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主动嘛,下次吧好不好,嗯?”乔以沫都不知道自己撒娇起来居然这么得心应手。
薄恒再不情愿最终还是被她给撩拨说服,捡起地上的衬衣给她套上抱她回自己的房间。
浴室里,他将她放坐在小沙发上起身去放热水,薄恒转身的瞬间乔以沫乖巧的模样瞬间冷却。
薄恒,你等着看吧。
我不会再傻着和你正面起冲动,不用多久我就能摆脱你!
须臾,薄恒回来牵着乔以沫走进里间大浴池,轻柔褪去她身上衬衣,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领着她一起下水。
曾经,薄恒是将乔以沫捧在手心里疼爱,能代劳的不会让她自己动手,就算是吃牛排吃虾也会切好剥好给她吃。
洗澡从来都是他亲自给她洗,尽管她心里抗拒。
但是那又怎样呢,他就是要她习惯这一切。
这不,薄恒刚要动手给乔以沫擦身子,乔以沫已经主动拿起浴巾绕到他后面给他擦背,虽然这小手软绵无力,却是无声在撩拨他的心弦。
悸动……
在乔以沫看不到的地方,薄恒悄然勾了勾唇,纯粹罕见的笑意蓦然绽放,柔到骨子里的宠溺不经意显露。
自从她消失后,他已经遗忘了快乐是什么滋味。
这便是他向往的生活,她在他身边乖巧听话,可以发脾气可以任性,就是不可以离开他。
可以不爱,但不可以爱上别人,更不可以因为别的男人而离开他。
乔以沫在替薄恒擦身子的过程中不经意留意到他手腕上的伤疤,心下一惊,手快指着那条疤问道:“你这伤口怎么来的。”
薄恒靠着闭目养息,掩去复杂的神色不着痕迹收回手,淡淡回答:“不小心弄的。”
“很疼吧?”
“疼。”疼到他觉得会立刻死去。
乔以沫心想,任谁都看得出这伤口是被利器割伤,而且看似曾经伤口很深,割腕那不是自杀的人才会做的事?
像薄恒这么偏激的男人,说不定曾经真的动过割腕自杀的念头而且还实施过,只是没死成。
洗完澡,薄恒嘱咐乔以沫坐在床上等他,去拿了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回来,坐在床上抓起她的手揉搓起来。
乔以沫瞬间联想到自己不久前做的羞耻事,头几乎低到膝盖。
“好了,明天就不会酸疼了,今晚好好休息。”
薄恒抬起她头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起身准备离开。
乔以沫有点懵,“这不是你的房间吗?”
“今晚在这歇息,我出去一下,回房想看到你还在。”
薄恒简单直接的理由丢过来噎得乔以沫说不出话,倒下去盖上被子,乖乖闭上眼睛。
“晚安,亲爱的。”
……
第二天。
微风吹起银灰色窗帘,金色暖和的阳光趁此闯入微暗的室内,洒在大床上正酣睡中的女孩。
不一会,睫毛动了动,乔以沫皱着眉缓缓睁开眼睛,懒洋洋伸了个懒腰翻身打算继续睡,不料鼻尖撞上男人笔挺的鼻尖。
定睛一看倒抽一口冷气,连带着男人呼出来的气息一同吸入口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