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骑着丁柳元送他的快马,一下子就离开了广州府,又赶了一天的路,现在,太阳已经西下,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了。
在墨初的前面,出现了一家小客栈。墨初马上下了马,走进了小客栈。
“公子,是住店吗?”小二马上出迎,牵过了马匹问。
“是的,住店,给我一间房子就可以了。”墨初走进了小客栈。
这小客栈并没有客人,墨初算是唯一的客人了。
“客官,请随我上楼。”墨初随着小二进入了房间,这房间还不错,虽小,但有床,有桌,桌子上还摆放着茶具。
“可以,就这一间吧。”墨初选定了房间,并让小二把饭菜也端进房间,他并不打算离开这房间,因为今天,他又要准备挑灯夜读。
饭菜已经端来了,不知道是小客栈的手艺好,还是墨初的肚子太饿了,他一下子就把饭菜全部吃完。
“那肥羊,把饭菜都吃了?”店老板看着小二端回来的空碗筷说。
“吃了,全吃完了,今晚我们可以宰肥羊了。”小二笑着对老板来。
原来,这是一家由山贼所开的小客栈,一般,如果有结群的行商或结伴而行的书生,他们就是正当的生意人,可是如果遇上了像墨初这种,只是单身行客,他们会在饭菜中放入蒙汗药,到时,命和财他们都会全收了,所以才会一直没有人知道这是一家黑店。
墨初吃完晚饭后,从包袱中拿出书来,靠着油灯看起书来,不知为什么,墨初感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现状,因为从小到大,一看书他就会很精神,并不像现在那像想睡想睡的样子。
墨初打算打盆水,让自己清醒一下,可是还没有走出房间,他的双脚也软下,眼前一片的漆黑,人也昏迷了过去。
“起效了,起效了。”小二和老板提着刀走进了房间。
“快,看看他的包袱中有什么东西?”老板叫小二到床边翻看墨初的行李。
老板走来墨初跟前,想一刀斩下去,那明天又有人肉叉烧包卖了。可是,老板的刀还没有落下,人就已经倒地了。
“老板,这小子,除了书就是只有这五十两银子……”店小二一边说,一边回头,可是这时却看到一个白袍绿面的人站在他的面前。
“老板?”店小二这时才看到自己的老板已倒在了血泊当中,而这白袍绿面人什么时候进来,他也不知道。
“闪……闪剑侠……饶命啊!”店小二吓得跪在闪剑侠面前。
“我说过,如果你们再当山贼,我绝不饶你。”闪剑侠用苍老的声音对店小二说。
“对……对不起,本来我们打算做回正当生意,在这里开了这家小客栈,可是……可是……”店小二看着死在地上的老板一下,说不下去了,因为是这山贼老板让他重操旧业,所以,这应该是正当的客栈,一下子就变成了黑店。
“好,这次我相信你。”闪剑侠看这店小二也是诚心改过,所以再给他一次机会,加上这地处偏僻,有一家客栈方便过往的行人也是一件好事。
当墨初醒来时,闪剑侠早已离去,店小二也已经把老板的尸体搬到后院里埋了,而地上的血迹也早已擦干净,一切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时的太阳已经开始东升了,墨初也结了帐,离开了客栈,小二非常勤快的把马牵了过来。
墨初当然不知道那晚发生的事,他一人骑上马继续往京城赶去。
墨初来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城市,这里已人来人往,有的是过往行商,也有着往京城赶考文武生。
墨初找到了一家客栈打算住下来的时候,正巧,这客栈正招呼着从岭南学院来的学子们。
“谷明?”墨初认得其中一个学子就是他小时的同窗好友。
“墨初?你也是去赶考吗?”谷明也认出墨初来了。
“谷明,你认识他?”岭南学院为首的沈夫子问。
“沈老师,他正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七岁就通过乡试考到秀才的墨初——墨公子。”谷明向沈夫子介绍说。
“原来就是那个香江神童啊!”沈夫子早就听说过这一个神童,其实当年,他早就想收这香江神童为门下弟子,可惜,香江只是一个小渔村,墨家也付不起昂贵的学费,就算当年,沈夫子对墨父说,不收学费,可是,墨父也绝拒了,所以,自从墨初考上秀才之后就再也没有再进过学堂,一切都是在家中自习而成。
“拜见沈夫子。”墨初也久仰沈夫子的才学。
“沈老师,不如让墨公子与我们同行,好吗?”谷明求着沈夫子,因为这一路上,结伴同行会比较安全,加上,每一次的科考,沈夫子都会带领着他的学生上京赶考,所以学生们都不用为吃、住发愁,夫子都会为他们安排好。
“好,不过,墨公子一定要是岭南学院的学生才可以。”沈夫子并不是为难墨初,因为这一路上,他必须有一个名份,他才更好的去安排墨初的考试事宜。
“学生拜见沈老师。”墨初也非常高兴,马上向拜沈夫子为老师。
“好,好。”沈夫子高兴的大笑起来,他早就看出这墨初并非池之中物,看来他必是这科考的三甲之列。
这一路上,墨初跟随着岭南学院一路北上,白天赶路,晚上,沈夫子就会指点着墨初学习,墨初的知识现在更加渊博,学问也比以前好得多了。
隐藏在暗处的闪剑侠,见墨初跟随着岭南学院,他也放心了,加上他总不能一直跟着墨初到京城,如果这样,那到时家人一定会发现丁家大小姐失踪的事,所以,闪剑侠也只好回到白云观中,变回丁家大小姐——丁若晴,在苦等着墨初高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