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边疆告急
秦子漠逐渐越来越难以控制住自己了,他的手朝着子芊的衣带上去,想要解开它。
只要稍稍用力子芊的衣衫就会褪落,里面仅剩底衣。
窗外的阳光灿烂,从玉镂雕空花纹的窗格子照射进来,照耀着里面纠缠的二人,给屋内增加了更多的的热量,殿内的气氛越来越灼热。
“御宸殿”外,玉兰花鲜艳的盛开着,几只黄蝴蝶围绕着花丛,在上面飞舞着,有几只还触角对着触角,似乎是在与彼此说着悄悄话,悄悄地,生怕被别人发现。玉兰花的花香醉人,弥漫着整个宫殿。
现在正是初春时节,万物复苏,皇宫中,栽种着几千万种花草树木,各种禽鸟也是随处可见的,彼时,在那“圣莲湖”内好几对鸳鸯戏水,水上的禽类还不只有它们,白色的天鹅也飞来,落在了湖内,在湖面上飞腾着,还有一些在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时不时的用自个儿的嘴巴梳理着翅膀上的羽毛。
正在这个时候,秦子漠已经想要去解开贴身中衣。亲总管带着一队侍女匆匆赶到了“御宸殿”。子芊在这紧急关头,调动全身上下的感官,注意着殿外的动静,她盼望着有谁能够帮助她离开现在的处境,至少她现在不想这样。即便这是痴人说梦,因为,在这个宫殿内,还有谁有能力来撼动得了秦子漠,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抱着一丝丝的希望,因为她真的很不想待在这个殿内,尤其是和身边的这个人。
她注意着殿外的各种异动,哪怕是一点点的鸟叫声,她还是竖着耳朵在听着。令她失望的是,除了有几声鸟叫,还有扑棱棱的飞禽振动翅膀的声音,她听不到其它的含着人的活动的声音,譬如说,人的脚步声。她灰心了……静静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命运……
她闭着眼,一瞬间几滴清泪从她的眼眸里流出来,落在她的脸颊上,就在即将要流到她耳边时,秦子漠见状,轻轻的伸手擦去她眼角上的泪滴。
“难道你就这么痛苦吗?”秦子漠心里想着的是这句话,他边擦拭着,内心也痛苦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再进行了。
他迅速起身,开始整理着子芊的杂乱衣衫,为那件刚刚因挣扎而凌乱的衣襟。
同时他也下了榻,顺带着将自己的衣袍整理好。
他朝着门外早就候着的两人:“来人”
门外的人也听见了殿中的动静,只是,恐于惹陛下不高兴,只能静默的候着,随时等候差遣。门外的人不仅仅只有柳儿和翠儿
还有前来传送消息的秦公公,领着三四个小监,来到“御宸殿”。
这会听到屋内人的传唤,他们就已经知道这分明是在唤那两个侍婢,所以,他们也并没有即刻进屋。
柳儿和翠儿心知此时皇上传召的是自己,恭敬的低着头推门进入。她们也算在皇宫里面待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主子的颜色也不是自己能够抬头去看得的。
秦子漠立在离殿门外不过几步的距离,她俩一进屋就看见绣着龙纹的金丝龙袍衣襟。
“你们两个好好侍候小姐,她有什么需要,直接到内务府去取,记住了?给她准备几套换洗衣物,今晚我会来御宸殿。”说完,他拂袖而去。
“奴婢记住了。”二人磕头拜退。
后面跟随的一干众人,紧随着秦子漠的脚步声而愈来愈远。最后已经闻不到任何的声响。只能听到树上飞跃的小黄鸟,响着清晰的悦耳动听,仿佛是从山谷传来的,及其的入耳。
柳儿和翠儿知道这位姑娘与众不同,刚刚候在殿外,多少里面的动静,她们还是知道的。
初次见面,她们就知道这位姑娘的性情和平常人是不一样的,她喜静,不想跟凡尘功利扯上关系,身上自带一股孤傲的气质。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明知皇上的行为并不是这位姑娘愿意的,可是,她们能有什么办法,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当然不敢驳了主子的意愿,况且这位主子还不是一般人,而是当今的圣上,如今亓国天子。
听陛下临走的话,估摸着是要让自己为这位姑娘好好准备一番,今夜给陛下侍寝。
可这件事还真不好办,这位姑娘又不是什么攀龙附凤的人,现如今就被陛下安放在这宫中,想来是有难言之隐。但最令她们吃惊的是,陛下自登基这两年来,从不曾宠幸哪个,那些有名分的闺秀入了宫,还是没得到皇上切实的宠幸。
现在陛下还这么年轻,后宫中早就有闲言碎语,只是都被皇上勒令禁止,人家嘴上不说,并不代表这心里没藏着。
这么一位年轻,英俊的帝王怎么对男女之情毫不在意,实在是匪夷所思。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位帝王的癖好。
现在好了,终于来了一位女子,让这君王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了,终于他会近女色了。
这位女子又是如此温婉,美丽,可以说她们还从没见到过这样一位罕见的女子。她身上透入出来的那一股子劲儿,是很多的女子无法比拟的。她们想着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陛下第一次这样对这位女子吧!
既然这是陛下第一次真正的关注的女子,自然是与众不同。而且,她周身散发的气息给人若即若离的感觉,的确是现今唯一能与陛下并肩的佳人。一定得好好照顾,即便是没有皇上的那句话,她们也会好好尽心服侍的。这可是唯一一个将要在御宸殿中待一晚的人。不用想也知道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那可是举足轻重的!
她们二人的心思是这样,可是,其中的隐情她们毕竟不是尽数了解。
望着皇上已渐远的修长挺拔身影。走出殿门之外,在半圆形拱门拐角处消失……
这里,子芊重新整理了自身衣衫,让之前的那场面留下的行迹消失殆尽,勾指将垂落下来的那缕青丝重新挽到耳后去。同时,也将内心的那份悸动慢慢平复下来。
她怕了,她以为自己已是练就一身坚毅,然而并不是,她的心仍是这般软弱,对于秦子漠,她狠不下心,她不能对他做到无视,甚至于他想要伤害自己,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明明是两个永远不能靠近的两条线,他俩只能做两条平行线,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更是……她思忖片刻,在这皇宫里,不能再待下去,及早脱身比较好,对自己,对秦子漠也好。
今晚,她要和秦子漠打个赌。