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梅婶这么说,村里的其他妇女都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哼,就是,一看就知道是个狐媚子。”
“就是,以前刚来村上的时候,那里见过这么漂亮的,说不定是那个花楼理出来的。”
“还有肚子里的那个野种,就不知道是那个男人的。”
周围的人群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全是说青玉兰的坏话的。
“其实,青家娘子,却是没做什么事儿,又没和大家有过矛盾,不像梅婶说得那样啊”
终于有个反对的声音,不过马上又被其他的声音覆盖。
“玲妹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那天她把你的相公给勾过去,你就知道她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对啊,玲妹子,你要看好你的相公,不要那天被勾过去了你都不知道。”
“。。。。。。。”
青玉兰伤心,再怎么说自己也在王家村生活了8年,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呵,笑话。自己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是有这么多的人针对自己,还是因为子虚乌有的事。
纪大夫听不下去了,都是些无知妇人,“别吵,要吵出去吵,我这儿是看病的地方,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纪大夫甩甩袖子就想把大家赶出去,“还有村长家的,你还是走吧,我这儿供不起你这个大佛。”
梅婶这才发现这是纪大夫家,尴尬地笑笑,才想起正事儿。“纪大夫,我不说了,不过纪大夫我这儿是有正事的。我家的建子被青家的青君打成这样,我可不能白白吃这个亏。”
“青家娘子,你说吧,这事儿怎么解决?”
“我说过了,我家的君儿不会干这样的事。不信,你就找大家对峙。”青玉兰强撑,其实也很心虚,不会真是自家儿子把人家给大了吧。
“好好,你要对子是吧,建子,你来说,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梅婶招呼坐在一边的儿子。
王建河看到大家吵得这么凶,有点心虚,感觉的这事情都点大啊,怎么破?只是扭扭屁股,没动。
梅婶气着了,跑过去提着王建河的耳朵。“哎,我说你这死孩子,娘这是在给你出头,你倒是给娘躲起来了。也不看看,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王建河因为耳朵被牵着,随着梅婶的手起身。“痛,痛,阿姆,你松松,我说,我说就是了。”
******正想把青君供出来,青君早就看不下去了,拦在青玉兰前边。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还要脸吗?”
青君一脸愤恨,平时村里的小孩叫自己野种,村里的妇女就欺负自家阿姆,那些男的也不是好东西。
“还有,阿婶们,你们明明嫉妒我家阿姆,还说得我家阿姆勾引人,阿姆平时老实,本分又从来没有与男的单独相处,自己没本事还怪我家阿姆,难道就因为我家阿姆漂亮?简直不知所谓。”
青君的一席话,丢在人群中像炸开了锅。
“青君,你果然没教养,大人说话那有你插嘴的份?”
“野种就是野种,不知道谁教的。”说完还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青玉兰。
“青君太没规矩了,以后还是让我家梅子离他远点。竟然还编排起长辈来了。青家娘子,你就不知道管管?”
青玉兰嗫嚅了几下嘴角,不知道怎么反驳。她自从被赶出家族,被废了灵力,受了太多的苦,把身上的骄傲给磨没了,变得越来越自卑。只是看到挡在面前的儿子,眼里慢慢起了水雾,儿子跟着自己受苦了,同时最多的是对青家的恨意。
梅婶看到话题都偏了,本来自己是要找青家算账的,怎么跑到青家家教上去了。“别说了,青家的,今天我是来说我家建子受伤的事儿的,青君小子,你别说说话。”
“我怎么不能说话啊,我阿姆被你们欺负,我怎么不能说话?”青君这句话是用吼出来的。“王建河是我打的,那是他该打,你怎么不看看美丽现在还躺在床上吗?她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这是******推得。美丽都要死了,我打他几下怎么了。”青君眼睛里布满血丝,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青君第一次感觉这么无力,以前被欺负,想到只要自己成为凌云宗的弟子就能扬眉吐气了,就再也没有人能欺负自家了,可是这些人连最后这点时间都不能等了。现在美丽都差点死掉,让青君意识到自己的无能。
青君捏紧了拳头,以后,我一定要站的比他们高,会让那些瞧不起我的人仰望我。
“怎么?是我家建子推的?这不可能。”梅婶一阵尖利。
“怎么不可能,我们村这么多的伙伴在看着呢,你怎么不问问他们呢?”
“浩子、有才、娟子还有来福你们说说是谁推的美丽?啊。”梅婶马上叫上其他几个问。
这几个也是看到现在气氛有点不对,畏畏缩缩躲在人群后面,听到梅婶叫他们,你推我、我推你,就是不想出头。
“梅婶,是,,,,”王有才看了娟子一眼,又看看青君。“不是建子推的。”王有才不想得罪村长家,也不想得罪娟子,所以也没说是娟子推的。
娟子委屈地看了一眼王有才,这个王有才,王建河不是说了嘛,他兜着。一点没有眼力。
“我,我不知道。。。”娟子我来半天还是不敢说出是自己推的。
王浩本来正想说是娟子推的,结果还没说话,就被王建河抢先说了出来。
“是我推的。”说完还隐晦地看了一眼娟子。
王建河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他阿姆的手,站在前面一拍胸膛。他可是答应过娟子的,再说了,阿姆也说过娟子以后就是自己的媳妇,自己帮自己的媳妇儿有什么不对吗?
王建河的话在大人里面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
“梅婶,太不要脸了,明明自家儿子做了坏事,还反过来找事。”
“谁说不是呢,他家建子本来就是一个欺负认得性子。”
梅婶气的想打死自家儿子。“王建河,你给老娘说清楚,到底是谁啊,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还是青君威胁你说的?”
梅婶死死盯着王建河,就怕王建河不按自己的意思说。
王建河怎么能说呢,不然看到娟子推人的那么多,肯定会有把娟子供出来的人的,哼,我王建河可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这是王建河的心理活动。
“阿姆,就是我,再说了,青家的美丽就是一个傻子,死了也好,免得浪费粮食。大不了以后重新给青君家找一个童养媳。”王建河不屑地说。
王建河,这一会儿上演了一把实力坑爹的剧情。妥妥的猪队友。
“王建河,你这话说得真是太不要脸了,美丽有没有吃你家的一粒米,浪费也不是浪费你家的啊。”终于有人看不过去了说了一句公道话。
“可不是,都不知道大人怎么教的?”
梅婶简直是被儿子的蠢样给气死了,这不是打自己的嘴巴嘛。不过儿子都这么说了,只好顺着话说,给自己找一个台阶。
“怎么,不是,我家儿子这么精贵,是美丽那个傻子能比的,那个傻子死不足惜。”梅婶现在是不打算要脸皮了。
王建河与梅婶的话彻底把青君给刺激了。这些话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没有长大还是小孩,还没有本事。
“梅婶,你是长辈,我才叫你梅婶。你说你这话有一个长辈的样子吗?我们家有得罪你们吗?”青君也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