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明的保密工作做的比我好。
“我没什么,就是觉得做什么都不如投胎投的好,呵,钟家的孙子都是那么能耐啊。”他自嘲的说着,我也意识到不对,
换做平时,杨家明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贬低自己,也不会做出这么一副嫉人妒妇的表情,“家明,钟家那孙子叫什么?”
“钟世景。”
“……”好死不死,居然就是某人的兄弟。
“这不像你啊,你不是一直保持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的态度吗?”我闭着眼睛说话。
杨家明没了声,我也不识趣的不再问,他不想说自然有他的理由,我也不好逼问。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孩是他初高中同学,暗恋人家多年,满心欢喜的以为会结婚生子,结果到头来被嫌弃太穷。
说实话,杨家明不比那些富二代差,至少是支潜力股,他头脑聪明,为人处世有一套,现在年薪三十万,指不定以后就自己当老板了。
当然,不管他是否成就,我都会作为闺蜜陪伴在他身边。
而现在的问题在我这,那晚喝多了,住的确是肖医生家,醒来时身上光溜溜的一片顿时让我明白了。
平时就容易忘事儿,喝了酒就更容易忘,所以我不太记得是我主动的还是被肖医生带沟里的,但事实是不管怎样,我接受了,也不排斥。
肖医生推门而进,满脸春风“醒的正好,来喝点粥。”
“呃……几点了?”头疼死了
“11点了,是不是头疼,我给你倒了蜂蜜水,你喝点儿。”肖医生说的很温柔。
这几天正值我假期,如愿的让肖医生关了诊所,陪我去罗浮山温泉镇。
下午到达,晚上在山上吃的特色农家菜,下山后我俩换了衣服就一头扎进温泉池里。
温热的水泡在疲倦的身子上真是舒服极了,如果没有硫磺味就更妙了。
因为这个硫磺味干呕了好几次,引得别人异样的眼光,包括肖医生,他手轻抚上我的肚子,“该不会是有baby了吧?”
我笑着拍掉他手“说什么呢。”
那次我吃过事后药。
他也笑起来“有咱们就生下来!”
想太多…
度假的这些日子真的是饱暖思***白天到处好吃好玩,夜晚的床上也做的挺嗨。
床上的肖医生不同平日,他很有技巧,也足够野性,折腾的你不要不要的。
而如果高潮时你身上的男人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那这件极乐世界的事就变成乐极生悲了。
后来我一直在想肖医生嘴里的那个微微究竟是何许人也,我也曾想问个一清二楚,可无奈每次话到了嘴边看到肖医生那副无辜讨好的表情我又生生的噎了下去。
爬罗浮山的时候,我在肖医生的背上问他,为何对我这么好?
他想了想说,因为难得遇见你这么好的女人。
但当时的我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兴奋,因为我发现他真的只是在忽悠我。
如果遇见这么好的我,那为什么又要在跟我欢爱的时候叫别的女人的名字?
回城后,我复工上班,他开他的诊所,日子也就这么隔阂着过去。
收到中介的电话已是在四月中旬,电话里说,有人看好房子了,并且一次性付清房款。
想来那个人也是个富贵人,120万居然也一次性付清。
交房那天我带着相关手续去和买房人见面交接手续,世界如此微妙,真的是圈子太小。
“阿墨?这房是你的?”用他特有的嗓音跟我打招呼。
是想,叫我阿墨的也只有欧霆一人。
“不,不是,一个朋友的,他现在不方便,让我帮他来交接的。”我回答。
可无疑这答案是在扇自己耳光,我忘记了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
“噢…”看到房产证的欧霆用意味深长的眼光噢了很长一声,“熟人我就放心了。房子不错,咱俩办下手续吧。”
办手续的时候我问他,这是你买来做婚房的么?
他摇头,说不是,接着他说“是帮子宇买的。”
“……”
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所有事偏偏要发生在几个人身上?让他们本就纠缠不清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然而当我还没有吐槽够时,他接下来的话让我确确实实傻了。
他说,本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的,今儿碰上了也懒得我去找你了。子宇…他现在很不好,头部重伤,昏迷不醒,你跟我去看看他吧。
等我乖乖跟他坐到车里,我才找回自己的神,问“什么时候的事?为何媒体没人报道?”
“哪里敢让外面晓得。上个月,子宇清理最后一条线路。这条线路很抢手,因为隐蔽又方便快捷,有两方人高价跟子宇买,原本的定价变成了待价而沽,两方人出的价格越来越高,子宇最后却卖给了出价稍低的那方。出价高的那方自然不服,找了一群人围堵子宇,换做平时他一个人对付二十个不是问题,可问题是,他那晚喝了酒,且醉的厉害。”
所以,趁他不备,别人一棒球杆敲在了他的后脑勺。
后脑勺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轻轻一碰都能让人要命,何况那重重的一击。
“你别哭啊!虽然他是为了你才洗白自己的,可他受伤成这样,也怪不到你啊,谁让他丑人多作怪呢!”
经他一说,我才发觉自己满脸泪水。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最近怎么那么喜欢哭呢。
很快,到了医院。
傅子宇住在ICU,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房间里除了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静得不像话。
我换好干净的消毒服,进去看他。
平日高高在上的男人就那么乖巧的躺在那里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居然已经过了大半年了。
瘦了,瘦的可怜,黑眼圈也那么重,脸上的胡茬长长的一节,看起来好邋遢。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的爱
我打来热水,为他擦拭,剃胡须,一会功夫,他就变得干干净净,这才像我熟悉的那张脸。
告别傅子宇,我跟欧霆坐进医院对面的咖啡厅,我不爱咖啡,点了一杯果茶。
欧霆说,这大半年来傅子宇不曾一次想来找我,却都被他阻止,原因无他,是怕连累了我。那些人为了仇恨又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呢。
“他忍得很辛苦,实在不行了,我开车带他去找你,跟在你身后,看你工作,看你聚会,看你逛街,看你和男朋友一起秀恩爱。他拍了很多你的照片,有笑有哭,生气的,撒娇的,愤怒的,还有你工作时一丝不苟的。不过说来,你挺有魅力的,也很上镜,看了那些照片,我都差点爱上你。”说完,他还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