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极其复杂望着薄恒的背影出神,她都对他下了杀手为什么他要这么护着她!
还有那些过分的伤害又是为什么加诸在她身上,这样极为矛盾究竟是为哪般,究竟想让她怎样!
维多脸上不减笑容,带着凉意的眸子扫射过去,对着一干愣神的保镖与守卫斥声下令:“都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我提醒你们,凡是伤害到弗兰西斯家族继承人,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弗兰西斯家族就是有这么一个规定,就算是维多这个亲生母亲也不例外。
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发生这么多事,别说一众保镖连随后赶到的莱斯和露娜都震惊在当场,目赤欲裂恨不得替薄恒挡刀挡枪。
莱斯当时甚至在想,找到乔以沫的那时候就不该将她绑回来。
维多的命令让大部分人瞬间清醒,训练有素集体举起枪支瞄准乔以沫,阵势浩大。
察觉到身后之人的颤抖恐慌,薄恒握紧乔以沫小手,阴戾的眼神立刻朝一方扫射过去,满是警告的意味。
猩红色双眸里簇起的火苗仿佛在说,只要你们敢动手我先灭了你们!
站在维多身边的安德烈见保镖们面面相觑有退缩的意思,闫肃立刻道:“虽然你们隶属西城,但进了弗兰西斯家请你们遵从这个规矩,否则都滚出去。”
“够了!”薄恒全然听不下去,这一声低吼害得他自己身躯晃动险些站不稳。
露娜有些失控冲上来扶住薄恒,目光触及到他胸口眼泪直掉:“先生,你流了好多血。”
薄恒冷漠拂开露娜,对着安德烈冷然道:“这里轮不到你放肆,给我滚出西城。”
安德烈微微躬了躬身,屈于薄恒的地位不敢多言。
维多从手拿包里拿出一封信件,将那张鉴定纸摊开在薄恒面前,意味不明浅笑:“儿子,这是她让人送到东城的,看清楚了,她不是母亲的女儿,更不是你的妹妹。”
薄恒冷冷扫过去,只觉得可笑至极又愤怒至极。
可笑的是,他和她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这份鉴定并不能代表什么。
愤怒的是,她竟然背着他暗地里搞这些小动作,而他却一无所知。
他千方百计隐瞒母亲为的就是保护她,而她自己却亲手将母亲引来夺她的命!
周身散发的戾气不减反而更加森重,薄恒一把扯过维多手里的DNA鉴定揉成一团甩掉,凌厉道:“母亲,不要逼我。”
“她伤害你在先母亲不能坐视不管,若是她没伤你,仅仅是个误会我也不会为难于她,一定会放她离开。”
一定会放她离开…
一定会放她离开……
这句话在乔以沫脑中回响数次,兴许是真的太渴求自由,她竟然做出连自己都觉得可耻的举动。
乔以沫挣脱开薄恒的手从他身后站出来,面对维多说道:“弗兰西斯夫人,谢谢您相信我不是您的女儿,我没有伤害薄恒,那一刀不是我刺的,是他以命相逼让我不要走,不信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