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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互相博弈

“王兄,储位的事您是怎么打算的?”月瑶夕处理完月子峰的后事,被月彦奇招来对弈,可月彦奇明显不在状态,不是下错了就是盯着棋盘发愣,月瑶夕知道他的心事,在月彦奇再次下了步死棋后,月瑶夕索性把手上的棋子丢回了棋盒。

月彦奇回过神,看了眼自己乱七八糟的棋路,伸手弄乱了棋盘,起身走回御座,“你有什么想法?”

月瑶夕转过身面朝月彦奇,“大臣们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无非就是让立老二或者过继一个孩子。”月彦奇冷笑了一声,对于他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拥立老二的,无非是想尝一尝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滋味,让他过继孩子的,八成是收了哪个藩王的好处,在押宝呢。

月瑶夕迎上月彦奇的视线,“王兄,你就没想过让他认祖归宗吗?”

月彦奇听了这话,立马摆手道,“现在说这个不妥。”

“怎么不妥?”月瑶夕声音大了些,见殿中伺候的宫人不时的偷瞄,挥手道,“你们都下去。”

宫人们鱼贯而出,月瑶夕亲自过去关了殿门,走回书案前,“王兄,他是名正言顺的,比起老二和那些藩王的儿子,他更有资格坐上储君的位置,为何要说不妥。”

月彦奇蜷了手指放在书案上,“他的身世,始终是寡人心头的一根刺。”他以为月子峰还能撑个几年,或者留下个一子半女,哪知道他去得那么急,弄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的身世怎么了?他是你的血脉,流着我们月氏的血。现在朝堂上为了储君的事人心涣散,个个都心怀鬼胎,长久下去,怕是南月要自乱阵脚了,只有立他为太子,才能绝了这些人的念头,才能稳定大局,我不懂你在犹豫什么。”月瑶夕越说越激动,差点想伸手指上月彦奇的鼻子。

月彦奇起身安抚月瑶夕,将她扶回座椅边,“瑶夕,那些藩王的心思你我都清楚,这宫里有多少他们的眼线,之前他们隐忍着不动,无非是看太子病弱,老二痴傻,若是让那孩子回来,他的身世就是攻击我们最好的借口。再说了,那些藩王等了那么久,眼看着有了盼头,你让那孩子回来,断了他们的念想,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那孩子日日处在风口浪尖上,你忍心吗?也许哪一天他就着了那些人的道,枉送了性命也不一定。”

月瑶夕坐下,“我看谁敢!以他现在的身手,那些人就算是想下手,也未必能动得了他分毫。”

月彦奇不这么看,“比起你儿子落尘来呢?”

“他俩有什么好比的?一个在南月,一个在西林,隔了那么远,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月瑶夕觉得月彦奇这话好笑,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月彦奇笑了笑,慢慢的走回御座,“他俩都是王室的私生子,未来都有可能成为国主,为何不能比较?”

“王兄!”月瑶夕刚开口,月彦奇对她摆手,意思是先听他说,“寡人和你都会老,都会死,寡人必须确保,南月的江山在他的手上不会垮,不会易主,不然寡人宁可另择他人。”

“那依王兄的标准,要怎样才算是合格呢?”月瑶夕说的有些无力,“怕是不等王兄测出他是否有资格成为储君,南月已是乱成一锅粥了。”

“有寡人在,翻不了天。”月彦奇很是自信,但月瑶夕的眼中却透出了担忧,她似乎已经闻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可偏偏月彦奇顺风顺水了二十多年,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月瑶夕说服不了他,只得作罢。

落尘在月子峰出殡后又留了几日,不是陪着月瑶夕,就是带着笑笑上街看热闹。汾阳地处南方,过了正月就有春天的感觉,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街上小摊多了起来,跑江湖卖艺的也出来讨生活了。

街尾那里来了个耍猴的,吸引了不少老百姓驻足,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不少人,笑笑拉着落尘,左钻右拱的硬挤了进去,训猴人领了一只小猕猴,看样子只有一岁多点,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身上穿了淡蓝的褂子,在训猴人的指示下不是作揖就是翻跟头,还会自己开箱子换衣服,很是可爱,逗得大伙哈哈笑,落尘是第一次见耍猴的,觉得非常有趣,那小猴好像也挺喜欢落尘的,不时的往他身边蹭,后来更是跳到了他的肩膀上,用小手摸他头发,落尘怕猴子掉下来,一手拖住它屁股,那小猴拔了落尘头上的白玉发簪,献宝似的交给训猴人。

训猴人一看就知道这发簪贵重,赶忙的还给落尘,顺带着训斥了小猴子几句,小猴子满眼委屈的垂下脑袋,落尘把发簪插回发髻,“你别说它了,看它那可怜兮兮的样子。”

训猴人见落尘不怪罪,弯腰作揖道,“它就这样,贵人莫怪。”说着,又命令小猴过来赔罪,小猴偷看了落尘一眼,两只小手抱在一起,嘴里叽叽喳喳的叫着,像是在给落尘道歉,笑笑觉得小猴子通灵性,蹲下身子想去逗弄一番,小猴子嗅到了笑笑身上的味道,大叫一声警觉的退了几步,笑笑尴尬的收回手,摸了摸头,她忘了,动物的感官比人灵敏,对鬼妖特别敏感,当下不再接近小猴,拉了下落尘的胳膊,意思是走吧。

落尘倒是有些舍不得小猴,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金币递给训猴人,“拿去给它买点好吃的,别饿着它了。”训猴人见落尘出手大方,赶紧的让小猴过来道谢,落尘摸了摸小猴的脑袋,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走了没几步,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像是猴子的声音,他回头一看,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拎着小猴的脖子,朝着训猴人道,“这是爷的地盘,谁准你们过来卖艺的?”

那训猴人本就是四处游走的,哪里知道汾阳城的规矩,对着络腮胡求饶道,“大爷,我们初来乍到的,不懂规矩,请您高抬贵手。”

络腮胡甩着小猴,突然一松手,小猴飞了出去,脑袋撞到大石头上,顿时脑浆迸射,断了气,训猴人扑到小猴的尸体边,抱起小猴,痛哭起来,围观的百姓纷纷指责络腮胡,可他冲人群挥舞了下拳头,众人吓得不敢再说什么,四下散开了。

落尘捏紧了拳头,旁边笑笑更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本姑娘很久没吃人肉了,今日正好打打牙祭。”说着,朝络腮胡奔去,飞起一脚,将他踹得离地三尺,重重的摔到一边。

“谁?”络腮胡龇牙咧嘴的站起来,扶着腰,“哪个不长眼的敢动你爷爷?”

笑笑双手抱胸,抬高了下巴道,“是你姑奶奶我!”

络腮胡见是个姑娘,顿时觉得失了面子,恼羞成怒的一拳朝笑笑打来,笑笑蹲下身子,躲过拳头,顺便绊了络腮胡一下,让他整个人往前一扑,咳掉了两颗门牙。络腮胡吐出牙齿,更加恼恨,骂了声,“找死!”就冲着笑笑拳打脚踢。

但他打架不得章法,无非是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在笑笑眼里,跟个跳梁小丑似的,三下五除二的把人放倒,一脚踩在他胸口道,“你不是横吗,来,再横一个我看看?”

络腮胡被打得晕头转向,知道自己遇上高人了,赶紧求饶道,“姑奶奶,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这时落尘走了过来,冷冷的道,“我们放过你,那你放过他们了吗?”小猴没犯错,凭什么枉死在他手里,看着小猴的惨状,落尘心里泛起了怒意,密音传信给笑笑,“这里人多,找个没人的地方下手。”

笑笑诧异的看了落尘一眼,她以为依着落尘的性子,一定会制止她杀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落尘便催促道,“你愣着干嘛,还不处理了他。”

笑笑傻傻的应了一声,拎起络腮胡的衣脖子,将他拖走,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送他去了黄泉,给小猴赔罪去。看着尸体,笑笑犯难了,这络腮胡这么坏,想来肉也是臭的,怕吃坏了肚子,可又担心留着尸体会吓着无辜的路人,想来想去拿不定主意。落尘和训猴人一起安葬了小猴,给了他一些路费,送他离开汾阳后,过来找笑笑,见笑笑对着尸体发呆,用脚踢了踢她,“你在想什么?”

笑笑指着尸体道,嘟着嘴道,“怎么弄?”

“你若不想吃,化了就是。”落尘手一挥,带出的点点星光落到尸体上,就见尸体慢慢的变成了一摊泡沫,随后化成脓水,渗入了泥地。落尘拍了下手,“走吧。”

笑笑看了眼尸体消失的地方,追上了落尘,“你等等我。”勾住落尘的肩膀,打趣道,“你以前连只鸡都不敢杀,现在怎么那么心狠手辣了?”

落尘回道,“这般恶人,死有余辜。”

“呦,不再同情心泛滥了?”

“你话真多。”

在他俩走后,巷子里出来一个人,戴着毡帽,长长的围纱遮住了大半个身子,他看着落尘消失的方向,呢喃着,“是你吗?”远远的听到了脚步声,这人抬了下手,身体四周升起一阵白烟,待烟散了,人却不见了踪影。

落尘回了长公主府,问管家月瑶夕在何处,管家回道,“殿下奉旨进宫了。”

“又进宫了?”落尘皱了下眉头,这几日月彦奇接二连三的传召月瑶夕,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摇了下头,落尘给管家留了话,若是月瑶夕回来,就通知他一下,管家应了。

宫里,月彦奇眉头紧锁,月瑶夕倒是一脸平静,兄妹两个对坐无言,在月彦奇无数次的叹气之后,月瑶夕说道,“王兄,事到如今,你还要等吗?”

“这事到底是何人所为?”月彦奇重重的砸了桌子,力道之大,梨花木的桌面裂开了几道缝。

“当年知道这事的都清理干净了,王兄该不会是怀疑我吧?”月瑶夕挑了下眼角。

月彦奇摆手,“王兄别人信不过,还信不过你吗?多虑了。”顿了下,“或许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人,寡人记得韩家原先有个小儿子,清理遗体的时候是有具孩子的尸体,但被火烧成了黑炭,看不清样貌,会不会是他?”

“王兄怀疑那韩家的小子没死?”月瑶夕半眯了眼睛,“那孩子当年不过三四岁的样子,能记得什么。”

“难保韩耀辉不会留了后手,寡人还是大意了。”月彦奇站起身,“瑶夕,寡人现在脑子一片乱,你拿主意吧。”

月瑶夕跟着起身,“事到如今,为了杜绝谣言,请王兄让他认祖归宗吧。”

“那不是做实了韩家的事?称了他们的心,如了他们的意。”月彦奇不满的看着月瑶夕,似乎不同意这个做法,却见月瑶夕摇头,“这世上知晓当年韩家之事的仅剩你我,还有那韩家小子,韩家小子无非是拿捏了那孩子的身世,若我们沉默不语,才是给了他胡说八道的机会。那孩子是的的确确存在的,王兄你否认不了这点,也无法否认,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他,给他一个完美的身世,算是给了世人一个交代,至于里头的真真假假,谁会在意呢。”

“王妹的意思,是替他编一个身世?”月彦奇仔细想了想,觉得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但随即又皱了眉头,“可韩家小子手上有信物,怎么处理?”

月瑶夕冷笑了一下,“什么信物?不就是你当年用过的扇子嘛,怎么,还不许你把扇子弄丢了?”

月彦奇想想也是,“罢了,就照王妹的意思办吧,不过这事在汾阳闹得沸沸扬扬的,如何压下流言要请王妹费心了。还有,他心里是怎么个想法?毕竟还有一半韩家的血,让寡人想到就……”

“这点王兄不用担心,那孩子虽是知晓自己的身世,但那时毕竟年幼,能记得多少,这些年有我教导着,我相信他分得清是非,知道轻重,断不会有什么错误的念头。”这一点月瑶夕可以打包票,月彦奇点了点头,“那寡人就全权交给你处理。”

月瑶夕回了府,没去见落尘,反而召了月子凡去她房间,开口就问,“外头传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月子凡点头,“儿子听说了,只是这事是谁传出去的,母亲知道吗?”

月瑶夕没有回答,而是问道,“这谣言可是对你非常有利啊。”

月子凡自嘲的笑了笑,“母亲是怀疑儿子吗?”

“委屈吗?”月瑶夕盯着月子凡的眼睛,“恨我们吗?”

月子凡摇头,撩了衣袍跪倒,“母亲说的什么话,这些年是母亲养育了我,我对母亲只有感激。”

“那他呢?你恨他吗?”月瑶夕不放过月子凡脸上的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但月子凡坦坦荡荡的,连眼神都是清明无比。

“曾经恨过,现在不恨了。”月子凡不带遮掩的说道,“他有他的无奈,是韩家做得过分了。”

月瑶夕抬了下手,“起来吧。”见月子凡起身,又道,“我们已经做了决定,会尽快的让你认祖归宗,至于你的身世,我想好了之后告诉你,你要记得,千万别说漏了嘴。”

月子凡点头应是,月瑶夕挥手让他退下,月子凡恭敬的俯身拜了一下,倒退了几步出了房门,转过身后,眼中闪过了一抹恨意,他回房换了装束,趁着夜黑偷偷混出了长公主府,走到了近郊一处,确定没有跟踪的人,悄悄闪入了一间民宅。

屋子里头坐了一中年人,见到月子凡后起身行礼道,“少主。”

月子凡示意免礼,吩咐道,“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你们可以慢慢的撤了。”

中年人应道,“是。”

月子凡又道,“月彦奇多疑,月瑶夕心思缜密,这事他们一定会暗中调查,找个替死鬼,把事情做得漂亮点,不要留下尾巴。”

“属下明白。”中年人抬起头,“少主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月子凡撇了嘴,“放心吧,月彦奇和月瑶夕已经别无选择了,外公的遗愿很快就能实现。”他忍了十多年,终于快要成功了,走到一张覆盖了黑布的桌子前,扯开黑布,上头摆了十几个牌位,正中那个写有“韩氏家主耀辉之位”,月子凡对着牌位跪倒,嘴里念着,“韩家的列祖列宗们,你们一定要保佑我,虽然我不能手刃仇人替你们报仇,但是南月的江山很快就不姓月了,相信你们在天之灵会满意这个结果的。”

中年人跪在月子凡的身后,“主公,请您保佑少主,保佑他顺利登上王位。”

两人又聊了片刻,月子凡起身离开,中年人关了宅门,拍了两下手,从两侧的厢房里出来几个人,中年人吩咐道,“收拾行李,明日离开汾阳。”又对其中一人道,“上次交代你的事可以开始准备了,记得手脚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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