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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人生是个圆?

2012年9月16日

我回到家,关上门就瘫坐在地上,鞋也没脱,只靠着门坐着。

张恒礼说,我去德国没两个月易续就有新女朋友了,现在都谈婚论嫁了。张恒礼跟易续的好几个同学到现在都还一块儿玩游戏,从那些人那儿听说的,消息属实并且准确。他让我接受事实,早点忘记易续,他身边有了另一个女孩,代替我,与他相爱、与他谈婚论嫁、与他白头偕老。

怎么可能呢?易续怎么可能是这种人?他怎么可能对我做这种事?

我不停地拨着他的手机,得到了还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的声音。我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悔恨地敲着自己的后脑勺。灰姑娘的钟声在12点敲响了,往日的幸福瞬间被除去。

有人敲我的门,我腿软了,站不起来,只好跪着开了门。张恒礼和他的一个箱子、一个背包在外面。他蹲下来,说:“我来陪你住。”

他把我送回家后回自己家打包了行李。他担心我扛不住,来看着我。

我快到天亮才睡着,似乎做了一个梦,梦就是一片白色、忽清晰忽模糊,变化的步骤很慢很慢,几个轮回后像有烟飘过来,渐渐被笼罩了,接着烟又慢慢慢慢地散去。

还没有真的走入梦境,就被张恒礼叫醒了,看一看时间,早上八点。大概睡了两个小时。

张恒礼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他是个烹饪高手,初二的时候他妈妈突然开始信佛,不杀生,成了素食主义者。张恒礼眼见着妈妈因为吃素菜提不起胃口吃饭而日渐消瘦,他寒假的时候买了书,在网上找了视频,很认真地学了素食烹调,得到了妈妈的认可后还把这门本事教给了妈妈。他能把豆皮做出牛肉味,把豆腐做出鲜虾味。

这方面他完胜易续。易续对吃的完全没要求没品位。我们有次在张衣家吃饭,易续主动请缨要下厨,做出来的饭菜被张衣和张恒礼回锅急救,说那些东西禽兽都不敢吃。易续说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儿,他养过一只猫一只狗,都离家出走了,原来是这原因。

“惜佳,洗完了吗?赶紧过来,我今天做的可香了!”张恒礼招呼着我。

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重重地把自己砸到餐桌上。

“惜佳,我给你弄点鸡蛋吧,我用麻油煎的,香,主要还对身体好。心情不好的时候啊,吃这个最好了!麻油煎的鸡蛋是帮助呼吸顺畅的,吃完你就能高兴了!”

“恩。”我叹着气应了一声。

“还有,我一大早发的面,做的油条,这不是出去买的,是我亲手炸的,绝对不是地沟油!”

“好。”我抬起头,还能听到厨房里的锅里正在嘶嘶作响,眼前的鸡蛋也香味扑鼻。

因为最初学做菜是为了孝顺妈妈,张恒礼对自己做的菜有特殊的情结,他每次端菜都跟送宝似的,端给谁都像是献给母上。

可是我没有胃口,我对美食已经失去了兴致。

“你精神不好,我怕你没胃口,你看,我把你妈腌的辣萝卜都找出来了,你看我心思细腻吧?”他捧起一个菜碗说。

我配合地答应着:“是。”

“你吃啊!”

我无精打采地:“哦。”

“惜佳!”他突然抬高了音量:“你有没有礼貌?你能睁开眼睛跟我说话吗?

“我闭着眼睛也知道你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智商一十八,命长胜王八……”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居然就那样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床是有作用的,离开床的睡眠,造就的是浑身的酸疼。感情也是有作用的,要是爱的人突然之间离开你,真的会留下一万吨的伤疼。

易续会这么残忍吗?

我快速洗了个澡,把衣服洗了,晾在阳台上,还搬了电风扇对着吹。我把金色细腰带和红色凉鞋也擦了擦。等衣服干了,准备出门。

“想嚼饭吗?”张恒礼从客房里闪出来。

“不想。”我嗓子还没打开,鼻音很重。

“鼻子下那张嘴没用处啊?”

我瞪着他:“不是正跟你说话吗?”

他生气地把我的胳膊往下扯了一下:“不是还有别的用处吗?吃点饭啊,你想饿死啊?”

我拨开他的手,说:“最重要的用处是啃易续。”

“女流氓!”张恒礼跟在我后头叫着:“你去哪里?“

“去易续家。”我说。

“你怎么比我还不要脸呢?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被人甩了还回头找人?有点自尊行不行?”

我穿好一只鞋:“我是第一次被甩,不能接受,能跟你比吗?你都身经百战了!再说你自己第一次失恋是什么样,你不记得啦!”

“我什么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我相信汤圆!”

我没见证过张恒礼第一次失恋。我们俩认识的时候已经初三了,以他早恋的标准,初三的恋爱能算晚恋,我大一的恋爱叫黄昏恋。他早得很嚣张,小学六年级。

小学六年级我在干嘛?爬树!我们家搬到长沙后我度过了极为孤单的童年。我对长沙的孩子来说就是个乡下妞,成绩不好,长相平平,不吸引男孩,连说话都不是长沙味的普通话。女孩玩明星贴画我恨不得每天抓泥巴,我总是在太阳下走路,晒得很黑,喜欢爬到院墙上远眺,女孩都觉得我很怪。我没有朋友,就算曾经有两个一度误会成朋友的同学,离开了学校也是不联系的。父母忙于工作,我更加孤单。我给家里的每一个家具都起名字,我的床叫叶子,家里的冰箱叫冰冰,沙发叫胖胖,电视机叫绿光子,小孩子起名字就是那样没内涵。我想象它们是我的好朋友,跟它们玩游戏、捉迷藏,说悄悄话。小学四年级下学期时一度孤单到捧着冰对太阳说,这是我从冰冰的肚子里拿出来的,你要是跟我说话,我就把它给你吃!

哇,真不敢回想,真是个脑残!

到了五年级,我品味提高了,要求了提高了,家里的冰冰胖胖什么的,不能动的东西已经不能满足我,我开始爬上我们家院子的围墙坐着,看街上流动的人群,虽然大街上的灰尘、熙熙攘攘的人群、喷射着尾气的汽车、阻止人走路的红绿灯,路边扣扣索索的花草都让我怀念我的家乡——花儿漫天、天地之间处处是路、想热闹时有朋友,没朋友时抓只蝴蝶都能玩上一下午,无论春夏秋冬,空气里都是甜味……但我还算乐观,我把坐在墙上能看到的所有画面都当动画片看,别人看动画面伤眼睛,我看动画片伤肺。有一天院子里进了小偷,偷走了三户人家的金银首饰,院墙的顶部就被大人们重新浇水泥,镶上了尖尖的玻璃片。我不得已改变了作战地点,爬墙变成了爬树。别人家的父母走街串巷进游戏厅抓小孩,我妈就扒拉树找我。

所以我六年级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挨我妈训:“要你读书你爬树!”

张恒礼在同一年却谈上恋爱了!到手的还是他们班的班花。

小学的男生对喜爱的表达方式都是很粗鲁的,他们班一半以上的男生都喜欢那班花,于是班花天天被整哭,因为男孩们选择的表达方式就是去扯她的辫子,那么小的女孩哪知道伤害就是爱啊!有一天张恒礼也想去扯,那时班花正在擦黑板,转身看到站在讲桌前直愣愣看着她的张恒礼。他慢慢地抬起手臂,班花本能地往黑板上靠,她知道张恒礼也要跟别的男同学一样干坏事了!只见张恒礼手越抬越高,然后手指插进头发里,随着啊地一声,班花惊呆了,张恒礼把自己扯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后来班花就记住了这个不扯她只扯自己的男生,小学毕业的暑假,她主动叫张恒礼出去玩,让他做男朋友。张恒礼兴高采烈地答应了,没想手都还没牵到,第二天就被甩了,因为女孩问张恒礼,为什么要抓自己的头发,是因为善良吗?张恒礼连撒谎的胆量都没有,说,因为不敢。那是张恒礼的初恋,持续了20个小时不到。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张恒礼开始了不断有女朋友,不断被甩的人生。

汤圆说张恒礼哭得死去活来,跑到学校的操场上各种打滚,幸好学校放假了,整个校园没几个人。他们玩得好的几个男生闻讯赶到,大家掏出身上所有的钱,集体给他买了个他心仪已久的玩具车,才让他平静下来。

张恒礼当然不承认,说自己年纪小,根本就什么是伤心都不知道,拿玩具车是因为几个男生之前打赌了,谁追到班花谁就赢了,那不是慰问品,是奖品。

我以前觉得张恒礼的说法更可靠,倒不是觉得他感情不丰富,是“打滚”这件事不太可靠,他挺爱干净的,我跟易续到哪儿都能一屁股坐下去,他不行,只要不是椅子上沙发上,就得垫张纸。他说他妈看见脏衣服不舒服,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现在我选择相信汤圆。我恨不得当年张恒礼把他们学校操场都滚塌了。这样我现在但凡有一点痛苦,他就能因为一样的体验,少说几句废话。

张恒礼抓走我的另一只鞋:“你一定要去?”

“你还能把我绑了不成?”

“你要是坚持去,我就……“

“就什么?”

“陪你去!”他调皮地说。

我哑然失笑,抢回鞋子,穿上。

“不用!”我说。

他悠然的表情僵在那里:“我没事做呢!好无聊的呢!你们家这么大,没一个人,吓死人!”

我们家明明跟他们家一样大!都是三室两厅,一百来平。

“那你也不用跟我一块儿啊?随便去什么地方,长沙是你的地盘,随便出去找个女人再被甩啊!”我边说边出了门。

他快速穿鞋跟上来,我俩的身影印在光亮的电梯门上。

”你留点自尊好不?易续跟他女朋友提前蜜月去了,树要皮人要脸,你现在还死皮赖脸地找过去,别人得怎么看低你?你也知道我在被分手领域经验丰富,你现在就听我的,分手不可怕,分手后不能昂首朝前走才真可怕。你如果还存一点侥幸心理,要是你不相信我,你可以问钟沛,钟沛是易续最好的朋友,你听他怎么说吧。“他温吞地说着,目光一度一度地偏离,说到最后一句,仿佛在自言自语。

我蹙眉凝望着他:“易续什么时候回来?”

“这怎么知道?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你都得赶紧好起来,最好赶紧找个新的男朋友,也谈婚论嫁,赶在他们前结婚,不蒸馒头还不能争口气了?”

五天而已,我们几天前还好好的,我以为我们甜蜜着呢,就这么悄悄地,天翻地覆了?

他几乎用恳求的语气说:“是啊,来,回家休息吧,我做饭给你吃,你不饿吗?”

“不是说问钟沛吗?走吧,去问钟沛。”

钟沛家也是三室两厅,一百来平。我突然开了个小差,张衣家,易续家,都是这样的哎!“三室两厅,一百来平”是长沙商品房的标准吗?还是一个这座城市的家庭财力走向稳定的标志?

“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张恒礼说。

“打过了,他没接。短信也没回。”

“那你想怎么样?”

“我去过他家,你忘了?”

“是吗?你好像是去过,他初恋去世那次?你还记得在哪儿?”

“当然!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我跟易续是在他家附近的车站宣告在一起的呀!“

那晚的道路、灯光、我们的对话,一丝一毫,我从来不忘!

突然觉得十分心寒,那么多事都历历在目,如今却咫尺天涯了!

张恒礼也走神了,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表情一会儿苦,一会儿悲,一会儿紧张,一会儿又像是放松了。估计在想他的游戏。

“可他万一不在家呢?”他终于回过神来,问。

我走进电梯:“那我明天再去。明天不在我后天去。他总得回家。”

张恒礼捧着脑袋跟进来:“哎呀我脑壳疼!”

我们走出小区,两年前院墙外看不到的树丫,高出了外墙,像长颈鹿伸出脖子一样,越出墙檐向往着外面的世界。

我第一眼没认出钟沛,他在我们这些人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创业了,以前跟易续他们一起踢球还是学生样儿,现在能看出老板的派头了。他也胖了点儿,眼角都爬了鱼尾纹了,头发也比以前少了些,大夏天的抱着公文包,笔直的白衬衣和黑西裤,不像是跟我们同年的人。

可能张恒礼不会有这种感觉,他已经在写字楼里呆了两年了。周边应该有这样年轻又成熟的形象和装扮。

我们一走进他家小区就撞见他了。他见到我们并不惊讶,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似的。但眼神又有点怯怯,似乎在偷偷地打量周遭。

“哎呀,我太忙了,想着有时间一定要回你的电话和短信的,但确实是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你看我这黑眼圈,你能看到吗,都到下巴了!“钟沛很别扭地扭着身体说。

“钟沛,我……我不耽误你时间,就想问问你,易续去哪儿了,他是不是换手机号了,我找不着他了。“

钟沛看看我身后的张恒礼,说:“你们没跟她说啊?“

张恒礼的声音从我的脑后勺传来:“知道的都说了,她不信,非到你这儿求证。“

钟沛抖了抖身子,说:“我知道的也不多,就两件吧!不过两件事都不怎么好,你还愿意听吗?”

我回头,发现张恒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特别严肃的表情,我的心脏越跳越快。我用右手抓住左手手腕,一是给自己力量,二是希望能掌控自己。

“我愿意听。”我说。

“第一件事情就是,他要跟别人结婚了,并且已经移民了,他们已经出国了,手机号当然不能再用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吃过的馍馍不香。”

他这是单说被抛弃的我,他说我是馍馍。妈的,就不能说是包子?至少带馅儿!

”第二件呢,更残酷点儿,你跟易续在一起的三年半里,他一直劈腿,全都是你们学校的,具体数字不清楚,确定的至少有四个。他不是你走了才有女朋友的,他一直就有其他的女朋友。”

“这么嚣张?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跟易续在一起这么久,几乎每天都见面或者联系啊!这怎么可能?”

我根本就不相信,我怎么敢相信?一回头,沧海尽成空?

“再怎么嚣张也不敢让你知道。你还记得吗,你们大二的时候,N大那个女失恋跳楼的事?所以我们不敢往外透露消息,万一你跟那女孩一样想不开,那可是人命!“钟沛说。

那跳楼事件我记得,曾经几乎轰动了全长沙的各大高校。一个校花级的女孩,十岁开始就做平面模特,长沙稍大点的照相馆几乎都有她的艺术模特照,上了大学后几乎是全长沙身价最高的学生模特儿,不仅漂亮还是专业的芭蕾舞者,名声响亮。她大二交了个相貌平平的男朋友,所有人都觉得那男生赚翻了,幸得女神般的女友,学院一半男生一提起她男友,无不羡慕嫉妒恨。可是那男孩却是个花心种子,同时劈腿三个女孩,这是已知的,未知的不知道还有没有。美女伤心至极,那年的十一假期,同学们陆续离校回家、宿舍几乎空了后,深夜从七楼楼顶向楼下草坪一跃而下。有人听到了声音,以为是高层谁的书包或者别的物品不小心从阳台落下来了,远处的保安在深黑里看到一片白,还以为哪位同学朝楼下扔床单,下面有同学接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清洁工发现尸体。

我还记得这件事是易续告诉钟沛的,易续约了几个同学和钟沛去踢球,吃饭的时候我也去了。钟沛当时还说呢,女人就是比男人脆弱!他的意思是他女朋友死了他都没想自杀,那女孩不过是被劈腿了就能那样想不开!

我应该不像那女孩那样脆弱,可是易续会比那个渣男更差?

“他国外的联系方式你有吗?哪个国家哪个城市?“我问。

“这我帮不了,说实话,这两年我跟他一共就没见过几次,他要结婚的消息都没通知我。都出社会了,同学关系也淡了一些,虽然挺残酷,但是我们也得接受是不是?“

“不对吧?”我说:“上个月他还约你踢球呢!就上个月最后那个周末,你不记得了?”

钟沛挑挑眉:“掩人耳目懂吗?有几个出轨的不是说跟男性朋友在一块儿?戏法变得再好也是假的!”

“他那四个女朋友,是听别人说的?”

他指着自己的双眼,用一种要自插双目的架势,狠狠地说:“我亲眼看到啊!”

钟沛的眼神变了,说不出是神秘还是空洞。或者他的眼神没变,是我的心情太糟糕了。

“你发誓?”我不依不饶。

他举起右手:“我发誓!”

像有人一拳一拳重击着我的脸,我忍着扎实的疼痛继续发问:“你亲眼看到了什么?”

“牵手拥抱接吻开房!我告诉你,男人之间没秘密,怎么说他都是我最好的哥们儿,你知道他是怎么想你的?人家根本就不想再见你!你想想,他经过了那么多女人,好不容易找着一个想厮守终生天长地久的,还愿意跟你这前前前前前前女友纠缠?搞不好还得加几个‘前’字!再说都相隔千里了,再联系真没意义,你说呢?“

失望像灰尘,扑面而来。

“好吧,谢谢你。“我喃喃着,开始流泪,咸咸的味道流到嘴角。

“叶惜佳!“钟沛在背后叫我,”虽然我们相识一场,但是最好你以后还是别再找我了,第一我很忙,第二我得尊重易续不是吗?“

“好。“我边转身边说,好像又回到了大学一年级的那个期末,那么厚脸皮地通过钟沛找易续,结果却是伤了心、还伤自尊。

“钟沛,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刚才说,易续大学时有几个女朋友来着,你明确知道的?”

“四个。“

“四个?“我说着几乎要笑出声,”我谈一次恋爱被分手四次?赶上张恒礼谈四次恋爱?”

张恒礼被我暗箭扎得一抖,马上恢复镇定开导我说:“车有车道,马有马路,接受现实吧!”

钟沛的身影在我眼中模糊起来,他也是我认识了五六年的人,我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我慌张地掏出手机,试图登录易续的QQ、微信、邮箱、和Skype,全都显示密码错误。

我的疑问和伤痛一样,如此招摇。

难道人生是个圆,世事都会回到起点?当初帮我找到易续的是张恒礼和钟沛,今天也由他们俩来宣布我们的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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