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心里一顿鄙视,霸气你大爷
刚才是你自己说自己叫狗蛋的,说明一下,农村就是这样,小孩子不是叫狗蛋就是叫狗剩,俗话说:歪名好养活,就是这个意思,有些人都快娶妻生子了,还没有自己的大号。
对了不凡,你不是去天星宗修仙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出事了还是怎么了。
出事到没有,只是离开了几年,感觉应该回来给我爹上上坟,好让他在地下住的安稳。
也是,你这一去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我现在孩子都满地乱跑了。
啥!你都有孩子了?
叶大国鄙视的说道:这有什么,农村娶妻早你也不是不知道,正好快到中午了,你先去我家,我让我婆娘做几个小菜,咱俩好好喝一顿。
就这样叶不凡和叶大国两人没一会就走到了叶大国的家。
四周是用磨盘巨大的巨木围成的墙壁,两米多高,房屋也是清一色用山石垒砌成的,不像别人家的房屋全是木质的,这样的房屋避免了发生火灾,十分受欢迎,就是需要的银两比较昂贵。
狗蛋你小子行啊!山石房都住上了,都快比得上当年村长他家了。
叶大国得意的笑道:哼!这有什么,不过区区山石房,这几年景气好,在赞几个钱老子就搬到城里住去,可不再着深山老林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等等,我都说了我叫叶大国,别老叫人家狗蛋。
是是是!叶大国好了吧!叶不凡无奈的回敬道。
娘、媳妇、我们回来了,叶大国在院内喊了一声。
哎呀!是狗蛋回来了,怎么样啊,累不累。
从房门中走出来的是个满头白发,面色苍黄的老人,看到叶大国回来,眼神之中却充满了欣慰和开心。
娘我都说了,我现在有名字了,我叫叶大国,别老狗蛋狗蛋的叫着,多难听。
乖乖,你娘我都叫了你一辈子了,我说你叫啥你就叫啥,长能耐了。
叶大国碰了一鼻子灰,只好不吭声,不过一眼看到叶不凡,娘你看今天谁来了。
老妇朝着叶不凡慢慢走了过来,你小子都是当爹的人了,还成天装神弄鬼的,一点正行都没有。
这个时候叶大国的媳妇也带着孩子走了出来,身穿缝补了多遍的衣服,脸上也有许多的灰尘,但却是山野之间的俊媳妇,别有一番风味。
老妇浑浊的眼神仔细的看着叶不凡,突然颤抖着指着叶不凡。
你是、、、你是、、、叶正
叶正是叶不凡父亲的名字,因为叶不凡是子随父相,两人长得非常的像,让老妇误以为是叶不凡的父亲叶正。
娘您说什么那,叶正叔都死了多少年了,这是不凡,叶正叔的儿子,叶不凡。
老妇这才回想起叶正早就死了,原来你是叶正家那小子,快让大娘看看你,孩子什么时候回来的,说着老妇就抓住了叶不凡的双手,开始嘘寒问暖。
不凡想吃什么告诉大娘,大娘给你做。
不用了大娘,我想先回家一趟。
而这可时候从大门外又进来了一个短头黑脸的男子,不过这个子稍微就有些矮了,也就一米多高,要不是男子张的老点,自己差点就以为是叶大国的儿子。
矮个男子一进入院内也见到了叶不凡,稍微愣了愣,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叶不凡。
而自己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小时候的玩伴不记得有个身材矮小的家伙啊!
这时候叶大国却爽朗的说道:他是叶金榜,你忘了。
我滴个妈啊!听完叶大国的话,叶不凡连忙又看了看矮个男子,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奇妙。
自己意识里的叶金榜是个非常高大的男孩,最起码比自己高,而且他爹还是秀才,仗着自己家有文化,又有他爹给他起了一个什么金榜题名的霸气名字,经常和自己这帮小玩伴咬文嚼字。
当然最可气的是,这家伙是出了名的好忘记事情,记得有一次自己和这家伙玩藏猫猫,当然也就是抓鬼,自己当鬼,这家伙可倒好,藏了一半竟然忘了还在玩游戏,竟然自己跑回家吃饭去了。
害的自己找了大半夜,要不是后来叶大国他爹找到自己,自己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这个时候叶金榜或许也想起了小时候的尴尬事情,连忙举拳一脸阳光的说道:不凡兄时隔多年,何必还要纠结往事,不如让我们化干戈为玉帛,让这些陈年往事随风而去岂不妙哉,古语有云,记事事不如、、
得得得,说人话,叶不凡和叶大国异口同声的说道。
叶金榜尴尬一笑,挠了挠头说道:凡子,兄弟小时候的蹩脚事还记着干哈,不如这样,晚上我做东,咱哥几个好好喝一顿,不醉不归怎么样,就当兄弟给你的接风酒。
叶不凡和叶大国哈哈一笑说道:金子,你要是早这么说不好了,这样,我先回家拜祭一下我爹,然后回来咱们不醉不归。
告别了叶大国一家和叶金榜后,自己径直的朝着自己原来的家走去,虽说自己找不着北,但是此地自己生活了多年,是自己儿时的记忆,就算想忘记恐怕也很难。
其实叶大国家离自己家不算太远,凭自己的能力腾空飞行数个呼吸就能到,只是自己怕吓坏这些乡亲们,所以改为步行。
破乱的建筑,枯萎的树木,和杂乱的道路,自己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真是十年如一日,一成不变。
没一会自己就回到了自己原来居住的祖屋,空旷的草地上只有一间木屋和一颗巨大的杨树,树木的枝干之上还绑了一条粗制的麻绳,是叶不凡小时候父亲叶正给自己做的秋千。
自己还记得当时第一次玩的时候的情景,一个小男孩兴高采烈的荡着秋千,那时是多么的开心,而一旁慈祥的父亲时而观察自己时而书写医术心得,这是父亲在没有病人的情况下经常干的事情。
其实自己也曾问过他,病人都已经治好了,为什么还要把治疗的经过详细的写出来。
父亲当时只是简简单单的回答自己,修医者皆如此,医者之道皆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