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蕊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体的疼痛几乎让她连站都站不稳,但内心的疼痛更甚过身体的痛。
浑身的衣服都被撕烂了,她别无他法,只好给家里人打了电话,不多时候,父母就到了,看到这种情况几乎当场晕倒。
自家女儿一看就被人强了,怎么会这样?
看到父母出现,温蕊再也忍不住了,扑到父母怀里失声痛哭:“爸,妈,晨哥哥好狠呀,我那么爱他,他居然让人毁了我。”
“什么?是水司晨干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温父勃然大怒道。
“太过分了,这次一定要他给我们一个交代。”温母也忿忿不平地说道。
“蕊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做主的。”温父决定这次哪怕是撕破脸皮,也要让水家给个交代。
“此处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温母心疼地用外套将爱女包裹起来,轻轻地放到了车上。
一路疾驶,很快到了温家。
一回到家中,温蕊马上冲进了浴室。
她坐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和沐浴液,拿着洗澡的海绵不停地搓着身上,想把那些男人留下的口水和气味都擦去,直到肌肤都快被洗掉了一层皮,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母亲正在门口焦急不安地来回踱步。
看到她出来,温母马上迎上前,将一片药和一杯水递了上来:“快吃了吧,以防万一。”
温蕊知道了这是什么药,马上毫不犹豫地接过,将药咽了下去。
吃过药,她才放心了,毕竟被强就够惨了,她可不想再怀上那些人的孽-种。
“妈,我好痛苦,我的清白居然毁在了那些人渣手上。”温蕊扯着自己的头发,脸上五官都变了形。
“别想了,别跟自己过不去,就是个意外。你好好的,洗完了澡,睡一觉,把它忘掉吧。”温母只能安慰道,这种事情还是要看自己。
“我忘不了,我那么爱晨哥哥,他居然因为那个贱-人这么对我。”温蕊对兔子恨之入骨。
话音未落,温父突然走进来,两记耳光狠狠地打在温蕊脸上,让她的脸火辣辣的疼。
“你疯了,孩子受了那么大的罪,你为什么还要打她?”温母心疼极了,自己丈夫何时变成这样?
“你这个不肖女居然找黑道上的人想把人家的女人XX了,亏我还撕破脸打电话给人家,结果全是她自找的。”温父想到这个不肖女居然一下子得罪了寒家和水家就气得发抖。
水家已经够不好对付了,再加上寒家,她是想让温家彻底破产吗?
“蕊儿怎么会干哪种事情,一定是污蔑。”温母不敢置信。
“人证物证俱全,你自己看吧。”温父甩给她一沓资料。
温母打开,越看脸色越青:“这都是你做的?”
“是我,都是那两个贱-人害的,我凭什么不能报复她们?”温蕊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是想我们温家破产吗?”温母对自己女儿的执迷不悟感到无可奈何。
“多说无益,今天的事情是她活该。既然已经这样了,婚礼越早举行越好,我去跟高家商量。”温父做出决定。
“不,爸爸,高俊是个禽-兽,我不要嫁给他。”温蕊抱住自己父亲的裤管苦苦哀求。
“不嫁也得嫁,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温父这次是铁了心了,要以最快的速度把温蕊嫁出去。
温蕊埋头痛苦,温母终是不忍劝慰道:“孩子,出了这种事,一旦曝光,你的名声就全毁了,还是趁早嫁人吧,趁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趁咱们家还有些底气,你嫁过去也不会吃亏。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她抹抹女儿脸上的泪,起身离开了。
温蕊也知道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自己只有这一条路了,可是她实在是不甘心,凭什么那两个贱-人那么幸福,自己却要嫁给一个混蛋。
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但她没想到的,那两个男人的报复远不止如此,想乖乖嫁人?答案是两个字—做梦!
温父忐忑不安地跟高家商量婚事,高家倒是很爽快,一口答应了,他高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这个周末就是订婚宴了,正式的婚礼被订在了一个月之后。
毕竟是豪门联姻,寒风他们都收到了请帖。
去,他们自然要去,如果不去的话,怎么能看一出好戏呢?
而且这出好戏还是他们亲自导演的,所以他们肯定要去啦。
顺便带上自己的爱人,一起去看看戏,放松一下心情,也是不错的。
悲剧的温渣女,她的下场已经注定了,谁让她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两个小心眼的男人呢?
实践证明,男人小心眼起来,比女人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