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冷笑:“薄先生就这么犯贱爱纠缠我?看来你不仅没良心还没自尊心!你也不过如此!”
莱斯在一旁听得心惊胆颤,心里对乔以沫越发反感,小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视线一转,只见薄先生怒形于色,咬肌紧绷一把扯掉领带甩出去,冷然森戾命令道:“谁今天把秦相濡打死,谁就是AIMO新任总裁!”
呵……
就算他治不了她,照样能将任何觊觎她的人通通灭掉!
她死都摆脱不了他!
随行的六名保镖皆是身手相当不错的人,就算没有奖励只要薄恒一声令下赴汤蹈火都是职责所在。
六名保镖朝薄恒恭敬颔首,转身目光锁定秦相濡,揎拳捋袖冲上去一拳一脚绝不含糊!
秦相濡反应极快将乔以沫推出打斗范围,他也不是吃素的,动作敏锐躲过好几招致命击打,与对方展开搏斗!
乔以沫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秦相濡陷围,捋起木椅想冲回去,哪知刚迈开腿倏然被一股强劲力道扯回去,还没待她抬头看清是谁,手中的椅子已经被对方摔出去砸烂了一桌晚餐!
一股清冽的气味充斥鼻尖,乔以沫抬头横眉立目对薄恒吼道:“叫他们住手!”
薄恒擒住她手腕高高举起,兴味冷笑:“亲爱的,你让我很不高兴,所以你没有资格要求我知道吗?”
“死变态神经病!你他妈根本就不是人!快让他们住手不然我报警了!”乔以沫一脚又一脚踢着薄恒,却如同在踢一颗参天大树他丝毫不受影响。
“好。”
薄恒雅痞一笑,声音不愠不火不大不小足以让那几名手下听到。
“打,往死里打。”
“你!”
乔以沫气得发狂心急得发狂,张口随便咬上薄恒的胸口,死死的咬拼命的咬,丝毫不知道那是她刺他一刀,还未痊愈的伤口。
薄恒的脸色立刻惨白难看,额间渗出薄汗,咬牙闷哼了声拧眉不语。
倒是莱斯吓得胆颤忙制止乔以沫高喝:“别咬了先生的伤还没全好!”
乔以沫刹那间顿住,齿间松了力道,嘴里尝到的如生锈般的血腥味在向她证明莱斯说的是真的。
她骤然起开,白衬衣上湿儒的血迹勾起她心底深刻的愧疚,瞬间不知所措。
薄恒垂眸风轻云淡道:“这点小伤不足以影响到我的决定,就算我今天倒在这秦相濡也得死。”
原本愧疚之意烟消云散,乔以沫目露恨意抬头狠狠瞪视薄恒,“龌蹉肮脏的男人!”
“呵……”
薄恒扳过乔以沫身体,环臂扣住她双手锢在怀里,捏紧她下巴逼她目视前方,附在她耳边残忍低语:“好好看清楚你的情人是怎么被打死的!”
“放开我!”
乔以沫挣扎几下未果,目光触及到秦相濡的处境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
敌众我寡,那些保镖又都是接受过特殊训练的打手,秦相濡渐渐很吃力几乎落了下风。
如钢铁般的拳头不断砸在他身上,他反击对方身后又是连连偷袭,几次下来砸得他直不起腰脸红脖子粗,额头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