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踏上这片他阔别了十年的街道,身边走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子昂的心里很不平静。他接过雪含手中的包,很真诚的笑着对雪含说“谢谢你小含,谢谢你给了我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可以和你以男人女人的身份一起吃饭,可以握着你的手,可以这样和你并肩的走在路上,今晚我感觉很幸福。现在请让我为你提包,做你的侍者。”雪含笑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放开了握包的手。
“子昂哥你住哪里了?”
“我住在煤城宾馆。”
“真的打算多住些日子吗?你不该这样的为我,我说过了我什么也回报不了你。你这样的来了你爸妈知道吗?工作不做了吗?听我话别这样的固执了回去吧。”雪含想了好久才开口说到。
子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直的走着,脸色很不好。雪含知道她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在雪含家的楼下子昂把包递还给了她。“上去吧,早点睡。我听韩梦说你的睡眠一直不好,每晚的睡眠不过三、四个小时,这样对身体和皮肤都不好。不要再这样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了。要学会照顾自己,永远不要放弃自己好吗?”子昂沉着脸说到。
“上去坐坐吧,子昂哥。你还从来没有踏进过我的家门呢。”
“不了。我不想看见他,我想他也一样不希望看到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揍他。”
“那好那我上去了,晚安子昂哥。”说完雪含没有回头上了楼。
看着雪含离开的身影,子昂没有立刻就离开。而是点了一只烟在楼下注视着。突然四楼的一个窗户的灯亮了。一个女人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他看到了那是他爱的女人,那个他一生都爱的女人。子昂叹了一口气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转身离开了淮阳小区。
进了家屋里空空的,他应该还没有回来。雪含拨通了沈飞龙的手机“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电话里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雪含气的把手机狠狠的扔在了沙发上,每天都是这样很晚还不回家。他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放过她不再折磨她。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无奈的摇摇头她走进了浴室。她要去洗个澡,洗去疲劳,洗去辛酸,今天她真的很累,水从头顶流遍她的身体。
门外一个人在拿着钥匙开着门,雪含听到了钥匙拧动的声音急忙穿好睡衣走出浴室。她不可以让他看到她裸露的身体,因为他会像野兽一样侵犯她、伤害她。为了女儿为了父亲她不想因为他对自己的伤害而加剧他们之间的破裂。开门进来的沈飞龙与雪含碰了个照面。
“怎么才回来啊,去哪里了。加班了吗?还是又去玩了?”雪含尽量表现出平和控制自己不发怒。沈飞龙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问话,脱掉上衣扔到了沙发上,一下做到沙发里没有理会含的问话。
“我在问你话呢。可以回答我吗?”雪含又问了一句。
“你他妈的烦不烦啊,我去哪里关你他妈的什么事情啊?要你过问吗?”沈飞龙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到雪含面前一把紧紧的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向后拉扯,另一只手死死的卡主雪含的脖子,勒的雪含一阵阵的咳嗽。沈飞龙将雪含推到墙角一脸狰狞的看着她说到“上好你的班,做好你该做的家务,就可以了。别管的太多了。“”痛的含心向一起聚积。
雪含用力的想挣脱他的“魔爪”,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她是那样的柔弱,尽管她很坚强很倔强,可是她却无力挣脱。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你就不能人道一点,正直一点吗?”尽管是雪含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的这几个字,但却有一点嘶声力竭。
“呵呵。魔鬼?”沈飞龙一脸的坏笑。“谁让你嫁给了我呢?谁让我娶了你?我娶了你你就必须承受。”
“难道就因为你娶了我,你就可以这样的羞辱我吗?我是人,我也需要尊重。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个下做的无赖,流氓、人渣……”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沈狠狠的打了含一个耳光。“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流氓和人渣。”说着他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雪含的卧室(平时他和雪含是分房睡的),将她用力的扔在床上,撕碎了雪含的睡衣,他将自己的身体重重的压上她,双手扣住她的双腕,让她无法动弹。。
雪含痛苦的挣扎让他觉得气愤,他狠狠的咬住她肌肤,用牙齿左右的磨咬。他像一只发情的怪兽,他是那样的粗鲁,那样的让人作呕。夫妻间最美的东西却被他变的如此的龌龊不堪。
“啊”雪含被这羞辱和这揪心的痛折磨的大声的哭了起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珠链滑落着。她再也无力挣扎,如一俱死尸一般任凭他要了她。
看着眼前这个酣睡的人,雪含真恨不得掐死他。他不爱她,却不肯放过她,每每这样无情的伤害她。她已经被他伤的“体无完肤”,他却还不肯收敛自己的行为。
雪含双手抱膝的蜷缩在沙发里,狠狠的咬着嘴唇,泪如泉涌。她恨自己年轻时的任性,如果自己不是那样的任性就不会嫁给这个不爱她而她也同样不爱的人。伤了子昂,也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