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惊不已!
欢儿的脸色成便秘色,万万没想到乔以沫平日里轻视她就算了,竟然连薄先生都不放在眼里,按照自己的观点来说,她乔以沫还有王法吗!
“你什么你,不要成天把‘我是薄先生的女人’这句话挂在嘴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仗着这个头衔为非作歹,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从一开始在宴所,乔以沫就打从心里看不起欢儿,甚至觉得薄恒眼瞎!
她嗤笑一声,从上到下打量欢儿,“也不知道薄恒吃错了什么药看上你,不过我大概也明白,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都很另类。”
一个放|荡不知廉耻,一个变态不着边际!
欢儿气急怒瞪着眼,边上还有一个姬玛看着,看她样子不打算介入,但也被乔以沫放肆无礼的话气得脸色难看,而架势却绝对不会让她出手欺负乔以沫。
为什么?
她哪里比不上乔以沫?
论床功,她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乔以沫那干瘪瘪的身材哪里讨得了薄先生的欢心!
“瞪什么瞪,我知道你也看我不顺眼,对我有什么不满你要告诉我别憋着,反正我也不会改,有种你来咬我啊?!”乔以沫也同样瞪过去,有种被宠坏了的骄纵蛮横。
眼见着欢儿被自己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心里那叫一个爽,她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装。
这下直接撕破脸皮,欢儿就可以省点力气不要老是装作和她关系很要好的样子,很烦,她也无心应付。
被拍裸|照,莫名其妙被林非晚扇了一巴掌,这些火气堆积在心里不发泄真的会憋死自己,乔以沫之所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欢儿,大部分出于控制不了脾气。
原本气红了眼的欢儿眼睛陡然氤氲起雾气,楚楚可怜眼泪说掉就掉:“乔姐姐,你骂我就算了,可薄先生是把我们从宴所里救出来的恩人,我们应该抱着一颗感恩的心伺候好薄先生,而不是在背地里如此不尊重薄先生。”
乔以沫一脸不可理喻的表情,瞬间提高音调:“你在逗我吗?我感恩他个P啊!我就是伺候老弱病残也绝对不会心甘情愿伺候他那种变态狂妄的神,经,病!”
“在你眼里他可能是天神,作为他的女人你引以为傲,在我这,我怕遭五雷轰顶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求他别来打扰我!”
乔以沫一字一句说得斩钉截铁,丝毫不知后面一股风暴已在原地狂掀,待她捕捉到欢儿眼里透出来的那种得逞的意味,为时已晚。
身后一抹高大身影挡去了光线,投射在地上的影子足够拉长,渗着诡谲暗黑的气息,乔以沫整个身子被笼罩在阴影下,压迫感逼来。
不用回头,光是那股冻人三尺的寒意就足够表达身后之人是谁。
完了,完了。
不是说要一周才能回来,竟然提前了两天,还偏偏挑在这个时候。
乔以沫相信,要是影子会吃人,她这会已经被薄恒一口入腹,撕咬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