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时,左慈教授他‘无定飞针’的用法,贾南昭手指夹着一根细细的针,手腕用力一挥,便刺进一丈外的树干上。
左慈看着欢喜的拍手道:“太棒了,你学的好快,这我可是学了足足一个月呢。”
贾南昭用手挠着头憨笑道:“是吗!?可能是我求武心切吧!”
他抬头看着日光,又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道:“有些饿了,我们在这里打猎,找一些吃的吧。”
左慈说道:“我们回去吃吧,这里能有什么?”
贾南昭说道:“当初也是这样的山谷,我和李伯伯便是抓一些小动物烤着吃的。”
左慈皱着眉头说道:“都吃什么啊?”
贾南昭说道:“当然是一些野兔和野鸡什么的,也有一些大一点的动物了,就是麻烦一些。”
左慈叹息道:“这多残忍啊,它们那么可爱。”
贾南昭反驳道:“是有些残忍,但是我们每天不也吃肉吗,只是我们没参与制作过程而已,到真饿了的时候,也管不上那么多了。”
左慈喃喃道:“可这还是不一样啊!”
贾南昭说道:“你换过来想想,你在清灵堂未来可是要参加各种任务的,有任务就有死人的情况,也就是杀人或者被杀,难道杀人就不残忍吗?”
“也有些道理啊!”左慈木然道。“那我们打猎吧!我不会你要教我啊。”
贾南昭欣喜道:“那当然了。”
说着,贾南昭便带着左慈来到平坦的地势,他用匕首挖了一个陷阱,在上面铺上杂草,这时他从怀中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胡萝卜和青菜放在杂草上面,这些全是李春光教他的,屡试不爽。
随后,他二人来到一个山石的后面躲了起来。
左慈笑道:“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胡萝卜和青菜。”
贾南昭说道:“我喜欢吃,所以就随身带着。”说完他叹了口气,便仔细的观察着陷阱周围。
他当然是撒谎了,这是他的计划之一,想要讨好左慈,就要讨她的欢心,打猎恰好便是很好的欢乐方式。
接着,左慈也是又焦急又期盼的等着猎物的到来,不出一刻钟便有一个兔子上钩了,这只兔子又大又肥,它正嗅着地面,便顺着气味来到胡萝卜边,它正跑过去,想吃胡萝卜,突然掉到了一个陷阱里面,怎么用力都爬不出来了。
此时,贾南昭和左慈高兴的大呼了起来,贾南昭上前拎着兔子的耳朵,走到一旁把它皮毛内脏都处理了,他又架起了火堆考了起来,其中的佐料他也是带着的,便添加上去,经过一番烤制,香味扑鼻而来。
左慈看着烤红的兔肉,在闻着肉香也等不及了,又过了一会,贾南昭看着差不多了,便把兔肉割开了两块,其中一块分给了左慈。
左慈双手接过兔肉,看着红通通的烤肉无从下口,这是她第一次这这种食物,但她看着贾南昭津津有味的吃着,也咬了一口,这一品尝,这种味道让她感觉非常特殊,肉香和嚼头也是前所未有的,她难以想象世间还有这样的美味。
而她没想到的是,这便是贾南昭提前计划好的,这味道的掌握和烧烤的火候都是他精心掌握的。
二人都吃完了手中的肉,贾南昭从腰间拿出了一个葫芦,他递给左慈说道:“喝点水,这肉的味道怎么样?”
左慈接过葫芦并说道:“味道太好了,这也是我吃过的最好的美味了。”
贾南昭欣喜的笑了笑。
歇息了半个时辰,他二人又继续的习武起来。
又过了五日。贾南昭和左慈在山谷中练习飞针,贾南昭已经能准确在一百步射中目标,这又让左慈大为的吃惊。
到了午时,他二人又开始了捕猎,今天打到了一只野兔和野鸡,处理了一番烧烤了起来,烤熟后;他二人有说有笑的一边聊着天一边吃着烤肉。
二人的欢笑声,在山谷中就好像悦耳的鸟叫声。
突然,在他二人的头顶上方;峭壁上一个人走了出来,这是一个少年,他看着下方欢乐无比的两人,面容一怔,他正是这几日四处寻找左慈的戚言。
戚言面容冷冷注视着谈笑的二人,道:“我说你怎么不和师兄弟们在一起呢,原来和这个小子好上了,我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大师兄,左慈!你辜负了大师兄对你的一片痴情。”
说完,他便跑开了。
在峭壁之下的贾南昭和左慈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在窥视,依然在谈笑风生。
又过了三日。左慈正手把手的教着贾南昭手拿更多的飞针,并快速的抽取飞针射击,贾南昭学的很快,手中三个飞针射入了百步之外的树干上,并且另外三根飞针紧随其后的射进了树干上,其中的间隙非常短暂。
左慈赞许道:“你太厉害了,这才几天你就完全掌握了我的全部所学,我可是用了好几年啊。”
贾南昭苦笑道:“我这是学武心切。”
左慈叹息道:“才不是呢!你是武学的天才,师傅说过,像你这样的人很少有的。”
贾南昭一冷,不解道:“真的吗?我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啊。”
“你们两个狗男女在这隐秘的地方私会吗!”突然,一道异常愤怒的男性声音大声的吼着。
贾南昭和左慈瞬间就愣住了,贾南昭是因为怕暴露被人说三道四而紧张和害怕。左慈却是非常的害怕和惊悚,她听出了说话之人是谁。
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从上方峭壁上跳了下来,他样子非常冷酷,愤怒的看着贾南昭,好像要撕碎眼前之人。
左慈走到那人身边,低声道:“大师兄,你怎么回来了。”
此人正是清灵堂林嫚娇的大弟子陶贯,也是爱慕左慈的男人,他非常霸道,只要认为自己喜欢一个人,那个人也会喜欢自己,因为自己是师傅称赞的暗器天才,他也这么认为自己是高于别人的,不会管别人的感受。
陶贯一脸失望的神情看着左慈,嘶哑着说道:“我在外面每天都在想着你,而你却背叛我。”
左慈从惊恐的神态中恢复了过来,冷冷道:“我并没有承认我们的感情,只是大师兄一厢情愿的。”
陶贯一脸冷笑的垂下头,看了一眼贾南昭,怒喝道:“是因为这小子在,所以你才这么说的吗?”
说完,他一拳打在了贾南昭的腹部。贾南昭只是感到一股风便飞出很远,跌倒在地上,他感到了这样的疼痛,简直是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