫天红。现在可是凭本事吃饭,东山再起的话可不能乱说,我是给你提个醒。”

“我哪有激动了?小爷我是给你上上思想课。”

“你是屁的爷,孙子才跟你喊爷呢。那你的孙子也只是个屁,你也只是个屁爷。”

“别介金哥,说话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斗个嘴别上升高度问题。”

“算你小子还知道轻重。”

“那个,金哥,说说你祖上的英雄事迹呗,只能旁人隐约说过,没有个明白说法。”

“好吧,这长夜漫漫的,跟你说道说道,不管怎样,全做消遣了。”

说起程金安祖上,还是有些说道的。当年整个湾里三村二十八庄有两大户,一个是赫赫有名的以董金头为首的董家,另一个自然就是以程金安的太爷爷程月山人称程霸爷为首的程家。当时正值乱世,土地可不是什么分配的,是当地有权势的家族的,开荒扩土插上旗号,就是自家的。程霸爷是湾里的地头蛇,当年董金头还不叫董金头叫董仁。董仁逃荒到了湾里,想在湾里安家落户。这可不得了,一个外姓人想在这里落户,在那时看来就是来挑衅的,搞不好就要诉诸武力,血流成河。国民政府在这里可不如霸爷说句话,霸爷也算是胸怀天下,便阻止众人的围殴,让董仁众人在这里落了户。

要说那个年月,啥都缺,就是不缺孩子。董仁也算万里无一,育有十个子女,其中九个男丁,开枝散叶,成了欲与霸爷抗衡的一伙。经过几年的明争暗斗,董家与程家算是平分秋色,湾里再也不是程家一手遮天的岁月了。

年月不好,人又多,所以土地是当时最好的财产。那年董金头与霸爷为争现在前门庄至当时董家大院中间的田地,没少了腥风血雨,伤人无数。可是双方实力相当,谁也没占着便宜。

一日,董金头邀霸爷去大宅吃宴。

程家众人极力反对。

程家长子程虎说到:“爹,这不明摆着鸿门宴吗!”

说罢吆喝众人弄起家伙事便要去董家大院。

“都给我闭嘴,下去,弄啥呢?打仗啊?”霸爷那是不怒自威,程家众人顿时没了底气。

说罢,霸爷一迈腿,一米九的个子如黑影一般横出门外,三部并作两步,一步是两米多远,紧说是慢赶来到了董家大宅高台之下的路口。

要说这董家台院以前是一片平地,全靠人工硬是筑起了十亩地的高台,高台之上房屋错落。高台四周被挖成了三口大塘,只留塘中一条小路,其它别无通道。风起云涌,霎时间是电闪雷鸣,霸爷站在小道路口,对面早已有人鞠首迎接。

程家众人相拥霸爷身后,刀枪棍棒,斧钺钩叉那是样样齐备,只等霸爷发话便要一拥而上,与对面一决雌雄。空中云声鹤立,水面却是平静无奇。霸爷手一挥,单枪匹马踏上水中小道,似汪洋扁舟,又似蛟龙入海。

真个是豪杰身出天地变,只身敢闯鬼门关。

行至路中,董家老四董四猫双手抱拳迎到:“霸爷,请。”

霸爷不客气的说到:“董家老四,你老子也算条汉子,怎么到了你,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那些当兵的迟早端了你们拐子林。”

“程老爷子,您这岁数大了,别跟我们一帮小的计较,所谓人各有志,我们那是匡扶正义。赶明我让兄弟们登门拜访。”

“试试!”霸爷两眼一眯说到。

“请!”

董四猫在前引路,霸爷负手相随,来到了董家大宅门前。

“霸爷您老安好!”董金头抢前一步单膝着地低头朗声道。

霸爷看了看董金头油光发亮没有一根头发的脑袋默不作声,抬腿绕过董金头,一脚踏入玄关。这时,雨终于下了起来。

霸爷背靠长桌,面对正门坐下说到:“入席吧诸位,还让我请你们不成。”

董金头在下首入座,对面坐着县参议仁不二,警备团团长江许财的远门侄子周鸿儒坐在背对正门的位子,董四猫在旁候酒。

“董家四公子,把你那水咕噜的白酒给大家满上啊,怎么,抱在怀里不舍得吗?”霸爷一拍桌子说到。

“老四,倒酒。”董金头平静的道。

“是小的我眼不活络,霸爷海涵!”董四猫朗声说罢,给霸爷斟了满满一大碗。紧接着给众人纷纷倒酒。

霸爷也不相邀众人,举起海碗一仰脖倒了进去。

“烟是介绍信,酒盅子是大印。这有酒没烟叫吃酒席吗?你说 是吧,董爷?”霸爷抿了抿嘴唇说到。

“不敢,霸爷。您尝尝这正中小磨香油调制的烟丝。”董金头亲自给霸爷装上烟丝,点着了火。

霸爷轻撮几口点头说道:“这么好的烟丝得来不易,董爷好福气,好路子啊!”

董金头沉默不语。

正在这尴尬的时刻,在门边坐着的周鸿儒从靴子里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往桌子上一扎说道:“霸爷,那都是凡尘俗世,喝酒吃肉!”说着用刀扎起碗里的一块扣肉。扣肉一筷长,三指宽,是最肥的猪膘肉在油锅里炸出来的。

周鸿儒拿着匕首,一起身说道:“霸爷,请吃肉!”双手紧握匕首把扣肉递到霸爷脸前。

霸爷双目圆睁,一张口咬住大肉,上下颚紧逼刀尖,周鸿儒整个身体已经趴在了桌子上,脸都快贴到了霸爷的脸上,龇牙咧嘴,这刀子一旦下了喉,就是谁,也是没的命了。

突然间,只听嘎嘣一声。随后周鸿儒被一脚踢飞。霸爷嚼吧嚼嘴,然后仰头往土坯房的大梁上吐了一口,噗一声,匕首刀尖直没圆木。同时大声喝道:“好大一颗鱼刺!”说罢抬腿便走。

门外董四猫带头扑向霸爷被霸爷拦腰一胳膊抡翻在地。董家众人外带帮手人数众多,霸爷大步走向院中的一颗大腿粗的枣树,双手扣住猛一用力,竟把枣树硬声声的连根拔了起来。

“金哥,不是我要打断你,你这牛皮吹的大了点吧?”彭娃娃一脸不信的说道。

“不是吹牛皮,这是确有其事,我们住的地方都是人工筑的,当时的董家大院建了不久,哪来的大腿粗的枣树?肯定是别处移植来的。”

“嗯,你这么一说,那当年霸爷能连根拔起那枣树也不是没有可能。后来呢?”

“要说后来发生的事,我个人也觉得是瞎编的了,我爸跟我都不信,我爷爷却信誓旦旦的说是真的。”程金安挠了挠胳膊说道。

“别打马虎眼了,快说吧!”彭娃娃催到。

话说程霸爷双手横抱枣树,一路连扫带捅到了路口,耳中只听对面程家众人吆喝呐喊,却看不到人。虽然下着磅礴大雨,可眼前却是死一般的迷雾,伸手不见五指。霸爷心里犯起了嘀咕,听人谣传周鸿儒善使妖术,难道是真的?霸爷在小路上厮杀了半天,始终无法与程家众人会合。程家众人在这里看对面是清清楚楚,只见霸爷只顾来回与人厮杀,并不与这边人会合,众人有意向前帮忙,程虎却制止了大家。虽然是一众乡野下人,但大家有事争端都讲究个规矩,头可断,规律不能破。霸爷今天若能出的了那个路口,便是程家胜了,董家便不能再争前门庄至程家院的土地。要是霸爷出不来,那就双方来日再各显神通。程虎虽然心里十分焦急,但也不能破了规矩,湾里是讲规矩的,霸爷是讲规矩的,所以程虎必须也要讲规矩,不然程家便不再是程家。

霸爷渐感体力不支,身上被划了几个口子,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即使是霸爷这种英雄人物也架不住死缠烂打。

突然,空中雷声大作,狂风乱卷,路两边的塘水浪高滔天,把路上众人遮蔽在其中,塘水在空中来回翻滚却不落下,整条小路成了一个大口袋。霸爷不禁心中一凛“莫非这周鸿儒果真会妖法?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小路两边的人也都看傻了眼,只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巨大水柱在水面翻滚,哪里还有小路?

轰隆一声,水面从中裂开,同时有一庞然大物从水底腾起。待众人仔细观看,却是一黄金巨蟒。身长约十丈,头似磨盘,腰似霸爷手中枣树一般粗。众人想要四散逃命,但双腿好似中了魔咒一般动弹不得。只见巨蟒猛一越出水面。蛇尾扫断了小路,霸爷也被水浪冲到了岸边,落到了程家众人身边。霎时间云开雾散,繁星满天。

“金哥你这说的也太邪乎了,怪不得连你自己都不信。”彭娃娃满脸惊异。

“谁说不是,只有我爷爷一口咬定这就是真的。”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们程家算是赢的了这场争斗,董家自此以后走向了没落,董金头被人割头而亡,董家的人一直没找到董金头的脑袋,就学关羽给他用黄金打造了一个脑袋,听说一个脑袋有三百斤重,所用的黄金是董四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董金头成了真正的董金头。”

“那董金头埋到哪里去了?”彭娃娃两眼放光的问到。

“哈哈哈,我说彭娃娃,彭大名,你还真是有头脑啊,不过至今没人知道那三百斤黄金是董四猫哪里弄来的,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要不然董金头早变成董没头了。”

“这群资本家,真是该弄他祖宗十八代,死了还贪污共产主义新中国下劳苦人民的血汗钱,那些哪是黄金,那些就是俺们老百姓卖儿卖女卖屁股的钱啊!”彭娃娃都有些嘶声力竭了。

“别人我不知道,但娃娃你卖屁股的钱肯定没被董金头带走。”

“滚!”

天已经快到了下半夜,俩人也不再说话,躺在草席上虽然蚊子骚扰严重,但也抵不住周公的诱惑,昏昏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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