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薄恒在家都会要求乔以沫陪他吃饭,今天乔以沫有意避开薄恒早早吃过晚饭回房。
薄恒回来之后见不到她便问姬玛,得知乔以沫已经吃过心里有一丝落空,来到她房门前伸出修长的手敲门。
此时乔以沫正准备去洗澡,蓦地听到敲门声猛地看向门口,她已经跟姬玛说过要睡了,这时候来敲她门的可能是薄恒。
就算再不想见他乔以沫还是开了门,身子将半开的门缝挡住,明显不想让薄恒进来的意思,说道:“你回来了。”
“为什么不等我一起吃饭。”
见薄恒面上挂着不悦,乔以沫心里直道他小气爱计较,嘴上说:“饿了所以先吃了。”
“以后我会尽量提早回来,晚饭你必须等我。”薄恒执拗着,很在意。
乔以沫面露震惊,没想到薄恒会这样说,这算不算妥协迁就?
“为什么一定要一起吃?”
“我喜欢,你就得配合我。”薄恒理所当然道,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
因为他和她每天错过了早餐和午餐,不想连晚饭都错过。
早上不想打扰她睡眠,午饭也赶不回来,那么至少晚饭一定要替他保留,等着他回来。
乔以沫无语抿了抿嘴,因为身高差距她一直都是仰着头看薄恒,她的头才到他的胸肌下,所以看着他也是一件辛苦事,奈何撇开本质薄恒真的长得很好看。
那些影视明星,受千万人追捧的当红男神都不如薄恒长得帅。
身高,气质,颜值,哪样都在线。
五官精致,眉眼深邃,薄唇性感,明明是男人皮肤却比女人还要好,一丝毛细孔都看不到,睫毛浓密,瞳仁血腥,眸如浩瀚红海。
看过薄恒睡颜的乔以沫知道,如果他闭上眼睛整个人真的显得很干净,宛如神祗不可亵渎。
少顷。
见乔以沫不说话,薄恒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缱绻低声道:“沫,我好像生病了。”
乔以沫这才发觉他面上泛着不正常的红,下意识伸出另一只手附在他额头上,这样的动作让薄恒十分享受,阖眸舒愉吐了吐气。
“你好像发烧了。”额头炙烫得很。
“嗯。”薄恒低低应道,不知何时起收起了锋利的爪,气息变成温柔的刃。
乔以沫没有感到任何压力,觉得这样的薄恒很不正常,难道是因为他生了病所以变得有些粘人,甚至像个孩子似的。
“吃药了吗?”
“没有。”
“要不你先回房我打室内电话让姬玛给你送退烧药去?”
“不好。”
“那你想怎样。”因为薄恒此时的状态太良善,乔以沫不自觉拔高音量不客气起来。
薄恒弯腰抱住乔以沫,手自然而然伸进她衣服里,头重脚轻很难受,埋在她颈间低声道:“我想和你一起睡。”
“……”
感觉到那只魔爪游走在背部,渐渐移向臀部,乔以沫一张脸都黑了。
“你真的是病了么,我看你是醉了吧!”
“沫,我好难受。”
“那就吃药!”
“不吃。”薄恒轻轻摇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乔以沫头疼扶了扶额,想推开薄恒可惜他的身体跟千斤重似的,撼动不了一分,真是一个头两个头。
“你快起开,压得我脚疼。”
终于这句话起了作用,薄恒有些懊恼肃声低训:“为什么不早说!”
“……”乔以沫被唬得一愣。
薄恒突然拦腰抱起她进房踢上门往床上走去,急得乔以沫大喊:“我还没洗澡不睡觉,我会睡不着的。”
哪想,修长的腿立刻转换方向,朝浴室去:“我也没洗,一起。”
“……”
什么良善,她看瞎了吧!
因为乔以沫脚底的水泡暂时还不能碰水,薄恒往里走选择一个小型欧式贵妃浴缸,将乔以沫脱光放进去,腿搁在外面正好。
乔以沫最讨厌薄恒完全不把她当人看,总是为所欲为对她做出这种羞耻事,气愤挣扎想起身,不出意料被薄恒按了回去,溅了他一身水渍。
太不安分…
为了方便自己给她洗澡,避免她在挣扎中磕碰到自己,薄恒启动了贵妃浴缸的小机关,将乔以沫四肢都扣住。
他没有别的意思,但他的做法总是轻易伤害一个人的自尊心。
乔以沫被惹恼了,张口大骂:“死变态,你放开我!”
变态?
薄恒停止手中的动作凝眉望过去,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为何她如此抗拒,就是因为她很讨厌他对吧。
勾唇似笑非笑,甚至有些阴霾:“沫,你乖点,不要惹我生气。”
“到底是谁在惹谁!”乔以沫使劲挣开腕锁,手腕蹭红了都没能挣脱。
薄恒目光一凝,猩红色的眸子渐渐染上怒意,沉声道:“别再挣扎了。”
“就许你限制我不许我挣扎?我偏要动除非你放开我!”
身子微微一晃,薄恒扶额闭了闭眼,头疼得快要炸开,道:“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先前那么听话,现在没所求又开始跟我抬杠?”
乔以沫微微一怔,大声回答:“难道你没发现每次我们之间的争吵都是你先开的头,如果你没羞辱我,我就不会跟你抬杠!”
“羞辱?”他怎么舍得羞辱她,有那也是她逼的。
“薄先生的智商为零吗?你现在不就在羞辱我!”
“那是因为你总是不听话。”
“那是因为你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力,我可以自己洗你偏要给我洗还绑着我!”
“可是,以前我也经常帮你洗。”
这对薄恒来说太正常不过,他不理解为什么乔以沫每次都爱和他争吵这一点。
“你的思维跟正常人哪能相比!”乔以沫变着话骂他神经病。
“沫!”
薄恒真恼了,周身寒意四溢,温柔的刃转瞬归为锋利的剑,理智渐渐丧失。
沉睡的狮子被触怒,红眸饱含着嗜血掠夺:“你知道真正的羞辱是什么么?”
乔以沫呼吸一置,“你想做什么。”
“做我一直想做却舍不得强迫你的事。”
薄恒莞尔,恶劣笑过之后,指尖冲破一层阻隔他猛然震惊抬头。
不,不可能……
早在五年前,他就已经进入过,为什么她还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