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倒地捂着肚子哀嚎,怨恨毒辣的瞪向薄恒,恨透了他总是高高在上,轻易把人命玩于股掌之内,冷血无情!
“姓薄的!你别以为你后面有整个弗兰西斯家族我就怕了你!别忘了你自己也是薄家人,怎么可以对你亲堂弟出手!我唯一的儿子现在被你毁成什么样了!”
薄恒冷笑一声:“自作自受。”
这更激怒了薄晋松,他忍着痛爬起来用力戳着双腿和手臂痛斥薄恒,龇牙咧嘴:“子易他才二十五岁,好好的年轻人被你断手断脚,你让他怎么在这世界上生存下去!”
“那……死了算了?”恶魔式的浅笑,商量的口吻,无一不体现出薄恒的冷血。
“你丧心病狂!像你这种人怎么配得到至高无上的地位,最该死的人应该是你!”
薄恒低低笑了笑,让人不寒而栗,“我本来不打算与你计较,可是因为你的无礼吓到了她,我现在很是恼火,所以,不打算放过你了。”
薄晋松渐渐有些后怕,转念心想老子敢来就证明不怕你,瞬间挺直腰板大喝:“我是你大伯,你敢对我怎样这里的人都会看得明明白白!”
“倒也是。”
薄恒煞有其理的模样让薄晋松瞬间底气十足,一想到还躺在重症病房里的独生子,心痛到无法呼吸。
“子易到底哪里得罪你,你需要将他断手断脚!又为什么在他自杀的时候让手底下的人阻止!”
“没办法,他伤害了我最重视的人,死了没意思了。”薄恒说得无奈又极其认真。
“谁?是谁!”心惊胆颤,薄晋松万万没想到薄恒留薄子易的命竟是为了更好的折磨。
“比我更让你高攀不起的人。”
薄恒起身,高出薄晋松一个头,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他无论是坐还是站都显得居高临下。
“请大伯不要再拿着弗兰西斯家族亲戚的名义四处去坑骗,否则就不止是撤除你副董事职位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你什么意思薄恒!”薄晋松急红了眼。
“很快你就会收到通知,这是你方才无礼的后果。”薄恒说得云淡风轻。
“薄氏现在是我和你二伯在管理,你算什么,凭什么把我踢出去!”薄晋松激动地想上前揍薄恒,立刻被保镖左右勾住手臂遏止住。
“大伯连真正操控薄氏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有什么能力继续任职?”
“难道,难道是你?”薄晋松一脸不可置信。
薄恒不想再浪费时间下去,走到莱斯面前,面带寒意却在浅笑:“莱斯,沫似乎很喜欢你。”
“没,绝对没有这回事薄先生!”饶是历经大场面的莱斯此刻都有些口齿不清,生怕不够撇清关系。
“是么?”薄恒看了一眼乔以沫紧抓着莱斯袖子的手,那番依赖的场景让他心头不是滋味,风雨欲来。
莱斯伸手想去抓开乔以沫的手,还没碰到乔以沫手时,薄恒那个眼神变化,哎呦我的妈呀吓得他赶紧收回手。
乔以沫无辜眨了眨眼睛,见好就收放开莱斯握住薄恒的手,语气都有可怜对薄恒说道:“刚刚要不是莱斯扶住了我,我就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