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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这里的山美水美,人更美

从遥远的黄土高原,我们乘坐着高速列车,跃过滚滚黄河,跨过滔滔长江。大家一路说一路笑,忘却了所有的恩怨情仇。我们为了共同的梦想,选择去远方奋斗。这是一支支无私奉献的红蜡烛,他们将在偏远的,荒凉的,闭塞的,贫瘠的,偏远山区,度过一段艰苦而充实的岁月。他们对这次的支教活动,既感觉新奇,又觉得责任重大。

陶行知先生的一段话:“一百万个优秀的乡村教师,将改造一百万个乡村。”大家在讨论着,偏远的山村,缺乏的就是优秀的教师。正是这些优秀的教师的无私奉献,落后的乡村才得以繁荣富裕。大家一路说一路笑,辗转几次后,到达了终点站。

我们来到了水河自治州的一个偏远的闭塞的山寨。我们在陡峭的悬崖边的小路上徒步,耗费2个小时,终于走进了这个偏僻的苗族山寨。大家的腿都酸软无力,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长的山路。古老的寨子里,好客的苗族老乡,穿着盛装,端出米酒唱着歌欢迎我们远道而来的老师们。

“攀援前行

前方树木杂乱

地上荆棘漫漫

我有些胆怯

不敢前行

蔷薇的枝蔓扯住了我的衣衫

构树叶遮住了我的视线

地上乱爬的瓜蔓将我的双脚羁绊

我的前路还能向前

紧握石岩

不怕摔伤

不怕凌乱

只要有光明

就不惧黑暗”

初到这个地方,正值温暖的春天。春雨贵如油,这里很少下雨,看着田里一片片干涸龟裂的泥土,心里焦急如焚。村民们等待着下一场透雨,好把玉米种子播下。这是个极度缺水的地方,由于奇特的喀斯特地形,大雨过后,水分渗入地下,形不成地下河,所以就没有泉水。人们饮用水是天上降落的雨水,把雨水接入一个个圆形的水窖,沉淀一下后直接饮用。说白了,就是靠天吃饭。望着这一片片干旱的土地,看着满树打着卷的树叶和路边没了水分的杂草,我心情复杂。

“天真的悲凉

无忧无虑的忧伤

在春光里绽放光芒

清澈的水窖里

落满露珠的悲凉

在晃闪的瞬间

漂浮着游离的烦恼

地平线已趋向陡峭

远望去山崖的牧羊人

已在放声歌唱

歌唱贫瘠里

生命在倔强成长”

看着一个个娃娃渴望知识的目光,注视着这些远道而来的老师,我没有理由说离开。因为这里的娃娃才真正需要老师。我们走在干渴的山路上,边走边聊以后怎样把这里变富裕,怎样让孩子学习更多的科学文化知识。

如果我们不是亲眼看到缺水的地方,我们不会感到水对我们是多么重要,我们曾经教育孩子“节约用水”,但那只是口头上说说算了。这里的孩子由于缺水,身上泛着泥土的模样,头发凌乱着。老师们也没有办法,因为老师们来这里都舍不得用这珍贵的雨水洗澡。相信以后这里会有水的。我想起了我童年的小河。

“童年的小河

这是一条围着围栏的小河

也是我童年里不可缺少的场所

那时候的我

在河岸上点燃篝火

在河堤放牛捕捉蝈蝈

爬到大树上摘吃桑果

游到河水中唱歌

柳树发芽知了唱歌

奔跑着放风筝

无忧无虑地快乐

现在的小河

已经戴上了沉重的枷锁

围栏里望去

水已干涸

只有一丛丛野草

在风中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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