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因为佣人在收拾她房间时不小心打翻了她心爱的香水,正发着脾气,对那个佣人又是砸东西又是嚷嚷着赔钱,扬言等薄恒回来辞退她!
乔以沫原本打算下楼,忽听到哭饶声从长廊另一头传来,皱了皱眉抬步往那边去。
走到门口,正好看到欢儿举起香水瓶正要砸人,嘴里骂着:“下贱货,敢跟我顶嘴?我砸破你的脑袋!”
“住手!”
乔以沫走进去夺过欢儿手里的香水瓶扔到垃圾桶,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言语明确:“下人做错了事自然有她的上司管教,请问你是管家吗?”
“我是薄先生的女人。”欢儿意外乔以沫的到来,挺胸说得十分傲然。
乔以沫真不明白欢儿到底哪来的自信,胸大无脑。
是薄恒的女人就很牛逼?狂拽炫酷吊炸天?都什么思想,一坨牛逼屎还差不多!
“然后呢?”
“薄先生不在,欢儿自然有职责管教下人,乔姐姐你干嘛这么生气。”欢儿语气带了点哀怨。
乔以沫真是见不得这么做作的女人在她面前演。
做作!比她还做作!
“薄恒给你名分我怎么不知道?”
她一句话呛回去,堵得欢儿脸色微变,下一秒楚楚可怜控诉:“乔姐姐,你为何总是针对我,欢儿虽然现在还没有名分,但好歹是薄先生第一个女人……”
“你们上床做过了?”乔以沫毫不客气打断了欢儿的话。
欢儿的脸色像吃了屎一样难看,乔以沫的话戳中了她的脊梁骨。
虽然她是薄恒在公众面前挑选的第一个女人,甚至还带她回弗兰西斯城堡,但是迄今为止别说薄恒碰都没碰她一下,就连他面都见不着。
最后一次见面就是住进弗兰西斯城堡的那天。
欢儿一时找不到话回击乔以沫,憋了一口恶气在心头,看来上次没把她摔死真是太可惜了!
乔以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抽泣的佣人,“你,起来,出去,跟姬玛说以后不安排你负责这里的卫生。”以免欢儿还找这人麻烦。
佣人闻言起身对乔以沫狂谢:“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欢儿不服气也忍了,放任佣人离开,反正有的是机会整她!
“乔姐姐还真是善良。”
乔以沫自动屏蔽了欢儿这句尖言尖语,说道:“我那的香水还有一堆没开封,你要是用量大通通送给你,不要钱。”
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欢儿哪里听不明白,乔以沫是在讽刺她。
不过,有一样东西,她乔以沫没有,她有!
欢儿举起一张全球限量黑卡夹在两指之间,很是得瑟,“乔姐姐的东西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欢儿一会决定去商场血拼,可不能辜负薄先生的厚爱。”
乔以沫眼前一亮,欢儿以为她是被自己的黑卡炫到了,笑得开花。
哪知乔以沫下一句问她:“你出得去?”
“我为什么不能出去。”欢儿丝毫没察觉出不对劲,只是一昧在意乔以沫居然无视她拥有黑卡这份殊荣!
乔以沫咬了咬下唇,心里有些激动,机会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